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普通人,而是警察局長的情人,服務于董家。
頗費了一番心思,才獲得了楊天的信任。
剛才在大廳的時候,她親眼目睹自己的男人被楊天利用兩顆巧克力豆擊倒在地的時候,恨不得拔刀宰了這家夥。
小不忍而亂大謀!
這麽有深度的華夏至理名言,MIA不懂,但是她懂得隐忍不發,厚積薄發。
既然頻頻灌酒也灌不醉這家夥,MIA隻好竭盡所能迎合楊天,百般獻媚,希望美人計能夠奏效。
果不其然,英雄難過美人關。
楊天剛才被她的媚功折騰了近一個小時,終于安然入睡。
是時候解決這家夥,否則局長和董家都要完蛋!
身負重任的MIA明白,隻有她才有機會送身邊這個色鬼上西天。
她從挎包裏掏出一枚手槍,朝着楊天的太陽穴扣響了闆機。
“啪!”
這是闆機扣動的響聲,子彈并沒有穿膛而出直擊楊天。
這是爲何?
MIA一怔,她發現楊天已經睜開了雙眼,一雙比鐵鉗還要犀利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痛得她差點飙淚。
“臭娘們!果然沒安好心。”
楊天翻身坐起,揮掌扇向MIA的俏臉蛋。
剛才他示意MIA先去沖澡的間隙,已經檢查了這貨挎包,發現藏有手槍,于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卸下了子彈。
他倒是看看這貨會不會拔槍相向,沒料到陪着一起浪了一個小時,這貨居然不知死活,還是拔槍瞄準了他的太陽穴。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種謀殺情夫的大洋馬還真是惡心。
楊天望着扔在垃圾桶裏的避孕套,示意MIA取出來,套在自己的頭,選擇自殺還能留個全屍。
MIA吓得瑟瑟發抖,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楊天剛才詐睡,早就識穿了她的陰謀。
她不想死!
更何況董家許諾的重金還沒有拿到手,她怎麽能慘死在這個男人的手裏。
“求求你!放過我吧。”
MIA開始跪在床上求饒。
楊天望着這挑不出瑕疵的勁辣身材,還有她可憐兮兮的騷樣,可惜了!
他偶爾也會憐香惜玉,但僅限于對他忠心耿耿的妹子,而不是這種賣身求榮的賤女人。
“放過你,誰又放過我?”
楊天略嫌惡心地一腳将她踹到床下,指着窗外茫茫大海,看在她剛才床上表現得不錯的份上,他可以給她一條生路,隻要她推開窗戶,跳下海裏遊泳上岸,就可以饒她不死。
“不!不要!”
MIA現在全身上下紅果果的,新西蘭的冬夜氣溫已經在零下,雖然郵輪就泊在岸邊,她沒有信心遊上岸。
“這點求生欲都沒有,你居然敢玩謀殺?腦子透逗了吧?”
楊天爲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啧啧稱奇。
MIA聽不懂中文,但是她猜測以楊天的脾性,如果今晚不跳進海裏,肯定活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升起。
冬夜雖然寒冷,但是海水沒有結冰,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被巡更的警察将她救起,還有一條活路。
繼續留在這裏,MIA腦子裏一下子湧現出局長雙腿被巧克力擊碎的可怕場景,不由打了個寒噤。
她隻好推開窗戶,縱身跳進了大海裏。
楊天望着奮力遊向岸邊的MIA,冷哼一聲,關上了窗戶,繼續睡覺。
徹夜守在碼頭負責監視郵輪的董家馬仔,很快發現突然跳海的MIA,将她成功救起,裹上了一件羽絨服,将她緊急送進附近的醫院進行救治。
楊天一覺睡到大天亮。
幾位華裔留學生已經過足了郵輪瘾,享受完早餐,正準備離開,發現楊天一個人從卧室出來,一臉好奇地詢問MIA去了哪裏。
“她?昨晚遊泳回去了,現在應該在醫院吧。”
“啊?遊泳?回去?”
“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嗎?爲什麽會這樣?”
幾位華裔留學生一臉懵逼,探頭瞟了一眼楊天的房間,滿地狼藉,不見MIA的人影,她們趕緊拔通了MIA的電話,知道她因爲感冒發燒在住院,匆匆告辭表示要去醫院探視MIA。
楊天也懶得挽留,他覺得這樣的趴梯其實也沒什麽意思。
大洋馬還真不好騎,必須将腦袋别在褲腰帶,否則分分鍾被冷槍送上西天,嘗過一次味道,楊天覺得索然無味。
還是郵輪餐廳的法國大餐美味。
楊天來到餐廳,發現李隊和郭小美坐在靠窗的卡座上,互相喂食,看這騷樣,絕對昨晚成功全壘打。
“嗨,大清早塞狗糧有意思嗎?”
楊天坐在隔鄰的卡座上,揮手打了聲招呼。
“你這個老司機,昨晚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還好意思說被塞了狗糧,MIA呢?”李隊沒好氣地怼了一句。
“她?昨晚遊泳回去了,别問我爲什麽,我是不會說的,怕影響用餐的胃口。”
楊天招手示意廚師替他将早餐端過來,順便再給他倒一杯燕麥鮮奶。
李隊和郭小美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察覺到楊天的情緒不高。
李隊秒變老司機,随口污了一句,氣得楊天彈了一枚青豆在他的頭上,痛得他吱牙咧嘴沒敢補刀。
“我猜楊天一定是戰鬥力爆表,吓得MIA棄甲逃遁。”
郭小美想到昨天晚上李隊才折騰她的時候,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打了個寒噤,發表了她的高見。
楊天扭頭望了一眼郭小美,原來這就是女孩兒與女人的區别。
昨天的郭小美還像一個含羞草,特麽一夜之間變成了污力全開的老司機。
不過她這番謬論深對楊天的胃口,男人的虛榮心還是有的,他喜歡這類飽含讨好意味的褒獎。
嘚瑟地壞笑道:“李隊,多向你媳婦兒學習說人話,懂?”
“我媳婦兒人漂亮說話也好聽,當然得向她好好學習。”
李隊望着郭小美的眼神,有種掩飾不住的溺愛,但是這種冰清玉潔的妹子,值得他一生守護和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