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楚如煙打了輛的士,直奔碼頭,乘船離開了深城。
翌日清晨。
習慣早起的阿雅沿着教育機構的操場跑步,隻見清潔工慌慌張張地跑到操場找她。
“副園長,廚師和廚工不知道怎麽了,病得很嚴重,還在發高燒,頭發一夜之間也掉光了。”
“哦?”
阿雅眉頭一皺,跟着廚工一溜小跑來到了廚師和廚工的宿舍看看發生了什麽情況。
廚師和廚工的确一夜之間光了頭,枕頭上全是落發,看起來慘不忍睹!
伸手一探他們的額頭,非常燙手!
宿舍洗手間還有不少的嘔吐物,看起來像是食物中毒的症狀。
阿雅檢查了一下廚師和廚工的肌張力和神經反射,發現他們出現了嚴重的肌張力退進症狀。
“怎麽會這樣?你們昨天吃錯什麽東西了嗎?”
廚師和廚工搖了搖頭,表示他們睡前吃了點燒串,半夜有些燒心,起來燒了壺開水喝,後來身體越來越不适,直至雙腿無力下床行走。
“李阿姨,這屋裏所有的東西都不許動!我去找園長。”
身爲副園長,阿雅明白食物中毒屬于衛生安全事故,這在幼教機構屬于重大安全事故。
她需要向園長彙報!
阿雅首先拔打了120急救電話,然後跑回園長的宿舍。
園長還沒有醒來,聽到阿雅的彙報,吓得趕緊跑到廚師和廚工的宿舍查看情況。
果不其然,所有的迹象顯示是食物中毒。
不過,大家将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廚師和廚工昨晚吃的烤串上面,她們懷疑是外面不潔食物引起的中毒。
隻不過,中毒怎麽可能會導緻一夜之間頭發掉光呢?
這是什麽樣的劇毒?
如果真是烤串出現這麽嚴重的毒性,那麽肯定不會隻有廚師和廚工中毒。
“園長,要不咱們報警吧?”
“好!先報警。”
阿雅拔打完報警電話之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拔通了楊天的電話。
睡得正酣的楊天,摸了一下手機,有氣沒力地戳了一下免提:“阿雅,起這麽早啊?”
“楊天,出大事了,幼兒園的廚師和廚工可能中了毒,一夜之間頭發掉了個精光。”
“哦?什麽情況,說清楚一點。”
楊天一個激靈坐起,猛然意識到了不妙。
阿雅拍了一段廚師和廚工的視頻給楊天,請他幫忙診斷一下,她知道楊天的醫術遠比醫院還要靠譜,相信會有解毒辦法。
看了一眼廚師和廚工的現狀,楊天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首先檢查了一下蘭溪谷别墅飲用水的安全,确認沒有問題之後,這才抓起車鑰匙準備出門。
葉傾城追了出來,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懷疑有人在幼兒園投毒,想要破壞今天的開放日活動,已經有人中毒了,你在家裏哪裏都不要去,照顧好孩子,隻許喝瓶裝水。”
吩咐完之後,楊天腳下油門一點,朝着幼兒園方向疾馳而去。
爲了以防萬一,楊天通知園長馬上禁止幼兒園所有的教職工不得飲用自來水水,也不許動廚房所有的食物,一切得等他趕到再說。
“是!我已經通知下去了。”
園長同樣意識到了有人在幼兒園投毒!
到底是什麽人會對幼兒園下毒手呢?
此時的幼兒園已經籠罩在一片恐慌之中,因爲廚師和廚工的病情仍然在加重,他們開始出現了呼吸和吞咽困難的神經功能症狀。
楊天驅車趕到幼兒園的時候,救護車和警車已經提前趕到。
警車已經提取了飲用水和烤串殘留物,并且提取了嘔吐物帶去醫院進行化驗。
望着一夜之間光了頭的兩位廚房工作人員,楊天心裏“咯噔”一響。
他想起了大學期間,網絡上瘋傳某位溴化铊中毒的症狀與這兩位廚師如出一轍。
如果真是溴化铊中毒,極有可能會導緻廚師和廚工淪爲植物人。
等送到醫院進行血液透析,恐怕已經晚了!
楊天揮手示意救護車暫時不要離開,他将手掌覆蓋在中毒更深一點的廚工百會穴上,暗啓吞噬之力。
蓄積在廚工肝腎和血液之中的毒素開始流溢出來,凝于楊天的掌心之中。
時間悄然流逝,三分鍾轉瞬而逝。
楊天的掌心已經凝結成了一層白色的霜狀物。
他用指甲殼将白色的霜狀物刮到一個容器裏,交給醫院拿去化驗,懷疑這就是廚工體内蓄積的溴化铊。
在場的所有人員,不可思議地緊盯着楊天。
猜不透他使用的什麽功夫,怎麽可能會提取蓄積在人體血液和肝腎之中的毒素出來呢?
可是,他卻颠覆了大家的三觀和認知,成功吸附出了廚工體内的毒素。
随着毒素地排出,廚工逐漸恢複了意識,但是溴化铊作用于神經系統帶來的損傷還沒有完全清除。
瞟了一眼廚工,楊天明白他應該沒有大礙。
楊天這才将手掌按在廚師的百會穴上,如法炮制,成功吸附出了廚師體内蓄積的毒素。
兩位掙紮在生死邊緣的廚務人員,終于化險爲夷。
楊天暗松一口氣,但是他明白危險并沒有排除。
有人在幼兒園投毒,這可是大案要案,楊天直覺與楚門和王氏有關。
他拔通了李隊的電話,希望他能夠來一趟幼兒園,擔心轄區的警員處理不了這麽重大的案子。
接到楊天的電話,李隊駭然大驚!
他立馬率領得力幹将,驅車趕往幼兒園。
楊天示意阿雅陪同兩位廚務人員一同前往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好讓廚務人員心裏踏實。
“園長,立馬通知所有的家長,推遲幼兒園開放日的時間!我怕再滋生意外。”
“我馬上群發微信給所有預約的家長和學生,推遲幼兒園的開放時間。”
楊天來到幼兒園的監控室,調出了監控視頻,終于發現了端倪!
淩晨十二點左右,有一位神秘的黑衣人潛入了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