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爲什麽非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我們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将所有與你有直接仇恨的人都交出來了,你爲什麽就不肯放過我呢。”
“該死,都怪薩卡父子,沒有他們招惹林宇飛,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憤怒的聲音自一個個穆羅家族之人的口中不斷的響起,明白林宇飛不可能放過自己,他們頓時徹底的爆發了。
但是雖如此,他們竟然都沒有一個敢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拼上一次。
他們不去試圖和林宇飛拼命,爲自己波上最後一次生機,竟然在這個時候将一切都怪罪到薩卡父子的身上。
甚至,不少人更是在這生命的最後一刻,不停的對着薩卡拳打腳踢,想要在林宇飛殺死自己前,徹底的殺死薩卡發洩心中最後一口怒氣。
隻是雖然在承受着家族衆人的拳打腳踢,薩卡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痛苦。
甚至,他的臉上還充滿了暢快淋漓的笑容。
“繼續舔啊,繼續給林宇飛當舔狗啊,你們以爲當舔狗他就會繞過你們嗎?”
“你們忘記了,林宇飛可是在數個國家都被民衆們稱爲殺神,從古至今論到個人殺戳數量,都沒有一人能夠和他相比。”
“哪怕是曆史中那種處于戰争時代的沙場大将,論到殺人數量都無法與他們相比。”
“這樣的殺神是你們跪舔就可以的嗎?我雖死,你們也一個休想活命。”
“我的妻兒,卻因爲沒有你們的出賣,肯定能夠活下去,因爲林宇飛這樣的強者除非我的妻兒主動找他報仇,否則他根本懶得上門去尋他們的麻煩。”
這一刻,瘋狂的聲音不斷的自薩卡的口中響起,原本還想犧牲保住家族的他,此刻隻想着林宇飛将在場所有人殺死,讓整個家族爲他陪葬。
看着薩卡如此瘋狂,一副等着家族這些高層給他陪葬的樣子,那些人頓時對薩卡拳打腳踢的更加兇猛了。
但無論他們如何的瘋狂,薩卡隻是不斷的瘋狂大笑,不斷的對着這些人發起各種嘲諷。
咔嚓……
不知道是誰一腳踢到了薩卡的脖子上,薩卡脖子一歪,頓時沒有了聲音。
隻是直至踢死了薩卡,這些人才注意到他們的身邊已經浮現出了一頭又一頭的鬼物。
這些鬼物,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女鬼,清一色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女鬼,漂亮,不顯鬼的陰森恐怖,戰力卻非常恐怖,已經是林宇飛的鬼物标配了。
所以,當這些女鬼一出現,衆人更是百分百的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林宇飛。
想到這些,穆羅世家的人頓時更加絕望。
一部分不甘心就這樣死去的人,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壓力,開始操控着自己的鬼物向着林宇飛發起更加。
但是不等他們的更加落下,那些女鬼們便輕松的将他們的更加全部瓦解。
那些屬于他們的鬼物,更是分分鍾全部被林宇飛的女鬼吞噬幹淨,沒有任何一頭鬼物可以幹淨。
看着這一幕,穆羅家族的一衆人終于忍不住的再次跪下求饒。
“林先生,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已經替您殺死了薩卡,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畢竟和您有仇的是薩卡與他的家人,并不是我們,不如放我們回去,讓我們替您殺了薩卡的一衆妻子和兒女,替您斬草除根。”
“林先生,我們的鬼物已經死絕,現在我們對您更是沒有任何威懾力了,不如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林先生……”
崩潰的聲音自這些人的口中不斷的響起,雖然明知道以林宇飛的一場場殺戳戰績,放過他們的希望無比渺茫,但是不想死去的他們還是不停的對着林宇飛跪地求饒,乞求着林宇飛的原諒。
看着他們如此,林宇飛的眼中頓時露出一抹深深的不屑。
如果是個人跪地求饒就可以活命的話,三萬年他都不知道放走多少敵人,早就死在敵人的手上了。
所以此刻,面對着這些哭泣求饒的穆羅家族之人,他根本不爲所動,隻是繼續的指揮着那些女鬼對他們發起攻擊。
“噗噗噗……”
血氣吸食聲在這一刻不斷的響起。
最終,在這些女鬼的攻擊下,所以穆羅家族的人全部被吸盡血氣化作幹屍。
唯有最先被穆羅家族之人踢死的薩卡,屍體始終不變,竟然成了穆羅家族唯一的一個死亡還能看出本來樣子的人。
看着這一幕,大廳内的酒店工作人員們與賓客們,不由的全部緊緊捂住嘴巴,被一群女鬼的恐怖吓的都不敢大口呼吸。
看着穆羅家族的人全部死去,林宇飛就好似殺死了一群攔在路上的野狗,目光平靜而淡然的繼續向外走,心情絲毫都不曾受到影響。
最終,直至林宇飛帶着白蓮花與樸雅卡離去,大廳内的衆人才松開捂住嘴巴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隻是賓客臉上全是放松,酒店的工作人員們臉上卻仍舊充滿緊張。
看着大廳内的一地幹屍,酒店經理猶豫半響還是直接報了警。
不得不說,雖然印國治安差,但是對于希爾頓大酒店這種跨過集團還是很重視的。
在接到報警電話後,隻有十來分鍾的時間,一隊鎮鬼局的人便直接趕到了現場。
看着鎮鬼局竟然派來了一個十人小隊過來,大廳經理立刻跑上前緊張的道:“隊長,穆羅家族的人在我們這裏被國外的人殺死了。”
“穆羅家族是上等家族,任何國外的人殺死他們家族的人,就等于挑釁整個印國上等家族階層,無論他來自哪個國家,背景有多大,我都必然禀報鎮鬼局高層,必然要将他繩之于法。”
“趁着這個機會,也正好對所有來我們印國旅遊的國外強者敲個警鍾,讓他們明白,在印國上等家族的人永遠高高在上,不容任何挑釁。”
霸道的聲音自那奴鬼者隊長的口中不斷響起,同爲上等家族出生的他,甚至因爲穆羅家族衆人的死,感受到了自己地位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