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稍後不久有村民見到我倆以後,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這些人對于我倆都格外的熱情,甚至發展到幫助我們背包拍照的地步。
有兩個中年人則是一路給我做起了兼職導遊,把這一路前往山頂的風景都好好的講解了一邊,甚至還跟我們保證這一帶的美景幾天都玩不完,我們在這裏一定會過上一段最美好的旅程。
我和申玉菲交換了一下眼色,後者立刻點頭稱贊起這裏的環境,并且告訴帶路的中年人我倆都是來這裏旅遊的白領,最喜歡體驗這些原始但是自然的生活不知道能不能在這一帶住上一兩天。
兩名中年人頓時大喜過望,連連稱贊我們有眼光,并且表示自己可以幫忙聯系村裏的居民一定會給我們找到一家最舒服的人家居住。
在雙方的聊天的過程中,這兩個中年人對于其他的遊客完全是無視的态度。不過沒多久兩人又注意到了另一對來這裏遊玩的情侶,其中一名中年人便立刻滿臉笑容的走過去和對方打招呼,我注意到這對情侶的女孩也是很漂亮的。
我們一路被熱情的引上山頂,到了那裏也同樣受到更多村民們的歡迎,每個人都是笑顔如花的看着我們,但是我總感覺這笑容背後似乎隐藏着什麽讓人非常不舒服的東西,就仿佛我們是他們的獵物一般。
這感覺讓我更相信劉恒的話,這個村子肯定存在什麽問題!
村子裏的院落都透着古色古香的氣息,裏面的人似乎都沒有太多現代化的生活設備,見到的人大多是扛着鋤頭去耕地,完全看不到任何現代化的機械,這裏人過得完全是一副陶淵明式的田園山居的生活。
一個胡須純白的老人遠遠的就向我們招手走過來,據帶領我們的中年人說這人就是村長,也是村子裏最長壽的人。
見面我和老村長很自然的握手,出乎我意料的是老人的手勁很大,即使是我這個年輕人也能感受到相當的壓力。
“老村長,剛才聽說您是村子裏最長壽的人,敢問您老今年貴庚?”我笑着問道。
老人雖然胡須皆白,但是說起話來很有條理,而且看他滿面紅光的樣子我感覺這老人也隻是在七十歲上下,不會超過太多。
可是不想這老人一開口就震到了我,“小夥子,我今年已經九十二歲了!我是民國十四年出生的!哈哈哈哈,小夥子,怎麽樣?我們這個村子有意思吧?”
這村裏的人給我感覺十分不好,就像一朵盛開的罂粟花,雖然十分美麗但是卻帶着一股子邪性。
“您老真是個老壽星,這一次能見到您老,這一趟我們倆就算沒有白來!”我連忙伸出大拇指對着老頭比劃比劃。
申玉菲站在并沒有說太多話隻是負責微笑,不過她的身材和相貌都極好,站在那裏隻是微笑就已經足夠吸引人的了。
“我就喜歡你們這些年輕人,你倆這次就好好在村子裏住幾天,好好在附近玩一玩。我們這小村子雖然沒有什麽大城市的東西,但是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純天然的,這些風景也都是沒有經過任何人工處理的!保準你們能享受到大自然的樂趣!”村長說起話來也和他的年齡明顯不符,言語之間的詞彙更是很少有這個歲數的老人能說出來。
對于老人的說法我們自然是求之不得,同時也表示了對村子裏的興趣,希望能好好在這裏遊覽一圈,參觀一下這些古色古香的房屋。
對于我們這個要求村長自然舉雙手贊同,還不忘派來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給我們當向導。
在我們聊天期間有不少村裏人都主動過來和村長打招呼,這些人無一不在聊天時仔細大量我倆,尤其是申玉菲!
這些人對于漂亮女人都顯出格外的興趣,從劉恒的老婆到申玉菲再到我們之前在山路上見到的那對小情侶。隻是他們爲什麽會對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感興趣?難不成隻是肉欲?但理智告訴我這絕對不可能。
被安排過來接待我們的男孩叫做陳星,不過他似乎對接待我們的工作比較抗拒,隻是在旁邊帶路或是在後面跟着我們,而且他的臉上也不像其他人那樣帶着笑容,相反卻像是在擔憂着什麽事情,總是給人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在村子裏轉悠的時候,我們又發現了一個比較奇怪的情況,這裏的家家戶戶都帶着院子,但是在院子門前都挂着兩個截然不同的燈籠,其中一個是白色的另一個則是紅色的。
我們問陳星這是怎麽回事,他解釋說這是當地的一種風俗,單獨點亮白色或者紅色分别代表節日和這家發生了好事,如果是村裏重大的節日則是兩個燈籠同時點亮。
說到這裏陳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說詳細。
我倆繼續在村子裏遊逛,這期間我們也發現了一些其他來到這裏遊玩的遊客,不過和之前在山路上見到的情景相同,這些人并沒有被村民特殊的照顧,完全沒有對我倆這種熱心的情況。
在遊覽的途中我發現這裏和其他山村還有一處明顯的不同,其他山村的人大多回去城市裏打工,留下歲數大一些的人進行耕地,但是這裏的人卻年輕年老者都又,而且分布的十分合理,完全看不到老人居多或者一大群留守兒童的情況!
雖然村子是建在山頂,但是準确來說隻是接近山頂的一片相對平坦的空地,在村子後不遠處才是這座大山真正的頂峰。我倆沒有過多的在村子裏停留,擔心詢問或者遊覽的太仔細會被有心人懷疑,所以在村裏簡單繞了一圈後我們便來到了那座真正的頂峰上。
山頂上可以一覽周圍的群山,這風景的确讓人非常的舒服,不過就在我們欣賞周圍美景的時候,申玉菲卻突然發出了“咦!”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