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隐蔽的小小角落裏,這個國家的前國王半坐在那裏,悲痛欲絕,他就是那位大人——居魯士。
居魯士坐在那裏,眼神絕望而凄涼,他想起了蕾貝卡的母親,他沒有完成自己的承諾,蕾貝卡的母親沒有被保護好,而是因他而死。
他深愛着這個國家的居民們,而居民們卻痛恨他。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待着随時會降臨在他頭上的死亡。
無論是哪個居民看到此時的居魯士,那個曾經縱火殺人,發動屠殺的居魯士,都會想辦法将他殺死吧?
那些人原本是他的國民,現在卻成爲了多弗朗明哥的傀儡。
然而,就算是他們對自己恨之入骨,居魯士也沒有打算反抗,如果想要自己的命,那就來吧!
對于這個國家,居魯士沒有保護好它,反而讓他落入惡魔與戰争之手,這是他的罪過。居魯士迫切地希望能有誰将自己就地擊殺,以此來償還自己的罪過。
可是,偏偏就沒有人發現他,沒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大喊他的名字:居魯士!
這裏的人,有的戰鬥,有的逃命,隻留下他一個人,呆呆地跪坐在這裏,求生的不得生,求死的卻不得死。
而在城市的另一塊位置,那個叫做蓋茨的男人瘋了一樣要爬上競技場的高台,本來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中。
沒有人會理會這個不起眼的人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就是引起了幹部們的注意。
幾個幹部射出數發帶着武裝色霸氣的箭矢,隻要命中,蓋茨就難逃一死。幹部們漠然地看着蓋茨,等待着蓋茨的鮮血流下。
箭命中了,但是命中的卻不是蓋茨,沔中的是幹部自己,他被自己的攻擊貫穿了頭顱。零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這個地方,手術果實的力量,他似乎已經可以初步利用了。
零擡起他的手,非常裝逼了把手輕輕地活動了一下,手術果實的能力發動,瞬息之間,附近趕過來的多弗朗明哥喽啰就因身首異處而死。
正當零感歎着惡魔果實用起來恐怖如斯的時候,他的身體卻突然僵硬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忽然出現在了他頭頂上。
零緩緩擡頭,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居然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最爲棘手的敵人了。多弗朗明哥,正踩在無形的絲線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零。
零雖然内心是相當的虛,但是還是不甘示弱,睜着眼睛和多弗朗明哥互怼。“你以爲你的能力很強嗎?就算你能力再強也要面對生老病死!”
多弗朗明哥額頭的青筋都快要爆掉了,但是,自己的多年的貴族修養讓自己很是淡定的冷靜下來!
而蓋茨,已經被選擇性地無視了,顯然,兩個人都不認爲這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解說員對接下來的戰鬥有任何作用。之前零救他,也隻不過是順手而已。
蓋茨卻是不在乎兩人在不在乎自己,他隻是一個勁地往上面爬着,心裏隻想着要向所有人宣布自己知道的那個消息
而已,氣勢本來就落入了下風,此時再也憋不住了,他大吼一聲:你瞅啥自行車呢~直接就騰空而上,手術刀瞬間發動,向着多弗朗明哥刺去。
而多弗朗明哥卻不慌不忙,霸王色的霸氣驟然爆發開來,零的身形猛地一滞,而多弗朗明哥趁此機會。
手中絲線迅速纏繞上武裝色霸氣,變得像鋼鐵一樣堅硬,一束絲線向零射去,想要直接将他刺穿。
在零的見聞色感知裏,多弗朗明哥的進攻飛速而來,似乎無法抵擋,但是要是這麽簡單就被擊殺,他也就不是那個零了。
零驟然把自己的惡魔果實能力釋放出來,整個人消失在了那片空氣裏,多弗朗明哥擊穿的,變成了一塊石頭,而零卻是回到了地面。
零又一次發動能力,手術果實的力量讓他出現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身後,手中的伽馬刀直接就擊中了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回身,手中絲線掃過,直接将零狠狠地打到了地面上。
而多弗朗明哥此時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體某些地方出現了一些問題,而他自己卻是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而零此時也是明白自己和多弗朗明哥的差距,直接就三十六計走爲上計想要溜走。
多弗朗明哥哪裏肯讓到手的手術果實飛走,直接就踩着線追擊而來,一根一根的線向着零刺去。
而零确實相當淡定,手術果實一次又一次的發動,幫助他躲過了多弗朗明哥一下又一下的攻擊。
就在零感歎着,這個手術果實真是好用的時候,那個那人也是終于爬上了自己想要到的位置。
蓋茨拿着話筒,幾乎是狂吼着出聲,平時他的解說是富有激情的演講,而現在的聲音就像是一個末路獅子對着所屬草原的狂吼。
“國民們!我們都被多弗朗明哥騙了!那天晚上,是多弗朗明哥操控了我們的國王!他殺死我們的國民。
奪走我們的财富,玷污我們的榮譽!最後還奪走我們最愛的人,讓我們失去了關于他們的記憶!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一時間城内逃生的人,戰鬥的人都停了下來,眼神驚疑不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在角落裏的居魯士也聽到了這一個聲音,他把頭埋進了自己的手裏,痛苦地嚎叫起來,他無法忘記和原諒自己的罪過。
而追擊着零的多弗朗明哥此時也挺了下來,這是這個男人第一次遇到如此超脫出他的掌控之外的事情。
多弗朗明哥咆哮起來“賤民!”他的絲線帶着可怕的力量掃過城内,把大樓,小巷,街道打的面目全非。
而零也是不放此時大好機會,腳下生風,跑的飛快。他心中暗想“上帝想要人滅亡,必須要他先瘋狂,此時多弗朗明哥如此瘋狂,想必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