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們恨不能立刻将李雪兒從林宇飛的身上拉開,将那個位置換成自己。
就在她們望着林宇飛懷中的李雪兒眼中充滿嫉妒之時,包廂内的溫度突兀的開始下降。
“嗚嗚嗚……”
“哇哇哇……”
“我死的好慘,我死的好慘……”
各種各樣的鬼叫聲憑空響起,之前曾經被她們撕裂的八個女鬼,竟然就那麽穿過牆壁一臉陰森恐怖的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看着這一幕,趙靈兒四女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難看。
“該死,絕對不能讓她們驚到林宇飛,不然一旦讓林宇飛身上的酒勁過去了,我們就徹底的失去這一次的機會了。”
“沒錯,機會隻有這一次,我們必須緊緊抓住,錯過了下一次就該論到那些西方的大洋馬們了。”
“李雪兒,這些鬼物我們三個對付,你全力配合林宇飛,争取早點讓林宇飛在你身上完成配種。”
“就算是我們不能獲得這個機會,也絕對會成全你,決不可能把機會讓給那些西方的大洋馬們。”
瘋狂的聲音自趙靈兒三女的口中不斷的響起,因爲這些鬼物的出現,她們再也顧不得去吃李雪兒的醋,竟然主動的要求李雪兒抓緊時間,趕緊和林宇飛完成那羞羞的事情。
看着她們如此,李雪兒的眼中頓時充滿了尴尬與緊張。
現在的林宇飛,赫然已經醉的有些迷糊了,雖然也開始有些亂性了,但卻也局限上手上的動作。
若想等到林宇飛主動的開始播種,誰也不清楚需要等多久。
若是正常的情況,她自然會被動的承受着林宇飛的攻擊,等待着林宇飛一波波的攻擊将自己徹底的拿下。
可是現在不行了,現在這些鬼物攻來,肯定是王少四人不願意這樣算了,三女雖然無懼鬼物攻擊,卻也隻是暫時無懼而已。
一旦力量耗盡,根本無法真正殺死鬼物的她們,立刻就會失去抵抗鬼物的能力。
所以,李雪兒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慢慢等待林宇飛的入侵。
她必須要主動的主導這一場男女之間的原始戰争,幫助林宇飛快速的完成播種任務。
隻是她畢竟從未有過男友,沒有過那方面的經曆,讓她去主動林宇飛這樣一個醉漢,去完成播種工作,無疑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事實上她并不清楚,别說是沒有任何經驗的她,就算是一些身經百戰的女人們,讓她們主導一個醉漢在自己身上完成播種,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爲絕大多數人喝到一定的層次後,不但意志處于麻醉狀态,就連身體的反應也處于麻醉的狀态。
所謂的酒後亂性強X之類的,都是沒有醉的徹底,心中的惡意在酒勁影響下爆發了出來而已。
但是林宇飛不同,林宇飛剛才産生沖動,完全是受到舞池中一對對瘋狂男女的影響。
現在身處的環境變了,他的身體更偏向于在沉睡而不是沖動了。
所以,李雪兒要想真正的完成自己想要的一切,那難度絕對要比他想象的高得多。
但是機會來之不易,她也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嗯,我會豁出一切的。”
這一刻,李雪兒一臉的決絕,立刻開始在腦中回憶自己曾經不小心看到的幾部說不得的愛情片。
看着李雪兒一副豁出一切的樣子,趙靈兒與迪麗朵兒和楊純,立刻開始不斷的爆發種種仙道秘術,一次又一次的将那八頭憑空冒出來的鬼物斬殺。
隻是她們雖然能夠打散鬼物的身軀,卻不能真正的殺死鬼物。
每一次,她們才是撕裂了那鬼物的身軀,死去的鬼物便會從新從牆壁穿過來,立刻對她們發起下一波的攻擊。
一次又一次……
無論她們爆發多麽強大的秘術,無論她們殺死那些鬼物多少次,那些鬼物都會在第一時間再次出現。
八個模樣漂亮的女鬼,帶着陰森的氣勢,一次次的消磨着趙靈兒三人的力量,立刻就讓三人的臉色迅速的變得慘白。
夜店外的酒店。
王少四人透過對鬼物的掌控,雖看不清楚屋内的具體情況,但是卻能夠感知大概。
看着三女在和女鬼的對抗過程中氣場不斷的削弱,立刻便明白三人是力量消耗太快,身體快有些受不了啦。
這一刻,内心深處認爲自己憑借鬼物可以吃定趙靈兒她們,王少四人的臉上更是充滿了得意的神色。
看着王少四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一名擅長溜須拍馬的外圍模特立刻讨好的道:“王少,看你們的表情,是快要拿下她們了。”
“沒錯,快要耗盡她們的力量了。”
“雖然借助鬼物的感官,隻能感覺到生命能量所在,并無法确定具體的情況,但是屋内她們的生命氣場正在不斷的衰減,赫然力量就快要耗盡了。”
“待到她們的力量耗盡,我們就會操控鬼物徹底的破掉她們的丹田,到時候她們将徹底的淪落成沒有反抗之力的普通女人。”
“就是不知道屋内那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竟然讓那四女如此癡迷,在我們的感應中,隻有三女在對抗我們的鬼物,還有一女竟然還在與那醉鬼摟抱不停。”
“隻是無論她們如此癡迷那個男人,今晚她們注定都要陪伴我們,那個男人是沒有希望睡她們了。”
“今晚我們兄弟四人就輪了她們四女,不但如此還要長期關押她們玩弄她們,讓她們四人爲今晚落下我們的面子付出代價。”
“這世上沒有人能夠落我們的面子,就算是蘇州鎮鬼局的奴鬼者們,面對我們都不敢如此,她們竟然敢當衆撕裂我們的鬼物,如果不給她們足夠的教訓,那我們四人也就百花那麽大的代價成爲奴鬼者了。”
興奮的聲音自王少四人的口中不斷的響起,雖然他們奴役的鬼物還未徹底的耗盡趙靈兒她們的力量,但是憑借着他們對生命氣場的感應,卻已經明白趙靈兒她們的失敗已經成爲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