這情況下隻好暫時選擇談判,不過我也拍趙隊長帶着十幾個人乘坐直升機下前往那個村子附近,務必要監視那裏的情況。
“副所長,有話好好說,咱們先把人質放了怎麽樣?”我站在門外大聲說道。
對于談判這事我和申玉菲都沒有經驗,我的最後也是唯一一次談判經理是和李學富在社區辦事處那次。
裏面的副所長沒有說話,但是另一個我之前沒有聽過的聲音卻開始和我們交流,要求無非就是他們是冤枉的,想要得到從寬處理,他們隻是感覺我們可疑所以才出手的。至于抓住的這個縱火犯他們也不是有意扣押在這,隻要我們保證能寬大處理就能立刻放了他。
對于這些話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昨晚那名副所長一直對我們的話不作出回應,但是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卻突然帶人沖出來,這無疑是要造成既定事實,逼迫我們做出動作給他以口實。
這個人的行動陰險,而且在這種情況下膽敢劫持人質,這絕不會是他說的那麽簡單。
我立刻要求士兵聯系趙隊長,讓他們立刻進村逮捕村長!那個村長無疑才是最關鍵的,他們進行的黑暗儀式也是村長領頭,我剛才突然想到這人的動作會不會是拖住我們給村長機會逃走!
趙隊長那邊很快回複,直升機的速度極快,已經快要接近山頂洛家川的位置。得到我的指令以後他們便決定立刻在洛家川進行索降,以便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村子裏。
與此同時我們這邊也在想辦法,申玉菲和我就坐在副所長辦公室門前,身邊是兩名戰術小組成員,另外還有兩名成員在走廊盡頭待命,同時還有一名狙擊手在派出所外的樓頂觀察等待命令。
我坐在椅子上反複思考着,這時候我的身體其實已經十分疲憊,前天晚上在山洞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昨天晚上一通厮殺後在破房子裏睡了一個小時,這時候整個人感覺周圍都是晃動的,甚至看出去的東西也多少都帶着藍光。
副所長在裏面還是那一套,要求我們不要追責,要求我單獨進去和他們談判。如果能啓動時間暫停的話對付那三個人是非常輕松的,但是外面還有一名狙擊手在,如果時間出現過暫停而我的位置又發生變化的話他一定會注意到。而且我一直不知道時間暫停的副作用,上次在長白山地底心髒曾經莫名的疼痛,讓我擔心時間暫停可能帶來身體上的損害。
我仔細回想了一遍在村子裏的遭遇,突然想到了一個有些冒險的辦法!
“裏面的人聽着,你們的老村長已經被控制了!至于那個你們在山裏養的那個怪物,正有科學家去收拾它!我勸你們三個還是快點投降!”我大聲說道,心裏也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聽了我的喊話裏面的人沉默了一會,随後那名副所長卻突然大聲喊道:“這位長官,您說的什麽意思我不懂!但是我要求你們立刻給我們準備汽車離開!要不你們的這個救命恩人就要死了!”
不過他話音剛落,突然另一個聲音大聲說起了什麽,這個人很快被副村長呵斥了一頓,但是不成想剩下那人也和他們産生了矛盾。
申玉菲的聽力驚人,對方的話語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原來那名副所長的話招來了兩名手下的反對,那兩個手下想要立刻沖出去去找老村長和老安神仙,而且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申玉菲表示他們的話和那種出現在地洞裏,村民們講的話是一種語言。
三個人在裏面争執了一會,狙擊手那邊就報告說三個人已經離開人質,趁此機會我立刻命令狙擊手開槍,同時帶着申玉菲三個人猛地砸開了房門!
房間内副所長一臉震驚的看向我們,與此同時他一名手下的頭部突然破裂開一個小洞,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直接濺了他一臉!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戰術小組隊員反應也極快,紛紛舉槍射擊副所長和剩下那名成員,兩人應聲倒地痛苦的掙紮起來。這時候我才轉身看向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沒想到這人居然不是劉恒,而是山村裏的陳星!
陳星的嘴被一塊髒兮兮的抹布堵着,見到我們就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表情也是有些古怪。
我走過去拉掉那塊抹布,不過并沒有把繩子解開。
“說說吧,怎麽回事?”那三個人被擡出去以後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劉恒面前問道。
劉恒的表情複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申玉菲,最後居然搖搖頭不說話了!
這可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這家夥原本是村子裏最早表現出對我們情緒的人,但是沒成想居然會出現在小鎮上放火救我們。可是事到如今又對任何事情閉口不言。
不過我們此時并沒有太多時間和他消耗,我擺了擺手示意把陳星帶出去,随後留下兩人看管他們,其他人則開車前往洛家川。
當地的警方暫時無法信任,我也沒有給他們下達任何指令,估計這一次結束這裏會遭到一次清洗。
從前方傳回的消息并不好,戰術小隊成員在索降後便立刻被村民包圍,面對這些男女老幼皆有的村民,戰術小隊一時也是不敢下手。那個趙隊長隻好聯系我,請我向上一級請求更多的援助。
沒辦法我隻好讓戰術小隊先封鎖住上下山的通道,山頂的村子上下山隻有一條通道,封住了那裏村民暫時就無法逃離。
與此同時我也是立刻聯系俞維達,可是不成想增援部隊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抵達,我們必須阻止住那些村民離開。
另外我又想到了山洞裏那個詭異的怪物,那東西會不會趁機跑出來作亂?如果真的出來我們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