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水潭便還種植着一些低矮的莊稼,我一時也看不出是什麽植物。
此時栗琳正和幾名武警戰士站在水潭邊觀察着什麽,我走近才發現那裏并排平放着幾具屍體,都是武警官兵的衣着。
在不遠處還有兩名戰士在看管另一些屍體,這幾個人無一例外都是那種“雪怪”的,隻不過此時其中一具已經被脫去了外套,露出了那層讓人産生錯覺的外套下一名白人的屍體。
這人身材高大大概有一米八幾的高度,金黃色的頭發,面部棱角分明,在他的一側肩膀上刻着一對“S”型的紋身。
栗琳見到我過來,低頭又對身邊的武警戰士說了幾句什麽,随後才走了過來。
“怎麽,你怎麽還到這裏來了?聽說你們遭遇到攻擊了?”因爲有傷亡出現,她說話的聲音也是很低,避免被其他戰士聽見。
看着地上幾名戰士的屍體,其中有兩個人我甚至還和他們一起在篝火邊吃過烤肉,可是現在他們卻已經犧牲了。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歎息一聲将我們分開後的遭遇對俞維達和栗琳講了一遍。他倆聽過以後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來這一帶的地下都已經被直接改造過了。”俞維達捏着下巴說道,随後他指了指那具白人的屍體,“這人經過初步估計是德國人,金發碧眼很純正的日耳曼血統。不過暫時還弄不明白他的組織,在他的衣服上沒有發現任何标志。”
我指了指那個雙“S”型的紋身,“俞頭,那個紋身是什麽意思?”
俞維達搖了搖頭,随後從一旁拿過一支造型有些怪異的沖鋒槍給我。“不過他們的武器并不先進,這種沖鋒槍雖然射速極快可是威力和射程并不大,剛才的遭遇戰裏我們雖然是被伏擊,可是很快就掌握了主動并且将他們擊退。”
栗琳站在一旁也是搖了搖頭,“這槍的水平不高,充其量也就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水平,而且這槍卡殼率很高。唯一的好處就是造型科幻了點。”
栗琳的一個詞語突然讓我想到了什麽,我走到那具白人屍體旁邊又仔細看了看那紋身,皺眉問道:“俞頭,這個S型的紋身像不像兩道閃電?難不成他們是……”
話沒說完一陣奇異的嗡嗡聲突然從我們上空傳了過來,赫然發現一架碟型UFO居然正懸停在天坑上方,幾乎将頭頂的藍天遮了個嚴實!
“隐蔽!”俞維達話音剛落,那架UFO的底部突然噴出了幾道火舌,伴随而來的便是一陣陣“哒哒哒”的機槍聲和“嗖嗖”的導彈發射聲!
我一邊躲避一邊在腦海裏确定了剛剛的猜測,隻是沒想到原本科學家和曆史學家猜測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
“給老子打落它!”俞維達躲到了一處岩石下方,大聲對周圍的戰士呼喊起來。
與此同時栗琳也是飛快應聲,接過身旁戰士遞來的肩扛式導彈發射架,打開瞄準鏡略一瞄準便直接按下了發射鍵。一枚長度不足一米的導彈帶出一股尾煙筆直的沖了出去!
如果是在以前,聽說有人用肩扛防空導彈攻擊UFO我一定會笑掉大牙,可是在剛剛分析了對方的身份後我卻并不擔心這枚導彈的做用。
果然,隻聽我們頭頂一聲爆炸,那架UFO的底部居然生生被炸出了一個大洞,随後更是冒着煙旋轉拉升準備逃跑!
我一把拉住身旁的俞維達,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俞頭,這些人,這些人恐怕是納粹的餘孽!”
雙“S”型紋身即爲納粹黨衛軍精銳的閃電紋身,至于他們的武器則和曆史上曾經有過記錄的“暴風雨”沖鋒槍極其類似,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一架飛行的UFO居然會以機槍和小型火箭作爲武器,這是任何人都無法相信的。
也隻有據說曾經制造出過UFO的納粹才可能會這樣!
不過他們又是如何來到這裏,而且他們在這裏呆了多久,目的又是什麽?
現在我們處于天坑的底端,如果爬上去以後再追趕這架UFO一定會消耗很多時間,所以俞維達果斷下令大家進入飛碟離開方向的山洞,那邊肯定還會有不少的天坑供飛碟起降。
我記得之前觀看過一步紀錄片,講的就是納粹德國二戰末期的飛碟研制。裏面提到德國在攻占波蘭後在某處煤礦中發現了一架飛碟實體,根據對飛碟内部結構的研究搞出了柏羅煌女戰神系列飛碟。
甚至有傳聞說其中一架被制造出的原型機還在北大西洋上空進行過測試,性能十分的優異。不過當時因爲已經是二戰末期,再強大的武器也抵擋不住盟軍的反擊,所以德軍不得已将所有原型機銷毀。
可是如果剛剛我的一系列推斷成立的話,那麽那些原型機就并沒有被全部銷毀,而至少存在其中一架來到了我國的西藏地區!
這可是一個絕對爆炸性的新聞!
一路上我對俞維達講述了自己的猜測,這也更加大了我們得到那架飛碟的信心。顯然這支納粹的科技除了飛碟意外并不領先于我們,甚至水平要遠遠落後,唯一獨到之處便是飛碟的發動機。所以隻要我們能追上對方,那麽我們就有足夠的力量将那架飛碟搶過來!
可是與此同時我也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些我們先前遇到的藏民,如果他們真的是土司祭天的那批人的後代,那麽他們和納粹之間也是存在關系的。
我們飛快沖進了一處洞穴,向前面拼命的追趕,這時候我們先前服用的抗高原反應藥物的藥效也是達到了極限,雖然它可以保證我們能夠在高原上正常生活,可是在大體力消耗下我們的身體也開始不支起來。
邊巴作爲一名土生土長的藏人則很快沖到了小隊的前方,還沒等他在前面跑出多遠,一陣槍聲突然從前面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