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楚門門徒親眼所見楚楠楓逃回楚門之後才暴斃,并且由王珏接掌了楚門。
王珏安葬楚楠楓之後,将楚門一分爲三,解散了楚門。
楊天接到李隊反饋的消息之後,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王珏!
這個野丫頭果真還有點慧根,居然知道分家解散楚門。
最難得的是她将目前歸屬自己名下的生意和産業成立了基金管理公司,用來安置楚門的遺孤和遺孀。
她處理好這一次之後,意欲何爲?
以楊天對這野丫頭的了解,她絕對不是容易服輸的主,隻是她不是守财奴而已,一定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此時的王珏确實沒有閑着,她處置好楚門一切事務之後,隻身來到了念慈庵。
可惜,她來晚了一步,念慈庵已經樓去人空,佛堂獨留一封信。
那是王珏的親生母親金鳳所留。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莫問過往,隻看前程,且行且珍惜!”
看着金鳳親筆所書的幾行字,王珏有種重拳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覺。
“啊……”
“老妖婆有種别逃啊!”
“你爽完了爲什麽不在肚子裏弄死我?爲什麽要生我出來受苦?我要砸了你這個庵堂。”
王珏瞬間抓狂,她開始瘋狂地毀壞念慈庵裏的所有佛相,最後仍然餘怒未消,點起一把火扔在佛堂之中,徑直走出了庵堂。
望着念慈庵變成一片火海,虞沁玉站在思過涯上哈哈大笑不止,直至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輸了!
窮極一生之力與金鳳争寵,不但沒有獲得楚楠楓的心,更是痛失了自己心愛的三個兒子,最後落得一無所有,軟禁在思過涯。
她不知道,危險正在臨近。
王珏有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了思過涯。
“砰!!”
一聲沉悶的槍聲在夜空之中回蕩,大夫人腹部中了一槍,血流不止。
“賤人!好狠的心,當初爲什麽不直接掐死我?而是将我扔進狼窩裏?”
王珏一腳踩在大夫人的胸口,美眸噴着怒火,嬌聲斥責道。
“王珏,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楚門大夫人!”
大夫人驚懼地盯着王珏,聲音在發顫,此時除了讨饒,根本沒有人會救她,唯有用楚楠楓來威脅王珏。
“哦?我是楚門第二代掌門人,怎麽不知道自己有個夫人呢?你這個賤婦居然也胡說八道,冒充我的夫人?也不看看我是男是女!”
王珏怒扇大夫人兩耳光,打得她金星直冒。
“楚楠楓讓你執掌楚門?”大夫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以她對楚楠楓的了解,他肯定舍不得憚讓家主之位。
“恭喜你猜對了!怎麽樣?不敢相信當年那個被你扔進狼窩裏的孩子會執掌楚門吧?賤人!”
又是兩耳光揮出,大夫人嘴角直流鮮血,她絕望地望着像頭惡狼似地王珏。
此時王珏的手裏多了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
她想看看大夫人的心髒是不是黑色的,竟然會對一個嬰兒如此惡毒。
“王珏,你想幹嘛?你不怕遭天譴?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虞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大夫人瑟瑟發抖起來,一行絕望的濁淚流淌出來。
“天譴?真有天譴它怎麽不遣你隻遣我?我現在就替天行道,送你這賤人去陪楚楠楓,你不是一輩子争風吃醋,就想成爲他的至愛嗎?我成全你了!”
“嗤啦”
一聲清脆地響起,大夫人的胸口豁出了一道口子。
“啧啧啧,果然是黑色的,一肚子的爛水……”
望着因爲疼痛直接暈厥過去的大夫人,王珏搖了搖頭,表示真不濟事。
這一切都盡收金鳳眼底,她沒想到王珏的心腸會如此狠毒,尤其她開膛破肚的功夫,絲毫不遜色楚楠楓年輕的時候。
大夫人雖然罪該萬死,但是最終死在王珏手裏,仍然令她感到一陣唏噓。
金鳳輕歎了一聲,她決定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前往楚淨山。
王珏望着已經沒有任何生命體征的大夫人,顯得有些遺憾,都沒有好好折磨這個賤人,就讓她死掉了,真可惜啊。
想當年,她被野狗撕咬,被豹子追逐,何等恐懼和無助,那種苦楚都沒有百倍地報複給這個賤人身上,就讓她死掉了。
望着大夫人,王珏氣哭了,一腳将她踹下了思過涯,相信山下的狼群會喜歡這個味道。
遙望夜幕下遠處的懸棺洞窟閃着的磷火瑩光,王珏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今天親自将楚楠楓的屍體安放在洞窟的時候,對那裏獨特的氣息感到非常的癡迷,尤其喜歡那個洞窟石塊上镌刻的修煉心法。
楚楠楓一身苦修玄冥屍氣心法,卻無法突破瓶頸,才慘遭楊天算計而暴斃。
王珏決定進入安放千年懸棺的洞窟,閉關苦修,不成功便成魔,她要手刃楊天這個混蛋,将他大卸八塊,吃他的血,抽他的筋,再将他千刀萬剮……
腦補了一番楊天慘死自己手下的樣子,王珏臉上露出猙獰的狂笑。
她縱身飛躍在密林之中,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此時,楊天正在爲樂樂藥浴熏蒸。
這已經是第三次藥浴熏蒸,還有六次才夠一個療程。
今天晚上,樂樂的狀态并不算很好,雖然楊天爲她點了安眠穴,可是她仍然一直處于夢魇之中,整個熏蒸過程不時出現驚跳的症狀。
守在身邊的葉傾城面露擔憂之色。
“楊天,樂樂這藥浴熏蒸到底靠不靠譜,我看她的樣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時不時的還在翻白眼。”
楊天神情同樣凝重,三指一直搭在樂樂脈搏上面。
他感應到了樂樂的脈相并不平穩,反複心悸地反應一直貫穿整個藥浴熏蒸過程。
最近堅持服用無爲老和尚贈送的湯藥和靈果,仍然沒有控制她背後紅斑的蔓延,而且她的精神狀态也不似從前,白天經常出現嗜睡的情況。
楊天覺得他得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