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你屌的不行,待會我們就把你綁在樹上,看着我們玩你女人!”猥瑣司機惡狠狠說道。
這猥瑣男真的很讨厭,雖然我和申玉菲隻是同事,但這女人無論是面相還是身材都是一級棒的。我自然也會有點憐香惜玉了!現在這麽一個猥瑣的中年人居然敢侮辱申玉菲,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不待那司機繼續說下去,我突然一個箭步竄到了他面前,直拳硬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胃上!打在胃上可以瞬間引起胃部痙攣,讓人失去力氣。
領頭的光頭沒想到我居然率先動手,揮着鐵棒就要打我,不過我也是早有反應,擡腳就踢在了他拿棒子的手上,那根小孩胳膊粗細的鐵棒直接掉在了地上。
随後他的三個手下才反應過來,怪叫着想要過來幫忙,不過這時候申玉菲也沖了過來。這丫頭的體質特殊,力氣大得驚人,在調查局訓練過以後戰鬥力更不是三個普通混混所能比拟的。
在我兩記勾拳打倒光頭的時候,申玉菲已經砍瓜切菜一般把三個混混都打倒在地!随後她讓三人把皮帶抽出來,捆豬一樣把他們三個捆在一起扔到了白色面白車裏,又順手把面包車的油箱放了個幹淨。
我則是站在光頭和猥瑣司機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哎呦,哥幾個剛才不是挺厲害嗎?怎麽都躺下啦?說說吧,劫道這活幹多久了?”
兩個人不說話,隻是那樣帶着驚恐看着我。
随後我搖了搖頭,來到猥瑣司機面前,還沒等他做出什麽反應我突然擡腳重重踩在了他的裆下!緊接着不待他的慘叫,又連續重重踩踏了四五下,估計他那玩意今後是徹底廢了。
“你也要這個待遇嗎?小光頭?”我不管司機殺豬一般的慘嚎,回頭對光頭男笑笑說道。
我有時候也很好奇,自己在這種時候爲什麽總會笑出來,後來想想估計是懲罰這些壞人會帶給自己快感吧,就好像抽煙一樣。不過據栗琳和申玉菲說,我那時候的笑容特别的邪惡。
光頭男被吓得不行,連連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們就是想搶幾個錢,老葛有夥計的時候就會聯系我們,我們最後三七分,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兄弟一馬吧!”
原來猥瑣司機姓葛,叫葛春生。
我點了點頭,蹲在他面前笑着問道:“你們隻搶錢,不幹别的啊?這麽說我可不信啊,我這人脾氣不好啊。”
“大哥,大哥,我們真就搶個錢,劫色也是老葛幹的,兄弟幾個還明白點事,隻要錢不要别的。太損德的事我們哥幾個不敢的!”光頭的臉上滿滿都是汗水和灰土,看起來有些滑稽,這讓我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好了,知道了!跟你打聽個事,你們這一帶有拍花偷孩子或者拐人小媳婦的嗎?”我站起身又給葛春生補了一腳,讓他叫的更慘了。
申玉菲原本想要過來阻止,但是我跟他說這猥瑣男經常劫色以後她便回去收拾那三個小弟了。
“大哥,損德的事我們哥幾個不幹!老爺們也要有個把門的啊!不能什麽事都幹!幹那樣的事死了不得好啊!”
我們滿意的點點頭,提着光頭也扔到了白色面包車裏,随後才走回到葛春生面前,“哎呦,是不是挺疼啊?”
葛春生不敢說話,隻是在那裏哼哼,滿臉都是灰土和汗水,不多的頭發也是淩亂不堪。
我對于他剛剛的言行非常讨厭,但是現在申玉菲在旁邊還有光頭一夥,自己還真不能下手殺了他。最後我叫來了申玉菲,“菲菲,你看看吧,這人肯定沒少幹壞事,但是現在找不到受害人,你說說咱們怎麽辦?要是我的話肯定會打斷他兩條腿扔到溝裏!誰讓他敢那麽說你!”
申玉菲的小臉煞白,剛剛葛春生說的話明顯是觸及了她的底線,是她這種溫室花朵沒有接觸過得。
“咱們還有事情要辦,要不就把他們交給當地派出所吧?”申玉菲不确定的擡頭看着我,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慢慢都是憤怒。
如果是栗琳在這裏,我敢說我倆絕對會打斷葛春生的四肢扔在旁邊林子裏,但是申玉菲畢竟不同。
我想了想,最後把白色面包車開到了附近一處山坡上,又把葛春生的衣服扒光就那樣綁在了林子裏的一棵大樹上,身上則是塗抹上了我和申玉菲買的飲料。
我早就聽說南方林子裏的蟲子很多,不知道塗抹了這些甜飲料以後會引來多少蟲子到葛春生身上。最後我讓申玉菲去發動五菱宏光,自己則是拿着小刀在葛春生身上割了幾道口子,讓他的血液和飲料混合在一起,又順手直接把他那玩意割掉塞在了葛春生自己的嘴裏。這麽一弄我估計這老小子不死後半輩子也是徹底完蛋了。
随後我和栗琳開車直奔洛家川而去,半路上申玉菲忍了半天才說道:“丁哥,謝謝你爲我出氣。不過那樣做真的不會出人命嗎?還有爲什麽咱們不把他們交道派出所去?”
我翻了翻五菱宏光裏的東西,“别這麽說,你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而且你救過我的命!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我那麽做已經算是輕的了,放心吧,人死不了的!至于派出所,說句老實話在這種小地方我并不信任派出所。”
開上車之後我倆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便來到了前往洛家川的分叉路上。我倆把五菱宏光停在了附近的林子裏,摘掉了牌照和上面其他證明身份的東西,随後便佯裝成徒步的驢友向洛家川走去。
不得不說這邊的風景極好,一看就是沒有經曆過商業開發,連那條進山的道路也是崎岖坎坷,我倆硬是走了一個多小時才遠遠看到了洛家川的吊樓。而且我發現張夢涵的記述有些錯誤,洛家川并不是被大山環繞,而是建在一座大山的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