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說得對,我們絕對不能讓你逃脫我們的視線,不然你跑了怎麽辦。”
“我們這麽多人都在朋友圈曝光了你是騙子,沒有個結果就被你跑了,那以後我們不成了圈子裏的笑話了。”
這一刻,在林宇飛的帶動下,一衆富豪們立刻接連表态,必須要寸步不離的看着吳光明。
甚至就連潘金鳳,也立刻站起來帶着保镖向着門口走去,赫然也是打算盯着吳光明,防止他意外逃走。
看着衆人看待自己都是一副看待騙子的模樣,吳光明的目光不由恨恨盯上林宇飛,赫然因爲一切都是林宇飛造成的原因,讓他恨林宇飛都恨到了骨子裏。
“等着,待我證明了清白,無論動用多少關系,我都必然讓你爲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一刻,吳光明盯着林宇飛,不由的在内心怒罵着,但是雖然内心在不停怒罵,表面上他卻不動聲色的道:“好,大家可以和我一起去,那樣我也能夠早點證明自己的清白。”
看着吳光明如此,一衆富豪患者們頓時不再羅嗦,帶着自己的保镖與吳光明一起向着大廳外走去。
大廳外。
蘇北海的目光一直緊張的盯着大廳出口,看着吳光明帶着一群人走了出來,沒有任何猶豫的,他立刻便對着那些蘇州本地富豪道:“去吧!那吳光明來了,給他一個熱烈的歡迎,動靜鬧的大些,讓那些醫院的患者也注意到這裏,徹底的給我坐實了吳光明就是一個庸醫騙子的名聲。”
“蘇少請放心,我們一定按您說的做。”
“雖然不知道吳光明到底做了什麽得罪蘇家的事情,但是他既然得罪了蘇家,今天就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他。”
“今日過後,蘇州再也沒有吳神醫,隻有一個人人喊打的吳騙子。”
決絕的聲音自一個個蘇州富豪的口中不斷響起,惹不起蘇家便決定踩死吳光明的他們,在聽到蘇北海的話後,更是毫不猶豫的帶着一衆保镖向着吳光明走去。
隻是唯有他們自己才知道,這些所謂的保镖,有幾個根本就是蘇家的人混進去的。
蘇北海對着幾人恭敬的态度,更是讓衆人明白,幾人肯定不是普通的蘇家人,否則蘇北海對于他們的态度也不會如此恭敬。
事實上也是如此,幾人都是蘇家真正的古武高手,是蘇家的底蘊,實力在蘇家中絕對是前十的存在。
他們的目的,就是不動用任何武器不造成任何重傷的情況下,不動聲色的廢了吳光明,讓吳光明從此再也無法行醫。
可惜,吳光明根本不知道這些蘇州富豪和蘇家早已經勾連到一起。
看着這些蘇州富豪們竟然一起向着自己走來,不知道大難來臨的他,臉上竟然充滿了狂喜神色。
“看到了嗎?他們來了,那些就是我喊來的人。”
“原來他們一直是在外面等我,是我沒有和他們表達清楚,不過現在也不晚,隻要他們過來了,就能夠證明我的清白了。”
“那個黑衣服的是張明飛張老闆,玩制造業的,身價在五億左右。”
“那個白色短袖的是李文開李老闆,是開酒店連鎖的,身價一兩億吧。”
“那個……他們都是蘇州最頂尖的富豪,每一個身價都至少有數億,比起在座的也絕對不少,絕對不可能會是我的托。”
自信的聲音自吳光明的口中不斷響起,想到自己爲了利用這些頂尖富豪的人脈,不但輕松治好他們的病,還沒有刻意宰他們,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期待着這些富豪們過來後幫助自己解決問題。
隻是緊張的吳光明,卻并沒有注意到那些蘇州本地富豪們眼中的寒意。
反倒是吳光明身後,那一個個富豪患者們,一眼便看出了衆人眼中的不善。
“不對勁,這些人的目光不對勁,他們不像是來替吳光明辯解的,倒像是來找吳光明麻煩的。”
“這些人,都是蘇州本地的富豪,在蘇州的關系根深蒂固,他們若是要找吳光明的麻煩,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動手,他們就能将吳光明活活完死。”
“吳光明說過,這些人都是他曾經的病人,現在他們要對吳光明動手,難道他們也曾經被吳光明騙過,現在才發現嗎?”
“不應該啊,吳光明若是欺騙了他們,哪裏有勇氣打電話喊他們過來給自己證明。”
錯愕的聲音不斷的自一個個土豪患者的口中響起,雖然一眼就看出了那些蘇州本地土豪眼中的不善,但就算是他們,也無法徹底搞清楚這其中的關聯。
終于,在吳光明一無所知,一衆土豪目光各異的目光注視下,一衆蘇州土豪老闆終于來到了吳光明面前。
看着衆人到來,吳光明再也忍不住興奮張開雙臂做歡迎狀:“謝謝各位老闆過來幫我證明清白,這一次事情過後,我一定親自做東,好好擺上一桌宴請諸位老闆。”
“宴請,我們缺你一桌宴請嗎?”
“當初騙我們那麽多錢,如今庸醫騙子的名聲被揭穿,就想要一頓宴請把我們應付了,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吳光明,你騙爺的那些錢爺不要了,爺今天就是要狠狠揍你一頓,出了心頭那口惡氣。”
“當初騙我得病,害我喝了兩個多月的草藥,結果我去醫院檢查,我就是身體虛了些而已,看在你的藥沒害處,我也就沒找你算後賬,但是你竟然還打我電話讓我幫你騙你,你真以爲我是吃素的嗎?”
“今天必須借着第一醫院這些患者的口,将你騙子庸醫的名聲傳出去,讓你再也無法坑騙他人。”
憤怒的聲音自一個個蘇州本地土豪的口中不斷響起,因爲蘇北海曾經的警告,他們更是不停的揮舞着手掌,不停的大耳光子向着吳光明的臉上扇去。
看着自己請來的救兵不但對自己惡言相向,還對自己動手毆打,吳光明頓時徹底的懵了。
但是錯愕之間的他卻不清楚,耳光隻是最輕的刑罰,馬上他就要經曆這輩子他最不願意經曆的痛苦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