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你喜歡什麽樣的男人,我來給你介紹吧。”初夏轉移話題,尋思着要不要去一趟藥店買些安眠藥,讓裴琴睡了,就沒機會管她。
“就你這德行,能認識什麽樣的好男人。别給我轉移話題,讓我知道你再敢跑,我會讓老大親自來管你!”裴琴冷聲說完,這才一招手,一衆排開的女人這才上前扣押初夏,把她逮進了更衣室。
忙了一整天後,初夏終于确定一件事,自己走不出裴琴這個女人的掌控。
到了晚上,裴池回來,得知她又犯了老-毛病,免不了數落她一頓。那之後,說是要懲罰她不乖,開始做一些高難度的運動。
她心力交瘁,好不容易等裴池睡着了,還想要跑。
結果她才下地,卻聽裴池問道:“你是要去哪裏?”
“上廁所。”初夏回眸一笑,躲進了洗手間長噓短歎。
事已至此,她要不要對裴池坦白自己所有的罪行?要求他給行個死緩什麽的。
跑是不可能了,裴池看得這麽嚴,她能跑到哪裏去?
她在洗手間躲了一個小時,結果回到卧室,發現裴池在看書,很顯然在等她。
她自動自覺地躲進他的懷中,傾聽他沉穩的心跳聲,啞聲道:“老公,我很喜歡你。”
喜歡到不想跟他就這樣散場,想跟他白頭到老,也想給他生兒育女。
“看不大出來。”裴池看一眼女人的頭頂,柔聲回道。
還以爲她是做大事的人,結果他發現,這個女人小眼睛小鼻子,連小事也做不好。
一天到晚就想着跑,她怎麽就不想想辦法拴住他一生一世?
“人家這麽喜歡你,你怎麽可以看不出來?那你呢,是不是也很喜歡我?”初夏鑽出裴池的懷抱,直視男人深沉的眼眸問道。
裴池在她的額間印下一吻:“女人就是喜歡問這麽俗氣的問題,睡覺!”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不準睡!”初夏索性耍潑,用力掐上裴池的臉,大聲喝道。
裴池抓住她不規矩的手,意思意思地回道:“一點點喜歡吧,你不聽話,總讓我擔心,我爲什麽要喜歡你?”
“就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你别轉移重點好不好?”初夏郁悶,差點沒撲倒裴池,跟他打一架,問個清楚究竟。
“在我眼裏你沒一點像女人,對你的喜歡,隻有一點點,所以你要加倍努力!”裴池索性把女人塞進了被窩,熄燈睡覺。
臨睡前,他隐約聽到女人的歎息聲。
之後,初夏再試了一回,這回她順利出了卧室。不想在大廳前站着幾個西裝男人。她一出現,幾個男人同時擋着她的去路,把她“請”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裴池上班,初夏又開始了一天的逃亡工作。
就連簡愛也在一旁幫她制造機會,隻可惜她沒能長一雙翅膀,始終走不出裴池的勢力範圍。
就這樣,又一天時間浪費了。
這天晚上,初夏整宿沒睡,她知道自己沒時間了。如果她不向裴池坦白自己的身份,隻恐等到裴池自己發現時,他會更生氣。
裴池卻是一覺睡到天亮,他起身不見初夏,一點也不意外。意外的是發現初夏在廚房忙碌,她忙碌的背影特别迷人,令他定駐了眸光。
初夏感覺身後有異,回頭看向裴池,掀唇一笑:“老大,我就要做好早餐了,待會兒可以吃,全是你愛吃的。”
“你是裴家少奶奶,不需要做這些辛苦事,以後讓其他人做就好。”裴池自身後圈住初夏的纖腰,頭抵在她的肩膀,柔聲啓唇。
初夏眼眶微熱,鼻子泛酸,她轉身躲進裴池的懷中,哽在喉間想說的話始終說不出口。
她本來是想好了,卻始終沒有勇氣,隻想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
“老大,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想起我嗎?”她哽聲問道。
裴池搖頭:“你撇下我自己跑到另一個地方過日子,還想我想你,做夢。”
“可是你要知道,人的命運沒辦法改變,閻王爺想要你死,你自然就得死。人的力量有限,根本無法跟某些勢力抗衡。”初夏圈緊了裴池的腰,啞聲回道。
“不試怎麽知道無法抗衡?好了,趕緊做早餐,上午我要早點回公司,下午我就會回來,你可是今天裴家的女主人,不能失儀。”裴池推開賴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柔聲道。
初夏平複了情緒,繼續忙碌。
她送裴池出了裴家,這才回到卧室發呆。
簡愛把握機會沖進了卧室,沖她道:“你還好意思待在裴家,是想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再被池掃地出門嗎?!”
初夏淡掃一眼情緒激動的簡愛,沒作聲,繼續想心事。
此後,簡愛叨叨不休了一回,見她始終沒作聲,簡愛加大了音量。
她聽得昏昏欲睡,就連簡愛也頻頻打哈欠:“我怎麽這麽困?”
初夏也有同感:“困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被下了安眠藥。”雖然她動過這樣的歪念,卻始終沒機會去藥店買藥。
簡愛再打了一個哈欠,擠開初夏,口齒不清地道:“我躺一會兒。”
初夏晃了晃昏沉的頭,想推開簡愛,卻發現自己受不住睡意侵襲,竟也倒下了身子。
臨失去意識前,她還在想一件事,自己肯定是被下了藥,問題是誰下的藥,如果是簡愛,爲什麽她自己也中了藥物……
下午裴池趕回裴家,在看到裴家所有人東倒西歪時,他跑回了卧室。
隻見簡愛昏睡在沙發上,卻獨獨不見初夏的蹤影。
有一刻他以爲是初夏對衆人下的藥,隻是這一點他也想過,特意命那些看守初夏的人不得吃初夏做的食物,也不能喝裴家的水解渴。
既如此,初夏又怎可能對這麽多的人下-藥?!
待所有人清醒,他逐一盤問,發現疑點重重。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不是初夏本人下的藥。
可惜的是初夏本人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