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爲什麽要給我看這個,但是我有點擔心按照目前這個發展形勢,我們的偵查成果又要被十四科的人頂替。
“放心吧,第一起事件,嗜血者屬于病毒感染,病毒會大量複制線粒體給宿主帶來巨大的力量就如同李學富一樣。而且我們目前已經可以治療這種病毒。我們目前追查的情況也可能是這種情況。至于第二個事件,俄國佬的信息經過了幾次變故以後還不是十分确定,所以暫時無法證明是病毒還是變異造成了翅膀的出現,所以這個研究目前還是在咱們十三科的範圍内。”俞維達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搖了搖頭解釋道,“現在研究的重點是翅膀,如果對方真的出現了翅膀那麽他或者她是如何收攏翅膀的?有什麽想法?”
我們說這些的時候申玉菲已經被栗琳請出了辦公室,辦公室内隻有我們三人,聊天内容也不會擔心出現洩密情況。
“俞頭,這個翅膀的确是個大問題,但是每次他出現的時候并沒有被人發現翅膀的問題。那個流浪漢的反應也是這樣,剛開始他在高速接近着火民宅時翅膀是打開的,但是在進入火場後翅膀消失了。所以我認爲這個翅膀很可能非常輕薄,甚至能貼在身上隐藏起來。”我坐在沙發上說道,“不過俞頭,咱們的支援專家什麽時候能到啊?”
“孟教授已經在路上了,和他一起來的有你的老熟人張夢雨,還有一個叫沈明璐的科學家,專門從事病毒學研究,上一次的吸血鬼病毒就是他主要進行研究的。”俞維達點了點頭說道。
我不知道俞維達怎麽刻意在張夢雨名字前面加上了“你的老熟人”這幾句,不過栗琳的眼神之中卻是閃爍着八卦之火,讓我不得不防。
因爲相關的專家下午就能趕到,我們便暫時停止了對技術層面的讨論。
“對了,俞頭,剛才申玉菲告訴我她們已經找到了一些關于翅膀的截圖。咱們是不是應該把視頻的檢查工作接過來?”我想到剛才申玉菲的話連忙問道。
俞維達思考了一下,但是并沒有立刻同意,“這件事還是交給申玉菲她們繼續吧,咱們手頭的事還有很多!待會你和栗琳還有申玉菲去一趟下屬的縣城,那裏發生了點事情。”
看着俞維達,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俞頭,那個人在下屬的縣城作案了嗎?”
不了俞維達卻搖了搖頭,“現在還沒發确定,隻是昨天晚上瓦店縣中心醫院的血庫失竊了,有大約800的鮮血被偷,你先去了解下情況。查看錄像是不是和這邊的情況有關系。”
瓦店縣距離港口城市不遠,而且這裏正在建設新的港口,據說會是亞洲排名前幾的深水港。
有申玉菲在,我們非常順利便拿到了當時的監控,也見到了昨晚在醫院值班的大夫。
這座縣中心醫院并不大,一棟四層樓的醫院主樓再加上一棟兩層的辦公區便構成了整個院區。血庫位于主樓的四層,裏面配備有醫用血漿已備突發情況。
醫院的四樓主要是一些比較昂貴的器械,所以在下班後便沒有了人員走動。而位于三樓的住院部也極少有住院的病人,通常嚴重的疾病當地人都會選擇去港口城市的大醫院救治。
因爲病人比較少,而且通常都是頭疼腦熱的小病,這裏大夫的各種收入和極少,每天到點下班後便草草回家。
今天早晨負責四樓設備的醫生上班後,發現血庫的門被打開了!裏面的冷櫃也被打開正不斷向外滲着寒氣。
見此情景這名醫生立刻通知領導并報警,随後縣警局來人勘察現場同時調取監控,同時發現整個醫院隻有這間血庫的門被人撬開過,其他區域都完好無損。
我們在縣公安局得到了那些事發當晚的錄像帶,不過讓人意外的是案發當晚四樓的所有攝像頭都發生了損壞!
我們又和縣公安局的人重新來到了醫院,可是經過一番排查後發現攝像頭損壞來源于違規的電力施工,工程人員爲布線方便将信号線和供電線簡化到了一根線路上,結果昨晚偏偏發生了短路燒壞了四樓所有攝像頭的芯片!
看着那處短路後被燒黑的線路,我開始懷疑這起事件和港口城市内發生的事件很可能不是同一個人或同一夥人所爲。
随後的事情也證實了這一點,在血庫内并沒有發現幾名醫生以外其他人的指紋。這也證明犯案的人十分專業,做事非常周密沒有漏洞。
“對了,那個伸手俠這兩天是不是沒有出手?”打發縣公安局的人再去尋找一圈目擊證人,我轉身問申玉菲,那個經常見義勇爲的家夥被我私下成爲伸手俠。
後者的面色有些不好,聽了我的話納悶的點點頭,“沒有出現,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到這類的報道。可能那個家夥這時候累了,需要休息幾天吧?”
“算了,先不管了,先去吃點東西吧。吃完了飯再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我的肚子開始餓了。
三人離開醫院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吃店,拿起菜單一看發現這裏多半都是各種海鮮,雖然我愛吃海鮮可是總感覺那些東西沒法填飽肚子,最後我隻好要了一份海鮮炒飯。
栗琳倒是專業很多,要了一盤辣炒蚬子,又點了一份揚州炒飯,申玉菲平日裏明顯很少吃這些小吃店,猶豫了半天隻是點了一個海鮮炒面吃。
上菜後三人開始安靜的吃飯,就在這時又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擡頭看了一眼發現隻是一名普通的年輕人。隻是這人的眼睛看起來有些不自然,好像剛剛哭過一樣。
我剛想低頭繼續吃飯,卻發現申玉菲的表情越來越不自然起來!與此同時那個年輕人也總是向我們這邊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