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華夏是他的祖國,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他怎麽可能任由這樣貶低華夏醫術。
所以這一刻,他毫不猶豫的頂了回去,絲毫的不介意用所謂西醫體系擡高一下中醫。
看着林宇飛竟然如此瞧不起西醫,安東尼頓時怒了。
指着身後那一群白大褂,他更是一臉高傲的道:“林先生對吧,你可知道我身後的這些人是什麽身份,當着他們的面,你敢貶低西醫擡高中醫,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無論什麽身份,也改變不了事實。”
“我說他們治不好那爆瘦一百五十斤的病,他們就治不好爆瘦一百五十斤的病。”
“西醫曆史滿打滿算才多少年,對人體的研究還存在最膚淺的表面,這種複雜的病情,唯有我這種華夏神醫才能治好。”
淡淡的聲音自林宇飛口中直接響起,縱然明白安東尼身後的那些人肯定不簡單,他的眼中仍舊充滿不屑,絲毫不将所謂的西醫放在眼中。
看着林宇飛如此,安東尼頓時憤怒的鄙夷道:“希望等一下我介紹完他們的身份,你還能如此自信。”
“五千年的文化傳承,不是所謂的頭銜就能吓到的。”一臉自信從容,林宇飛無所畏懼的道。
看着林宇飛如此,甚至不用安東尼介紹,他身後那些同樣感覺到自己被挑釁了的白大褂,已經忍不住的開始自我介紹。
“我是麻省總醫院的主任醫師,我的心髒研究已經數次頒布在世界頂尖的醫學權威雜志上,這一次的聯合診斷,将由我親自負責蒙德.米爾頓先生的心髒。”
“我是約翰霍普金斯醫院的主任醫師,在神經科的臨床操作上我自稱是世界第一,都沒有任何人敢反駁。”
“我是來自哥倫比亞長老會的主任醫師,我獨創了數種呼吸科療法,毫不客氣的說你們華夏的呼吸科醫生,現在臨床治病都是用的研發成果。”
“我是杜克大學醫學中心的主任醫師,在米國範圍内,我被稱爲腸胃科第一人,米國的醫術是世界上最強的,說我是腸胃科世界第一人也都毫不爲過。”
“我是華盛頓大學醫學中心的主任醫師……”
一個個自我介紹聲不斷的響起,這些白大褂的臉上更是充滿了自信與驕傲。
聽着這些醫生的頭銜,林宇飛身邊的珍妮眼中都忍不住的露出一抹激動神色。
因爲這些醫生的頭銜實在是太響亮,他們這群人全部聚集在一起,若是成立一個醫院,立刻就能成爲米國乃至世界最權威的一個醫院。
能夠将這些人全部聚集過來,替珍妮的爺爺,蒙德.米爾頓進行專家會診,更能說明米爾頓家族的實力有多強大。
此刻,聽完這些人的介紹,安東尼立刻滿臉驕傲的道:“他們就是全球醫術上最權威的一群人,如果他們聯手都無法治好我的父親,那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治好我的父親了。”
“我說過他們不行的。”
“你若不信,可以讓他們先檢查珍妮爺爺的病情,隻要他們能夠檢查出珍妮爺爺的病情,那都算我輸。”
這一刻,林宇飛仍舊是一臉的驕傲自信,絲毫沒有因爲那些白大褂的顯赫身份而有任何改變。
看着林宇飛哪怕是知道這些白大褂的身份,還是如此自信,安東尼的内心第一次的産生了不安。
但是因爲内心對于西醫的崇拜,他還是望着林宇飛與珍妮立刻道:“現在我就帶着他們進去給我父親檢查,能不能檢查出結果,最多幾個小時就能出來,你若是堅信他們無法治好我父親的病,你可以在這裏等着,他們若是真的不行,我就讓你給我父親治病,到時候該給你的診金,一點都不會少了你。”
看着安東尼明顯也被林宇飛的态度搞得有些不相信他們了,一個個白大褂頓時有些怒了。
“安東尼先生,我們是全美甚至是全球最權威的醫生,你竟然因爲一個年輕中醫的幾句話對我們動搖,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安東尼先生,你對這個中醫這樣客氣根本沒有必要,因爲如果我們治不好的病,這個所謂的華夏神醫一樣治不好。”
“安東尼先生……”
望着安東尼,每一個白大褂專家醫師,都因爲安東尼留下了林宇飛而有些不滿。
但是因爲米爾頓家族的實力太強大了,雖然不滿,他們也在安東尼的帶領下進入病房,開始對蒙德.米爾頓進行全面的檢查。
驗血,驗血,各種檢查,能夠搬入病房的醫療機器,就直接搬入病房。
實在無法搬入病房,才會有十幾名護士推着蒙德.米爾頓離開病房,進入專門的檢查科進行檢查。
但是随着一項項的檢查過去,這些個之前自信滿滿的專家醫生們,一個個表情卻越發凝重緊張。
因爲一項項檢查過去,他們始終都無法探查出蒙德.米爾頓的病因,在他們的檢查當中,米爾頓的身體就算虛弱,那種油盡燈枯的虛弱。
好似歲數到達了大限,身體機能已經全面退化的該準備等死了。
但是所有人都很清楚,蒙德.米爾頓絕對是得病了,不然他不會從一個二百七十斤的高大壯漢,瘦到現在這種骨瘦如柴的情況。
不願低頭的他們,隻能一次次的拿着檢查結果不斷商讨,做着各種複雜的全方位檢查,想要徹底的檢查出蒙德.米爾頓的病因。
但最終他們還是失敗了,随着最後一項檢查結束,他們不得不向着安東尼低頭表示,他們根本無法檢查出蒙德.米爾頓的病因,查不出病因,他們就不可能設計出蒙德.米爾頓的治療方案。
看着這些自己寄予厚望的西醫專家們竟如林宇飛所說,連自己父親的病因都查不出來,安東尼的目光不由的望向站在珍妮身邊的林宇飛。
望着林宇飛,一直不将林宇飛放在心上的他,更是第一次充滿恭敬的道:“林神醫,您真的有把握治療我父親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