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對方也是發現了我們,幾個沒有參加儀式的人和那個人迅速提槍向我們射擊。而其他人也是飛快的排好隊列,一個個走進光芒的範圍之中。
“那光有問題!手雷!”我指着那團紅色的光芒大聲喊道。
一名武警戰士應聲從腰間拿出手雷作勢就要扔過去,可是他剛一露頭居然就被下面的人直接開槍爆頭了!那枚手雷也是滾落到了我的面前!
栗琳反應極快,立刻撿起那枚手雷扔了下去,随後便傳來了轟的一聲。
我對着栗琳感謝的笑了笑,随後半蹲起身準備射擊,可是就在這時我身邊的另一名戰士居然也被對方一槍斃命!
之前我們曾經檢查過使用的槍械,他們的瞄準系統極其落後根本不可能達到這樣高的精度,可是先後兩名露頭的武警戰士居然紛紛被爆頭,這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栗琳見狀就要起身射擊,不過我一把按住了她,“别動!”
随後我對不遠處那些等候多時的戰士揮了揮手,他們也是陸續彎着腰疾步走了過來。
“大家都小心點,對方可能有狙擊手。”
隊伍内的狙擊手迅速點頭,拿出一個類似潛望鏡的東西開始小心的觀察下面的情況,可是潛望鏡鏡頭剛一探出去又是一聲槍響居然直接将鏡頭打碎了!
“這也太準了!怎麽可能做到!”負責狙擊的戰士咧了咧嘴說道。
栗琳畢竟戰鬥經驗豐富,見此情景立刻拍了拍周圍的戰士,“煙霧彈!”
七八枚煙霧彈被扔了出去,很快大團大團煙霧從周圍彌散開來,借着這個機會我們迅速從兩米多高的洞口跳了下去!
率先着地的幾個人紛紛舉槍隔着煙霧射擊,震耳的槍聲下雙方都在大聲呼喊。不過随着全部武警戰士投入戰鬥,對方的火力也是變得稀薄了起來,那名剛剛槍法精準的神秘人似乎也死在亂槍之下。
周圍的篝火依舊在熊熊燃燒,将不遠處那些屍體照的鬼影森森。
我們沒法确定剛剛那名狙擊手到底是誰,不過剛才的交火之中卻有八名戰士被對方射殺!
我們僅剩的五人就站在這群納粹餘孽的屍體旁,這時候我才看清他們的黑色制服。上面隐隐約約繪制着納粹的萬字旗,在肩膀上還有納粹的鷹旗标志,不過能看得出這些衣服都極其老舊,我甚至擔心自己如果仔細去翻看這些衣服就會把他們弄壞。
“先檢查一下吧,如果還有沒死的盡量留下一條性命,你們倆保持警戒。”我吩咐一句後便走到那些士兵身邊開始檢查他們的鼻息。
這座地下空洞雖然極其巨大,可是我們四下觀察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其他躲雨的洞口,看來我們經過的便是唯一的出入口了。
我的腦海之中不斷閃現着剛剛那一幕,明知道我們已經要發起進攻,可是他們依舊在排着隊經受那種紅色閃電的洗禮,這不得不說是最爲詭異的事情。而且我們絲毫沒有看到紅色光芒的作用,除了會放射出一種小型的閃電外它似乎隻是一種極其普通的光芒。
栗琳和邊巴在一旁也是不斷地翻看着屍體,就在翻過一具趴在地上的屍體時,他倆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呼。我轉頭看過去,赫然發現那具屍體的雙眸居然不是日耳曼人的藍色,而是一種赤紅色!就仿佛那雙眼睛充滿了鮮血一般!
還沒等我起身走過去,我突然發現不遠處那個領頭人的屍體似乎動了一下,随後隻見他從原地直直的站了起來!那雙深陷的眼睛緊緊盯着我們,他就那樣随意的對我擺了擺手,我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卡車撞到了一樣直接飛了出去!
栗琳和邊巴反應極快,見狀立刻拔槍射擊,這個人同樣不緊不慢的伸開手掌擋在了自己身前,很快他的面前便聚集了大量黑色的小點。
随後他手一揮那些黑色的東西便紛紛落到了地上,其中幾粒滾落到我的身邊我才發現那些居然是56式射出的彈頭!而另外兩名負責警戒的戰士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他們拼命地開火卻發現對這名納粹軍官完全沒有作用。
這已經不是李學富那種簡單的人體變異了,這簡直是超能力。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難以置信的目光,這名納粹軍官居然轉頭對我笑了笑,“元首曾經說過,你們是一個神奇的民族,可以在他創造的世界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一開口說的居然是極其流利純正的漢語!
我強壓下喉嚨内噴湧欲出的鮮血,緩緩開口問道:“你們是納粹黨衛軍?”
聽到我說出這幾個字,他下意識的磕了一下腳跟,随後才輕歎了一口氣點頭承認道:“是的,我們是元首最忠誠的戰士。”
“你知道現在是什麽年代了嗎?你們的元首早就戰敗了!”我終于沒有控制住喉嚨内的鮮血,說完這句話後便不斷地咳嗽,一股股帶着唾沫的血水不斷被我吐出來,過了好半天才恢複呼吸。
這人似乎很有談興,他對着我搖了搖手指,“現在是什麽年代我很清楚。至于說元首有沒有戰敗,我更明白。用你們華夏人的話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聽了他的話那種不妙的感覺猛地湧上了我的心頭,難不成幾十年前那個戰争狂人還活着?難道他就如同這支黨衛軍小分隊一樣隐藏在世界某處醞釀着什麽陰謀?
“不要胡亂猜測了,東方人,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想得太多而做的太少!”納粹軍官咧嘴笑了笑,不過似乎是太久沒有過笑容,在我看來他的表情更像是在哭。
“你打算把我們怎麽樣?”看着他火光之中陰晴不定的臉,我咬牙問道。
納粹軍官皺着眉頭想了想,随後居然指了指那紅色的光芒,問了一個讓我們都有些摸不到頭腦的問題,“你們聽說過地球軸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