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抛出的問題固然重要,但她的主要目的地轉移男人的注意力,好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看到他的臉。
誰知這個男人閉着雙眼也知道她打的如意算盤,她的邪惡計劃再一次泡湯。
“沒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樣,女人,你的道-行還太淺。”男人說着睜開了雙眼。
陌淺淺發現眼前男人的眼再度模糊,竟看不真切。
“你不是人?”她小聲驚呼。
“放心吧,我是人,乖乖睡覺。”秋暮白說着把陌淺淺帶進了自己懷中。
陌淺淺悶在秋暮白的懷中,啞聲問道:“爲什麽你不讓我看你的臉?哪有夫妻像咱們這樣的?”
“别把這段婚姻當成真,也許哪一天我會消失,到時你會慶幸沒看到我的臉。”秋暮白的手擱放在陌淺淺的頭頂。
陌淺淺張嘴還想問,卻發現睡意來襲,她打了個哈欠,竟睜不開眼。
她想問,他是不是真有一天突然間消失,就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她的生命。
她更想問,是不是直到他離開的那一天,她都無法看到他的臉……
次日清晨,陌淺淺張開雙眼,發現她身畔的位置整整齊齊,好像她昨天沒有跟哪個男人睡在一起。
她分明感覺到了他的體溫,還有他溫熱的呼吸。
當她走出客廳,看向青石路的兩旁,發現昨晚的槐花樹還在,花瓣以不緊不慢的姿态自空中飛灑而下。
這證明,她昨晚不是在做夢。
吃吃傻笑了一回,陌淺淺打起精神,換上衣服,在經槐花樹時,花瓣紛紛自枝頭飛灑而下,迷朦了她的眼。
40分鍾後,陌淺淺出現在華數集團大樓前。
她才進大堂,就發現衆人以異樣的眼神在看她。
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直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聲音在前方響起:“陌淺淺。”
她循聲看去,隻見昨夜有過一面之緣的秋月白在幾個西裝男的陪同下坐在大堂的沙發上,陣仗很大。
“你怎麽來了?”陌淺淺掃一眼以異樣眼神看她的衆人,小跑步去到秋月白跟前,小聲問道。
“你昨晚不說關于另一個暮白的事,我唯有到這兒來找你。”秋月白看着眼前身着素白連衣裙的陌淺淺,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很陌生。
雖是一模一樣的臉,但她的穿着和氣質,甚至是她的神情舉止都和以前不一樣。
“你找我也沒用,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誰。無論你相不相信,這都是事實!”陌淺淺端正顔色回道。也許這人弄錯了對象,才找她要人。
“即便不爲暮白,你我一樣可以見面。如果你想起了什麽,可以給我打電話。”秋月白說着,遞給陌淺淺一張名片。
陌淺淺禮貌地接過,誰知下一刻,一束鮮花晃閃了她的眼,當她再接過鮮花時,卻見秋月白率領他的人浩浩蕩蕩離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皇帝巡場,氣派很大。面。如果你想起了什麽,可以給我打電話。”秋月白說着,遞給陌淺淺一張名片。
陌淺淺禮貌地接過,誰知下一刻,一束鮮花晃閃了她的眼,當她再接過鮮花時,卻見秋月白率領他的人浩浩蕩蕩離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皇帝巡場,氣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