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羅雄的憤怒決絕,戲子女鬼的身上力量散發立刻更加狂暴了。
但是雖如此,她卻并未繼續對女鬼舞台發起無意義的更加,反而是不斷的将雙手放在身前揮舞,好似在凝聚着什麽無形的東西。
看着這一幕,無數人眼中頓時充滿了好奇的神色。
“奇怪了,羅雄的修羅惡鬼怎麽停止更加了。”
“不,那修羅惡鬼不是停止攻擊了,明顯的是在醞釀大招,你們沒發現她的氣勢一直都在節節攀升嗎?”
“大招,什麽大招,這修羅惡鬼還有特殊殺招嗎?”
“武器,應該是武器吧!不都是說修羅惡鬼都擁有自己的特殊武器,戰鬥到現在那修羅惡鬼的武器一直都沒展示呢,估計她是在凝聚自己的武器吧。”
這一刻,一想到自己将親眼看到修羅惡鬼的武器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每一個圍觀之人的眼中都露出壓抑不住的興奮神色。
甚至,就連那些在網上觀看這一幕的人,都不由的緊緊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一個眨眼錯過修羅惡鬼武器凝聚的任何一個細節。
終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那戲子修羅惡鬼的身前出現了新的變化。
她的手下,不知道何時凝聚了一個巨大的方印。
那方印,通體碧玉,竟然與電視上的傳國玉玺完全一樣。
不同的是,它的體積是傳國玉玺的數百倍,戲子修羅惡鬼抓住它,好似抓住了一個小山,充滿了說不出的力量感。
但,這還不是最讓人震驚的。
最讓人震驚的是,這“傳國玉玺”的周邊,竟然還壞繞着一條條陰森恐怖的黑色陰森的龍。
那龍,好似傳說當中的華夏神龍,隻是因爲陰森氣息與渾身漆黑的原因,卻好似從地獄複蘇而來的惡龍,襯托的“傳國玉玺”都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果然,這戲子修羅惡鬼不是普通的修羅惡鬼,在修羅惡鬼層次當中,它都是最頂尖的存在。”
這一刻,看着戲子修羅惡鬼凝聚出的特殊傳國玉玺,林宇飛的内心頓時充滿了感慨。
普通人不清楚修羅惡鬼的區别,擁有鬼物聖典的他,雖然也是第一次看到修羅惡鬼,卻非常清楚修羅惡鬼的不同。
普通的修羅惡鬼,修羅武器雖然凝實,看起來除了陰森恐怖外,卻不會有什麽特殊異象。
武器擁有特殊異象的修羅惡鬼,在修羅惡鬼當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一對一下能夠碾壓任何的普通修羅惡鬼。
甚至一對二一對三,都能夠輕松的戰而勝之。
最重要的是,具備這種特殊武器的鬼物,都是能夠輕松的進階到鬼王層次的。
至少,相對于普通鬼物來說,這種鬼物進階鬼王的難度隻有它們的十分之一。
野生鬼物,在沒有人培養的情況下,能夠進階到鬼王層次的鬼物,大多數都是這種鬼物。
看到這個鬼物,林宇飛更是确定,羅雄不過是一個幸運的遇到這種進階速度逆天的鬼物,自身并沒有任何的鬼物至寶。
此刻,徹底的确定了戲子女鬼在修羅惡鬼當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林宇飛的眼中都不由的露出一抹凝重神色。
因爲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這種頂尖的修羅惡鬼,他也無法确認,憑借自己現在掌控的那些鬼物,到底能不能抗住戲子女鬼的攻擊。
終于,在林宇飛的注視下,那羅雄看到戲子女鬼凝聚出武器後,再次一臉得意的忍不住炫耀出聲。
“知道嗎?世人隻知道我擁有了全球第一個修羅惡鬼,但是卻從未見過我的修羅惡鬼到底有什麽武器。”
“因爲對付按下招惹我的人,哪怕是不凝聚出修羅惡鬼的獨有武器,這世上都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感受到絲毫的威脅。”
“不得不承認,你林宇飛不愧是曾經的華夏奴鬼者第一人,甚至是世界範圍内都沒有人敢招惹,你的底牌确實很強大,竟然逼迫的我的修羅惡鬼在不動用修羅武器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傷害到你分毫。”
“但也僅此而已了,你根本不明白當修羅惡鬼凝聚出屬于自己的修羅武器後,戰力到底會增幅多少,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即将面對的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這一刻,羅雄越是說表情越是瘋狂,好似随着戲服女鬼的“傳國玉玺”凝聚,整個世界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放在他的眼中。
看着羅雄如此喋喋不休的彰顯着自己的強大,林宇飛頓時不屑的擡起手,一如既往的将大拇指朝下指向羅雄,比出一個不屑的盡管放馬過來的手勢。
看着林宇飛竟然仍舊如此不屑自己,連話都懶得和自己說,羅雄的臉上頓時充滿了瘋狂的怒火。
“你還是這麽驕傲,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是這麽驕傲的瞧不起我。”
“我倒要看看當你的這七十二個女鬼組建的舞台全部被摧毀,七十二個女鬼全部都被我的修煉惡鬼吞噬之後,你到底還有沒有勇氣繼續這樣面對我。”
這一刻,羅雄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憤怒的火焰,在他的怒火下,終于凝聚出了“傳國玉玺”的戲子女鬼終于動了。
手持“傳國玉玺”的她,好似抓着一座九條地獄之龍簇擁的邪山,就那麽直接握着“傳國玉玺”再次向着舞台的上方砸了下去。
瞬間,舞台上方那宛若鏡面般的屏障再次出現。
屏障内,一個個女鬼倒影如同真正的鬼物般自屏障上不斷飛出,再次飛蛾撲火的撞向修羅惡鬼的玉玺,企圖如商場撞修煉惡鬼的拳頭時一樣,讓修羅惡鬼的攻擊無法落下。
但是這一次,明顯和上次不同了。
上一次,在她們飛蛾撲火般的攻擊下,戲子女鬼的巨拳根本無法落下,始終僵持在舞池上方。
但是此刻不同,那些女鬼倒影撞向戲子女鬼的“傳國玉玺”時,“傳國玉玺”附近的九條地獄之龍,竟然張牙舞爪的将她們全部撞開,讓她們根本無法真正的撞到玉玺上,根本無法阻攔那玉玺對舞池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