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惹上大禍了。”
“林少一般都是以理服人,很少動用他的紅衣惡鬼,現在紅衣惡鬼都出現了,證明他明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現在識相的過來和這位美女撇清關系,然後跪下和林少磕三個響頭認錯,林少還能饒你一命,不然等那紅衣惡鬼爆發了,你的陽氣還不夠她一口吸的。”
得瑟的聲音自林少身後的那些跟班口中不斷的響起,看着林少身邊張牙舞爪的紅衣惡鬼,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底氣。
隻是他們卻不知道,當他們如此嚣張時,卡座内那兩位陪酒公主望着他們的目光,如同望着一個個智障。
知道林宇飛身份的她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他們看清楚林宇飛的樣子後,會表現的多麽恐慌。
可惜,這些人根本不清楚這些。
甚至,林少還在這一刻對着白蓮花繼續道:“美女,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他限制了你的自由,是他的話,我必然還你自由。”
看着林少如此,白蓮花立刻道:“是啊,就是他限制我的自由,隻是你根本沒有能力讓他放我自由的,這個世界都沒有人有能力讓他放我自由,你們還是立刻走吧,真的惹怒他了,别說是你們,就算是林少的父親,他都敢随意殺了。”
“美女,你一定是受到他脅迫太久了,根本不清楚什麽才是真正的強大。”
“如今的時代是奴鬼者的時代,林少的紅衣惡鬼就已經是頂尖的鬼物了,他的父親更是頂尖奴鬼者,京城所以頂尖奴鬼者都賣他父親面子。”
“若是林少和他的父親受到威脅,随随便便能夠拉出上百個頂尖奴鬼者來爲他們出頭,你覺得那個坐在那裏的年輕男人,有這麽的能耐對付林少父子二人嗎?”
高傲的聲音自林少的那些跟班口中不斷的響起,提到林少的父親他們就好像提到自己的爸爸一樣,臉上滿滿都是驕傲。
看着他們如此,白蓮花隻是恬靜一笑:“是嗎?我還以爲這天下姓林的就他最厲害呢,看你們這樣說,最厲害的好像是林少父子啊。”
“其它地方不敢說,但在京城範圍内,姓林的我們父子說第一,沒有人敢說第二。”
霸道的聲音自林少的口中直接響起,多日來養成的底氣,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目空一切的神韻。
這一刻,爲了徹底獲得白蓮花的芳心,他更是立刻一步步向着林宇飛走去,想要對林宇飛施壓。
這一刻,因爲得知了林宇飛的也性林,明白在京城内性林的就屬他們家最強大,他望着林宇飛的目光更是越發充滿了不屑。
隻是當終于走到林宇飛身前,看清楚了林宇飛的樣子後,原本一臉的得瑟立刻化作濃郁的無法化開的恐慌。
雙腿一軟,他竟然連保持站立都無法做到,就那麽跪到了林宇飛的身前。
看着林少竟然跪倒在林宇飛的面前,他的那些跟班們臉上立刻全部充滿了意外的神色。
“林少,你怎麽了,怎麽突然腿軟了。”
“林少,是剛才這美女砸你那酒瓶子砸到内傷了嗎?”
“林少,我們先帶你去醫院檢查吧,要是你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你的父親會将我們全部都殺了的。”
“林少……”
緊張的聲音自林少的那些跟班口中不斷的響起,還以爲林少跪倒在地是因爲被砸的有内傷了,他們立刻緊張的向前,想要将林少攙扶起來。
但是等他們真正上前,卻全部都停止了攙扶林少的動作。
因爲,距離林宇飛過近,卡座内雖然顯得比較昏暗,他們還是看清楚了林宇飛的臉。
如今的林宇飛,正因爲最強鬼物大賽在全國範圍内名聲大熱,幾乎成爲了所有年輕人的偶像,他們如何會認不出林宇飛這一張臉。
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對林宇飛嘲諷半天,還試圖幫助林少挖林宇飛的牆腳,他們都恨不能自己撕爛自己的嘴。
“噗通……”
跪到在地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知道是誰最先扛不住壓力的對着林宇飛的方向跪倒了下來,立刻這些人好似被傳染了般,全部的對着林宇飛跪倒了下來。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商量好了,一起過來向林宇飛進行跪拜的。
看着這一幕,一直等待他們認出林宇飛後會是什麽表現的兩位陪酒公主,頓時忍不住的悄悄笑了起來。
一旁的白蓮花,雖然明白他們最多讓林宇飛感覺到有些煩躁,根本不可能真的讓林宇飛放過自己,但是看到林少一群人竟然全部不争氣的對着林宇飛跪下,一點的硬氣的表現都沒有,眼中不禁充滿了濃濃的失望神色。
林少一群人對面,坐在沙發上的林宇飛居高臨下的望着林少道:“林少,這天下姓林的最霸道的就是你們林家吧。”
“砰砰砰……”
磕頭聲直接響起,幾乎在林宇飛聲音落下的同時,那林少便開始瘋狂的對着林宇飛磕頭求饒。
望着林宇飛,他更是一邊磕頭,一邊沒有絲毫骨氣的道:“林先生,這哪是什麽林少,您叫我小林子就行,今天的事情是我有有眼無珠沖撞了您,但求您念在我不知道是您,也并沒有對您起歹意的份上,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林先生,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我們就是以爲您在脅迫那個美女,想要替那個美女出頭,隻是想讓您放了她,但從對您起過歹心,更沒有想過殺害您啊。”
“林先生,我們沖突您确實是犯了錯誤,但是這錯不至死,我們願意接受您的任何懲罰,但求您繞我們一命。”
緊張的聲音自林少身後的那些跟班口中不斷的響起,雖然這一次的主犯是林少,他們最多隻能算是幫兇,但是想到林宇飛這些日子來犯下的無邊殺戳,他們的緊張絲毫都不比林少差多少,非常的擔心林宇飛将他們與林少一起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