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菲也被他們頻頻勸酒,不過這姑娘完全就是一副冷漠的态度,對于那些舉起的酒杯酒碗一概不聞不問。這讓當地人始終是沒有什麽辦法。
眼見隻剩下村長還在那裏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和申玉菲也是起身告辭,背着背包重新回到了村子的街道上。
雖然說這是一個村子,而且看樣子的确有一些遊客會來遊覽,但是我發現這裏的服務行業簡直少之又少。從村子一頭轉到另一頭也隻有那麽一家客棧,而且我注意到陳星正站在客棧的門口。
緊接着那個抱着頭巾名字好像叫孫紅娟的女人也是出來叫他,不過陳星此時一經發現了我們,用力的揮了揮似乎是叫我們過去。
眼見村子裏也隻有這麽一家客棧,而且劉恒曾經說過自己的老婆就是在客棧失蹤的!
我拉住申玉菲的手來到陳星家客棧門前,這傻小子的心情似乎很好,連連做出“請”的手勢讓我們進去。
孫紅娟對于我們的到來有些驚訝,她連連招呼我們現在客廳坐下。和村裏其他家的一層住宅不同,孫紅娟家是那種兩層的吊腳屋,一樓擺着幾張簡單的竹子桌椅,似乎還有一個後廚房。二樓則是幾間客房,不過看樣子似乎暫時沒有住戶。
我和申玉菲要了一間房,随後在上樓的時候孫紅娟又追上來遞給我們兩盒蚊香,“這裏的蚊子很多,點上蚊香會好一些。”
我們接過蚊香道謝,不過我突然注意到陳星似乎正躲在角落裏注視着我們。再聯想到村長特别讓陳星陪同,這小子有問題這個結論便呼之欲出。不過村長派這麽一個問題明顯的天真少年過來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客棧内的結構很簡單,二樓一共六間客房,都是隻有一張床和一個竹子的衣櫃。我關好門後先讓申玉菲在床上躺着,随後便小心的用儀器探測了一遍這個房間,和我預想的一樣這裏并沒有什麽電子偵測的儀器。我上下翻找了一遍隻是找到了兩隻躲在角落裏做着羞羞事的壁虎。
正在我沒有頭緒的時候,樓下似乎傳來了一陣争吵聲。我和申玉菲立刻一人貼在門邊一人貼在地闆上傾聽起來。
争吵似乎是發生在陳星和孫紅娟之間,不過他們使用的是當地方言,我倆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任何的内容。
過了一會争吵才停止下來,不過樓下又隐隐傳來了孫紅娟的哭聲。這個女人一直包着頭巾,總給我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怕自己被人看到一樣。難不成問題出在她的身上?
不過我現在不能下太多的定論,這樣會影響到我和申玉菲後續的判斷。
争吵聲停止了一會後,一陣上樓的聲音傳來,随後我們的房間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剛睡着就來敲門!”我故意讓自己的聲音慵懶一些,同時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我示意申玉菲立刻上床,同時自己也脫掉了上衣慢慢走過去打開房門。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陳星,這小子的表情依舊十分古怪,他又遞給我兩盒蚊香,“這個蚊香好用一點,我媽給你們那個時間有點長了,還是用這個吧。”
我接過蚊香道了謝,随後關門将兩側給我們的蚊香拿出來對比了一下。發現陳星的蚊香似乎是嶄新的,而且外包裝保存的完好一些不像被動過手腳。而孫紅娟的蚊香是一個綠色的髒兮兮的包裝,上面還畫着一些星星月亮的抽象事物,看着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關好門後我和申玉菲分别拿出了兩種蚊香進行比對,不過這兩種蚊香的賣相相差不多,我倆試着聞了聞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
兩種蚊香都被我掰下了一小塊收藏起來,随後我讓申玉菲先去睡覺,自己來警戒。在這期間我又重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裝備,武器方面目前隻有一把匕首,不過各種解毒藥劑和望遠鏡一類的設備還是足夠使用的。
傍晚的時候我和申玉菲已經輪流休息過,兩人将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戴在身上後便重新出發,這一次我們打算查看一下村子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可以地點。
如果說這裏的人真的會把劉恒的老婆關起來,那麽關在村子内的可能性估計不大。這裏的建築大多是木制或者竹子制的,磚石建築似乎除了村長家那所就在沒有其他的了。
如果真有人被關押起來,那麽這些隔音效果不好的建築肯定不行!
見周圍沒有人,申玉菲小聲問我:“壹哥,這種全村參與犯罪的情況你以前遇到過嗎?我怎麽感覺走在這村子裏特備瘆人,好像周圍這些人會吃了咱們一樣!”
這句話突然讓我就是一個激靈,我突然意識到一個之前沒有想過的問題。
這些人如果真的把劉恒的老婆綁架了,而且坐到了天衣無縫的程度,那麽他們綁架女人的動機又是什麽?他們這麽熟練的做事是不是說明他們過去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可是這個村子并不對外封閉,在這裏還是可以見到一些遊客的,如果他們像是一些更偏遠的地區把女人扣下當老婆那幾乎不可能!販賣到外地去也不好說,這裏的交通不便,而且這裏的人似乎并沒有什麽富裕的生活,至多隻能說他們精神上富裕一些喜歡這種田園生活。
那麽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這個女人被他們綁架,既不能當女人長期呆在這裏,也運不出去換回金錢,那麽這個或者說這些失蹤的女人去哪啦?
再想到剛剛申玉菲那句話以及張夢涵關于這裏的人比較奇特的記錄,我的後背瞬間冒出了一層冷汗!這些人該不會真把女人們吃了吧?那這真的會是一場非常恐怖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