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亞倫,你這人怎麽這樣?”初夏微嗔,頻頻回首看向小兜子所站的地方。
隻見小帥哥朝她的方向揮手,奈何車速越來越快,小兜子最後消失成一個圓點,令她若有所失。
“說過你多少次了,叫我親愛的。”齊亞倫笑嘻嘻地在初夏粉嫩的玉頰上摸了一把。
粉粉嫩嫩的,觸感不錯,一點也不像是兩個孩子的媽。
“惡心!”初夏拍開齊亞倫不規矩的手,沒好氣地回道。
這個臭花花公子果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輕薄她的機會,受不了這沒個正經的男人。
不過吧,齊亞倫這厮風趣幽默,雖然花心了一點,待他們母子還是不錯的,最要緊是不嫌棄她帶着小兜子和初秋兩個大大的拖油瓶。
跟齊亞倫在一起,一點也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使壞,這個男人就是一張嘴壞了一點,其實人很不錯。
“這是情趣,情趣是什麽你懂不懂?就沒見過比你更無趣的女人!”齊亞倫莫可奈何。
“才怪,裴老大就喜歡跟我在一起,他可沒說我無趣……”初夏警覺自己提到了不該提的人,忙閉了嘴。
還好,齊亞倫從來不避諱她說起裴池,大概是太了解她的過去吧?
“怎麽不說了?你也不想想他對你的壞,所以說你這個女人笨。若不是有我這個騎士,指不定你已死在他那個大變-态的手上!”齊亞倫說着雙手在初夏的臉上掐了好幾把。
“他也不算太變-态吧,就是有時候有點霸道。如果不是因爲我母親是裴家的大仇人,指不定我跟裴老大已經成爲人人稱羨的一對了,”初夏說着一聲輕歎:“往事不堪回首,不說也罷。”
隻是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當初那個命她進裴家的幕後人到底是誰,這一點不得不說是遺憾。
“你也知道那隻是往事。以後對我這個枕邊人好一點、專情一點,我也會待你再好一點,争取不再看其他美人。”齊亞倫苦口婆心地勸道。
真不是他自吹,他這麽優的男人,隻要是個女人都該狠狠抓住他的心,守住他的身。
這一點初夏很顯然做得不好,一點也不緊張他,這令他很沒面子。
“你就算了吧。狗改不了吃shi,每次有好看的女人經過你的身邊,你的眼睛很自覺地就瞟人家的裙底,沒節操啊!”初夏感歎了一回。
齊亞倫這樣的男人能真心實意喜歡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隻有簡心,她是沒有這樣的本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這個土包子懂什麽賞美嗎……”齊亞倫開始長篇大論。
初夏不時反駁兩句,一路上兩人一直在鬥嘴,令初夏忘了緊張。
待要上遊艇的時候,她的心跳有些不紊。
直到齊亞倫攬上她的粗腰,對她柔聲笑語:“親愛的,待會兒隻準看我,可不準看你的舊情-人,否則我拐跑我兒子,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他!”
初夏不屑地輕哼一聲:“你敢這麽做,我先把你捅死,以絕後患!”
說話間,齊亞倫和她上了遊艇。
隻見上面早坐許多人,他們正在有說有笑,在聽得腳步聲時,衆人齊齊回頭,在看到她和齊亞倫走在一起時,衆人的笑意隐去。
裴澤很快看到了她的大肚子,像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驚聲尖叫:“初秘書,你的肚子怎麽腫這麽大?!”
“裏面塞了一個小寶寶,不大才奇怪!”初夏沒好氣地回道。
什麽叫腫這麽大?她這是懷孕!裴澤一如從前,是個傻氣的活寶。
她故意忽視一旁的裴池,懶得看他的臉,猜度他的心思。
“這是誰的孩子?!千萬别告訴我,齊亞倫是寶寶他爸!”裴澤一驚一乍,問話間不自覺地看向裴池。
昨晚上裴池整宿未眠,該不會是因爲初夏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受到打擊吧?
“我也希望不是他。”初夏歎息一聲回道,在外人耳中聽來,初夏是悔恨自己懷上了齊亞倫的種。
再加上齊亞倫以前的品性不端,衆人不禁有些同情初夏。
齊亞倫見衆人異樣的眼神定格在自己身上,他一把攬上初夏的肩膀:“我和夏丫頭是你情我願。雖然那晚喝多了一點,但好歹她就手,就睡了一晚。我也沒想到這一睡,睡出了個禍害。”
他的視線最終定格在初夏腫-脹如球的腹部。
由于女人穿着寬松的孕婦裙,腹部并不顯大,但隻要是明眼人都知道,初夏是懷了寶寶。
“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幫禍害?!”初夏一肘擊中齊亞倫的腹部,微怒。
“你是大禍害,勾走了我這個鑽石王老五,你懷的當然是小禍害,将來肯定是個小初夏,一定是去禍害未來的國家棟梁吧?”齊亞倫說着,在初夏的頭頂香了一口。
他做這樣的動作很自然,在外人眼中看來,他和初夏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思及此,齊亞倫看向在旁優雅而立的裴池。
隻見他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哀怒,相較于昨天的豐富表情,今天的裴池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也許,這人在算計他的女人和孩子也不一定,他可得小心防範。
簡愛和簡心也從原來的震驚當中回神,剛開始她們都不明白裴池爲什麽邀請她們參加今晚的聚會。
在看到初夏的一瞬,她們才知道,裴池請她們參加聚會别有用心。
要知道,當初她們姐妹都爲了拆散裴池和初夏出了不少力,現在這會兒功夫,初夏卻懷着其他男人的寶寶出現在遊艇,這一點,值得她們深思。
李東成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他分明記得初夏說過,她喜歡的男人是裴池,怎麽隔了一段時間未見,初夏懷上了齊亞倫的種?
“初秘書,你太吓人了。不是喜歡裴大少嗎,怎麽跟齊亞倫混上了?”李東成的聲音不大不小,在場所有人士都聽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