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想到将來還需要讓上官雪爲自己效忠,他立刻望着上官雪道:“我不會爲難你的族人,現在帶我進去看看你爺爺吧!我有醫術傳承,若是能夠治好你爺爺的以前的陳年舊疾,憑借宗師的生命力,你爺爺還能多活幾十年,若是治不好,給我安排個房間休息,今夜你可以守着你爺爺。”
“多謝林先生,多謝林先生……”
聽到林宇飛的話,上官雪頓時激動的對着林宇飛跪下磕頭。
回想起林宇飛前往藥王谷是搶藥材而不是丹藥,她對于林宇飛的話,更是沒有絲毫的懷疑。
至于上官家其它人,雖然不相信林宇飛如此年輕既是宗師還是神醫,卻也不敢提出任何反對意見。
最終,在衆人的注視下,由上官雪帶着林宇飛,直接進入了上官如龍的房間。
因爲卧床已久的原因,上官如龍的房間已經充滿了濃重的草藥味。
病床上,上官如龍無力的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種生命已到盡頭的氣息。
看着上官雪回來,上官如龍驚喜中帶着無力的道:“雪兒,你回來了,爺爺可能活不過今晚了,估計到時候他們會爲了保住家族地位,利用你去聯姻,如果你不願意,在我喪禮之後就離開家族,永遠都不要回來。”
啪嗒……啪嗒……
看着上官如龍交待遺言般的吩咐自己,上官雪的淚水頓時控制不住的向下滴落。
望着上官如龍,她更是忍不住的緊緊握住上官如龍的手:“不會的,爺爺你不會死的,我給您請來了一位神醫,他說可以救好您身上的舊疾,然後您就可以依靠宗師的生命力多活幾十年了。”
上官雪的話,立刻讓上官如龍的眼中露出一抹意外神色。
待注意到林宇飛年輕的容貌後,他的眼中更是忍不住的充滿懷疑。
隻是人之将死,任何一根救命的稻草都不想放過,哪怕心中因爲林宇飛的年輕充滿懷疑,他還是望着林宇飛道:“還請神醫檢查一下我的身體,看一看我的舊疾是否還有治愈的希望。”
“好,我現在就替你治病。”
沒有任何羅嗦,林宇飛立刻将手放到上官如龍的脈搏上,開始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最終,在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後,他立刻确定,一切都如同他之前想的一樣,上官如龍就是被身體的舊疾拖累了,才會讓他一個宗師強者,壽命還不如普通的老人。
一旦通過手段,将他身上的舊疾治好,憑借宗師強者的強大,他再輕松的活上幾十年,根本沒有一點問題。
普通的醫生,哪怕是藥王谷的那幾位,都無法治好上官如龍身上的舊疾。
甚至哪怕是所謂的延壽丹藥,在舊疾未好的情況下,都不能救活上官如龍的命。
但是林宇飛不同,擁有生命死亡之力的他,要想治好上官如龍身上的舊疾,真的是不要太輕松。
這一刻,内心有了判斷,沒有任何猶豫的,他立刻向着上官如龍的體内輸送着生命之力。
結果,在大量生命力的沖擊下,那幾十年的舊疾立刻開始不斷的轉好,最終徹底的消散無蹤。
立刻,上官如龍的臉色便變得開始紅潤起來。
望着林宇飛,他更是滿臉不可思議的道:“神醫,您真是神醫,您剛才是在利用内勁替我治病嗎?這是傳說當中的神醫手段,傳聞唯有到達宗師境又擁有神醫手段的醫生,才可以做到這種層次,沒想到我上官如龍有生之年,竟然也能夠遇到這樣的神醫。”
傳說當中的神醫手段……
看着上官如龍明顯是誤會了自己的樣子,林宇飛也懶得解釋什麽。
他的目的就是治好上官如龍,讓上官雪更好的臣服自己,将來安心的跟随自己。
所以這一刻,在确定了上官如龍已經沒問題了,他立刻開口道:“你的舊疾已經全好了,接下來隻需要正常食補慢慢就能徹底恢複過來,到時候有宗師的底子打底,你再活幾十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多謝神醫,神醫您放心,您治好了我的病,我上官家族絕對不會虧待了您。”
“我這幾十年的性命還是值一大筆錢的,我現在就命令他們去籌集一個億,作爲您救了我的報酬。”
興奮的聲音自上官如龍的口中直接響起,随着身上的舊疾去掉,原本渾身上下透着遲暮死氣的他,再一次的恢複了宗師強者應有的氣度。
看着上官如龍如此,林宇飛短時淡淡道:“上官雪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救你隻是爲了讓她更加安心的跟随我,所以你無需爲我準備任何的報酬。”
林宇飛的話,立刻讓上官如龍的眼中露出一抹憤怒。
望着林宇飛,他更是不怒自威的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利用救助我爲條件,要挾她做你的女人嗎?”
“我林宇飛做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要挾之事永遠不會出自我手。”
“在藥王谷的路上,上官雪被人追殺,爲了保住自己她主動将自己賣給的我。”
“我救你隻是因爲上官雪是我的人了,以後需要她伺候我,順手治好你,可以讓她徹底的臣服我。”
這一刻,林宇飛臉上充滿無盡霸氣,絲毫不将暴怒的上官如龍放在眼中。
看着林宇飛如此,上官如龍越發生氣的道:“伺候你,臣服你,你到底将我家雪兒當做什麽。”
“婢女,屬于我私人的婢女。”
“我要培養一個強大的婢女隊伍,平日裏負責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有需要時也可以替我外出辦事,她則是我的第一位婢女。”
這一刻,林宇飛的臉上充滿無盡霸氣,雖然明白婢女這種古代特有的身份,在建國後已經徹底消失在曆史中,他卻說的是那麽的理所當然。
因爲仙界三萬年來,他的身邊随時貼身伺候的婢女數量,都不曾低于百人。
在他看來,能夠成爲他的婢女,都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所以這一切,他才說的如此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