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色的到來,白蓮花的内心越發慌亂。
雖然他已經和樸雅卡準備了好久,但她和樸雅卡畢竟都是弱女子,樸雅卡的父母也都年事已高,靠着這些簡陋陷阱,到底能不能趕走那四個無賴混混,她并沒有絲毫的把握。
但雖如此,該做的她都做的,雖然内心還是沒有把握,除了等待她卻再也不能去做任何的事情。
屋子外。
四個混混無賴一直盯着四周,哪怕吃飯他們都是輪換着吃。
此刻,看着夜色降臨後逐漸安靜下來的街道,後來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最早盯上白蓮花和樸雅卡的人。
“我們和你等了這麽久,等一下進去後那兩個女人要是沒你說的這麽漂亮,我們可饒不了你。”
“就是啊,你的形容太誇張了,比電視上的一線女星還漂亮,這種貧民窟的地方,怎麽會有這麽漂亮的女人呢。”
“不管了,等了一天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反正現在街道也沒什麽行人了,直接跳進院子裏,進去玷污她們兩個吧。”
興奮的聲音自三人的口中不斷的響起,一想到男子形容的樸雅卡與白蓮花有多漂亮,三人甚至忍不住的暗暗吞着口水。
看着三人如此,那号召三人過來的男子頓時興奮道:“現在你們就這樣了,等一下真的見到她們兩個本人,還不将你們興奮死,但是先說好了,玩完你們必須幫我将她們兩個挾持回家,我想長期玩弄她們兩個。”
“放心,我們肯定幫你劫持回家。”
“若是她們真如你形容的那樣漂亮,一次我們也玩不過瘾的,幫你劫持回家,以後我們想玩了也可以一起過去玩。”
“畢竟比電視上的大明星還要漂亮的妞,别說是去睡,就是見我們都沒有見過啊。”
興奮的聲音自三人的口中百度的響起,已經忍不住的三人根本不等男人回答,已經開始翻起牆頭。
看着三人如此,那最先發現這一切的男人,也立刻忍不住的開始翻起牆頭。
最終,當四人翻過牆頭,看着院子裏上房的門竟然露着一絲縫隙,并未徹底的關死,眼中頓時露出一抹興奮神色。
“沒想到她們這麽不小心,門竟然沒有徹底關死。”
“本來還打算破窗而入的,現在既然門沒有關死,直接從這裏進去就行了。”
“直接推門進去,還不會有聲音,到時候先将那對老家夥制服,然後我們再慢慢玩弄那兩個美女。”
興奮的聲音在這一刻不斷的響起,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玩上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漂亮的女人,甚至有人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
終于,其中一個長得非常猴急的家夥,第一個着急的走到門前,還不等其他三人反應,已經忍不住的推開門準備進入房間。
但是當他剛邁步進入房間,因爲他的開門,門上竟然掉下來一柄鋒利的菜刀。
“噗嗤……”
刀鋒入肉聲直接響起。
那被白蓮花磨了兩個小時的鋒利菜刀,竟然直接砍入了男子的頭顱。
“噗通……”
被一刀破頭的男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瞬間便沒有了呼吸。
看着同伴隻是推開門邁了一步,便被一柄從天而落的菜刀要了命,那三名混混無賴的臉上頓時充滿了錯愕。
“怎麽可能,他怎麽死了。”
“這是陷阱,屋内的兩個女人明顯是明白我們會來,竟然故意将門露出一道縫隙,引誘我們推門而入,好利用提前布下的陷阱殺了我們。”
“該死的,現在的女人有這麽聰明嗎?怎麽還會布置陷阱。”
錯愕的聲音自剩餘三人的口中不斷的響起,瞬間三人都有些被吓破膽了。
但是想到白蓮花和樸雅卡的美色,那名見過兩女的人頓時咬牙道:“就算是有陷阱,這個破屋子又能有多少陷阱,找幾根鋼管我們直接闖進去,有陷阱我們也給它破了。”
“好,那我就回去找鋼管,你們兩個在這裏守着。”咬着牙,一名同樣不甘放棄的混混立刻翻牆離去,準備回去尋找東西。
看着同伴離去,剩下兩人幹脆的坐在院子當中,擺出一副絕對不會離開的樣子。
站在屋内,透過窗戶望着坐在外面的兩人,白蓮花和樸雅卡的眼中頓時充滿了緊張。
雖然明白同一個陷阱很難連續兩次起到應有的效果,但是白蓮花竟然趁着這個機會再次撿起來那菜刀,如同上一次般再次懸挂在門的上面。
終于,在兩女緊張的目光注視下,那離去的混混無賴再次回來了。
他的手上多了三根兩米多長的鋼管,幾乎在翻牆進來的同時,他便直接給了另兩個人每人一根。
“走,再次進去,這麽長的鐵管他有什麽陷阱,我們也能夠提前給他破壞了。”
“沒錯,不過就是兩個女人和兩個老家夥,我們有了防備,他們做再多陷阱也是無用功。”
“隻是可惜了艾卡森,竟然被那陷阱搞死了,這一輩子都沒機會玩這樣漂亮的女人了。”
興奮的聲音不斷的自三人的口中響起,手中握着兩米長的鋼管,好似又從新給了他們勇氣,讓他們立刻一臉瘋狂的從新向着白蓮花與樸雅卡所在的房子走去。
隻是這一次,三人沒有再貿貿然的進去,而是不停的利用手中兩米多長的鋼管敲着各處。
結果,白蓮花在門上安裝的刀,就那樣落在空中,沒有對三人造成絲毫的威脅。
然後,三人一路進來,利用手上的兩米鋼管四處敲敲打打,白蓮花學着網上做的那些簡易小陷阱,立刻全部都被他們的鋼管破掉了。
在三人的鋼管逼迫下,白蓮花與樸雅卡,更是隻能帶着樸雅卡的父母不斷的向着後面退去。
隻是樸雅卡間的老房本就很小,房子就那麽大,隻是幾分鍾的時間,四人就被三名無賴混混的鋼管逼迫的再也沒有地方可退。
看着三人臉上猙獰的流氓笑容,無論是白蓮花還是樸雅卡,臉上頓時露出深深的絕望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