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所長,這人打傷我們的店員,挾持的士司機,還想打劫我的手機……”
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韓冬冬,還敢倒打一靶栽贓陷害他,楊天哭笑不得。
這貨還真是一個戲精!
這麽好的演技不去當個演員,哪怕跑跑龍套也比在這窮山溝溝裏開黑店要強啊。
“你,把身份證給我看看?”
關所長,走到楊天身邊,掏出手铐,準備将他铐走。
一看這劇情走向,楊天懂了。
躺在地上的騷娘們一定和這位關所長有一腿,否則他不會不問清紅皂白就掏出手铐想要铐人。
楊天一揚手,手铐跌落在地,關所長的胳膊被一股強大的内力震得虎口發麻,吓了一跳,厲聲喝斥道:“你膽敢襲警?”
“襲警?你真的是警察?如果是真警察,那麽我可以現在明确的告訴你,明天你頭上這頂大蓋帽怕是要摘下來了。”
楊天一腳将手铐踩成了鋼餅,踹到河裏,他湊在了關所長的胸前,看了一眼他的警号,表示已經記住了,他的記憶系統,可是自帶備份功能,過目不忘。
望着如此嚣張的楊天,還有被楊天踩成鋼餅踹飛在河裏的手铐,關所長心神暗凜,準備拔槍。
所長下班之後,就應該交出配槍。
這裏山高皇帝遠,偶有境外偷度客還有一些毒販在這裏活動,因此警所的所長都有配槍。
關所長掏出了手槍,并且上膛,瞄準了楊天。
“你這玩具手槍,拿去胡弄老百姓還差不多,居然敢在小爺的跟前顯擺?”
楊天樂了,嗤笑一聲,沒等關所長扣動闆機,一道流光掠過,手槍已經落入了楊天的手中。
望着這個不知死活的酒囊飯袋,楊天扣動了闆機。
“砰!”
一聲槍響,響徹夜空。
後山群鳥驚飛,酒店裏的狼狗開始大聲的吠叫,遠處鄉村裏的狗也開始呼應,遠遠的狗吠聲隐隐傳來。
關所長的一條腿骨已經被子彈擊中,肥碩的身體栽倒在地。
老闆娘吓得失聲尖叫。
幾位被竹條擊中胸口的店員也目露驚駭之色,吓得不敢吱聲,空氣瞬間變得凝滞起來。
“WCNMLGB!居然敢襲警?”
關所長來了一句國罵,很快爲此付出了代價。
“啪!”
“啪!”
兩聲脆響傳來,關所長的臉腫成了豬頭餅,闆牙也被打飛了四顆,牙床在流血,臉頰内壁同樣被牙齒磕破,口裏彌漫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望着全軍覆沒的隊友,老闆娘絕望了,停止了抽噎。
她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如此恐怖,他究竟是人還是鬼?
這功夫也太牛逼了一點吧。
楊天望着這群烏合之衆,覺得是時候打個電話給西雙版納特警隊隊長。
“葛隊長,好久沒有聯系,近來可好?”
接到楊天的電話,葛隊稍稍一怔,很快想起來是誰。
知道他來西雙版納旅遊,被開黑的士的家夥帶到了黑店,還被人敲詐勒索的經過之後,葛隊表示他會請轄區分局的局長親自處理這個案子。
接到葛隊的通知,轄區分局局長驚聞下屬警所的所長成爲了黑店的保護傘,不但拔槍相向外地遊客,更是發生了火并的消息之後,立馬率隊,親自出警,趕赴“喜萊登”。
躺在地上的老闆娘眼睛裏透出一絲絕望,她趁楊天打電話的時候,悄悄爬回酒店,想解開狼犬的繩索,放狗咬楊天。
望着死到臨頭還徒勞掙紮的老闆娘,楊天彈指間,一枚石頭直擊老闆娘的胳膊。
“啊……”
石頭穿透了她身上的皮夾克,嵌入了老闆娘的胳膊骨頭之中。
鮮血滲透了衣服,老闆娘痛得慘叫起來,酒店門口栓着的狼犬張着獠牙,揚起前腿,欲要掙脫繩索襲擊楊天。
這狗不錯,如果在警隊,說不定能夠馴化成骁勇善戰的警犬,鎖在這裏隻能成爲這個黑心女人斂财的工具。
楊天動了馴化這條狼犬的心思。
他望着狼犬,隔空探向它的頭巅,一股強大的壓力襲向狼犬,剛才還怒張獠牙,狂吠不止的狼犬感到了一股空前的壓力。
楊天的形象在狼犬的眼中瞬間變得偉岸高大起來。
他再釋放了一股強壓,狼犬停止了吠叫,雙膝跪地,臣服在楊天的腳跟前,就連眼神也變得極爲溫馴起來。
萬物皆有靈性,狼犬不但具備狼的兇狠和狡猾,也具備狗的智慧。
識時務者爲俊傑,人如此,狼犬同樣如此。
狼犬雖然忠誠,但是面對強敵,生命受到嚴重威脅之際,它除了選擇臣服,别無選擇。
看着這麽通靈的狼犬,楊天臉上露出一抹欣賞之色。
今天來到這個山寨“喜萊登”,最大的收獲不是端了一個專宰外地遊客的黑店,也不是揭露了關所長是黑店的保護傘,而是降伏這條狼犬。
警笛聲聲,由外及近。
看着分局局長率領一衆警員趕到,楊天示意老闆娘去酒店給他端把椅子出來,站了這麽久,需要坐下來欣賞一下局長審案。
老闆娘終于找到機會逃跑,一進大門,她甩掉腳下的高跟鞋,直接沖進房間,抓起錢包,推開窗戶,不顧冬夜河水冰冷刺骨,“噗通”跳進了河裏,準備遊泳逃跑。
“楊先生,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警車停在了路邊,局長從車裏下來,伸手與楊天一握,示意随行的警員,速度将“喜萊登”裏所有的店員控制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老闆娘已經畏罪潛逃,現在追捕還來得及。”
楊天朝着店裏噜了噜嘴,示意他們先去老闆娘的房間瞧瞧,這娘們進去端把椅子,居然跳進了河裏,現在應該正在表演冬泳。
警員沖進老闆娘的卧室,發現後窗洞開,河裏果然有人在奮力遊泳,正朝着對岸遊去。
一隊警員從酒店退了出來,向局長禀報之後,驅車趕到對岸候着。
關所長絕望地望着前來抓捕他的局長,乖乖戴上了手铐。
望着呆若木雞,依舊杵在駕駛室的司機,楊天彈了枚石頭,解開了他的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