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離機場之後,樸雅卡便帶着父母和白蓮花來到這裏的老屋。
這裏的老屋他們一家已經十幾年未曾住了,就是因爲這裏的治安太差了。
隻是擔心穆羅家族的人找到她的家,她才會選擇帶父母與白蓮花來到老屋這裏。
雖然她已經很小心翼翼了,但帶着白蓮花進入小屋時,還是被一個在街道遊蕩的小混混看到了。
看着樸雅卡和白蓮花的模樣,當時那小混混就驚爲天人,恨不能當場強X了她們兩個。
隻是因爲街道上還是有些人的,他也不敢亂來,所以那小混混才沒有直接對她們兩個動手。
但那小混混就是一路明着尾随她們兩個,看着她們進入了老屋,更是幹脆的坐在老屋門口,好似要看着她們一樣。
甚至,他還不斷的打電話喊人,在樸雅卡帶着白蓮花返回小屋後,短短的一會時間,外面又多了三個小混混。
老屋内。
樸雅卡看到老屋外竟然有着四個小混混守着,眼中頓時充滿了苦澀。
望着白蓮花,她更是緊張的道:“如果林先生和小雷音寺大師們的戰鬥不能獲勝,我們今天恐怕要遭遇門口那幾個小混混的玷污了。”
呃……
聽到樸雅卡的話,白蓮花頓時傻了眼。
看着緊閉的大門,白蓮花立刻緊張的道:“不會吧,我們是在你的家中啊,你們這又是臨街的老房,他們不敢破門而入吧。”
“在華,自然是不敢的。”
“我聽說華别說是臨街了,就是一些偏僻的村子,也沒有多少人敢玷污女人。”
“但這裏是,你太不了解這個國家了,他們那幾個混混既然現在就在門口等着,肯定是等天黑後打算對我們下手了。”
“白天街道一直有人,他們還會有顧忌,但是夜晚,貧民區根本沒有多少人敢出來,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緊張的聲音不斷的自樸雅卡的口中響起,一想到林宇飛若是失敗,自己絕對逃不了被外面四個混混無賴耍流氓的命運,她不由的開始祈禱着林宇飛這一戰能獲勝。
看着她如此,白蓮花不不禁無語的道:“這一戰林宇飛沒有任何把握,否則他不會讓我離開的,你祈禱林宇飛獲勝,還不如打電話求救安保部門,我就不信了這群混混無賴還敢招惹安保。”
“他們自然不敢招惹安保部門,但是我們也不能向安保部門啊。”
“首先,外面的混混們并沒有開始實施犯罪,他們隻是蹲在我們門口,我們尋找安保部門,他們也不能以這個理由抓他們啊。”
“最重要的是,你太小瞧穆羅家族的關系了,若是我們向安保部門求救,穆羅家族一定能夠得知我們的信息,那樣就算是能夠躲過他們的玷污,我們而已逃不過穆羅家族的抓捕。”
“想一想這一次穆羅家族栽的有多慘,你就知道穆羅家族有多恨我們了。”
“若是林先生敗了,我們又被穆羅家族活捉了,我們的下場絕對比被門口四個混混無賴玷污還要凄慘。”
這一刻,想到因爲自己的原因,林宇飛和穆羅家族結仇,幾乎對穆羅家族高層進行洗牌,白蓮花根本沒有任何的勇氣去報警。
看着樸雅卡如此分析,本就非常聰明的白蓮花,立刻便明白樸雅卡說的一切都非常正确。
若是林宇飛在和小雷音寺的一戰敗了,艾希瓦亞絕對會動用穆羅家族的一切關系尋找她們,她們報警就是主動的暴露自己。
一旦因此被穆羅家族找到,子死夫亡的艾希瓦亞報複起來,她們兩個女子絕對承受不起。
一瞬間,她便徹底的熄滅了報警的念頭。
隻是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哪怕是被林宇飛暫時控制着,她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還想着對林宇飛進行反抗,甚至還差一點成功坑死林宇飛。
面對着四個普通的混混無賴,她怎麽會這樣乖乖認命。
這一刻,在樸雅卡錯愕目光的注視下,她竟然開始從屋内收拾各種能夠用到的工具,一邊打開手機搜索陷阱資料,一邊開始觀察屋内的哪些工具可以布置簡直陷阱。
她的身邊,更是一直放着一把鋒利的菜刀,準備随時對哪些可能沖入來的混混無賴發起攻擊。
看着白蓮花如此堅強,竟然打算靠着自己反擊,樸雅卡的眼中頓時露出一抹意外。
明白若是林宇飛敗了,一切都隻能靠自己,她也立刻動員父母一起幫助白蓮花打下手。
隻是雖如此,幾人還是一直的刷着網上的新聞,想要等待林宇飛和小雷音寺一戰的結果。
不同的是,樸雅卡一家希望看到林宇飛勝利的消息,希望林宇飛能夠回來解決掉這幾個圖謀不軌的混混無賴。
但白蓮花卻希望林宇飛會死,因爲面對着四個混混無賴,她還有拼命一搏的可能,面對着強大的林宇飛,她就算是想搏命,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終于,在她們不斷的制造簡陋陷阱時,終于有官方記者進入了機場,将現場最新的照片發布了出來。
“同歸于盡,華奴鬼者第一人林宇飛,很有可能和小雷音寺的一衆大師們同歸于盡。”
“現場最新照片,林宇飛和小雷音寺的大師們化作的鬼物全無,很有可能在衆人退去後,林宇飛又爆發了新的秘術,和小雷音寺的大師們同歸于盡了。”
“是佛是鬼?小雷音寺的大師們最猙獰的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
“若是林宇飛沒死,以他的行事風格早就露面了,若是那些小雷音寺大師們化作的鬼物未死,早就開始四處爲禍,所以他們應該是同歸于盡了。”
各種各樣的新聞不斷的在網上刷新着,但是無論哪種新聞,推斷的結局都是林宇飛已經死亡,還是和小雷音寺一衆大師同歸于盡的局面。
看着網上的新聞,無論是樸雅卡一家,還是白蓮花,眼中都充滿了複雜。
明白一切隻能依靠着自己的她們,隻是默默的繼續做着陷阱,誰也沒再對林宇飛的死亡說任何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