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果斷搖頭:“不能!”
“這樣吧,咱們進屋談!”不論初夏願不願意,都被齊亞倫拉進了小黑屋。
半個小時後,初夏從小黑屋出來,披頭散發的樣子,讓人浮想聯翩。
“初秘書,你剛才和齊亞倫在裏面做什麽了?”裴澤好奇地問道。
一副被人遭踏過的慘樣,估計被齊亞倫欺負得很慘吧?
“别提了。”初夏痛心疾首,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
那之後,排在第二位的顧一念也上前拽初夏。
“等等吧,讓我歇口氣再說。顧總,咱們好歹有過一點交情,待會兒别對我太殘忍……”初夏還沒說完,便被顧一念也拽進了小黑屋。
半個小時後,顧一念和初夏再從小黑屋出來。
隻見初夏一副被寒霜嚴打過的樣子,看起來很凄涼。再加上她衣服皺巴巴,實在是讓人生疑。
至于裴池,唱歌排名在第一。
“裴總,您老人家好厲害,爲什麽沒有進軍娛樂圈呢?你如果進娛樂圈,那一定打倒四大天王!”初夏對裴池唱了一通贊歌。
誰知她這樣一說,裴池的臉色很難看。
裴澤忙給初夏解惑:“他要繼承家族企業,必需從商!”
初夏聞言頗感困惑,是這樣嗎?
最後,她也被粗-魯的裴池拖進了小黑屋。
“說吧,剛才你跟他們兩個做什麽了?”裴池一出手,便拽住初夏的短發,力道之道,像是要把她的頭皮扯下來一般。
爲什麽裴池跟顧一念都是這麽粗-暴?顧一念剛才也是一出手就拽她的頭發,問她跟齊亞倫做了什麽。
“我,我不能說。”初夏搖頭。
她答應了齊亞倫,無論什麽人問起來,她都不能說半個字,她不能言而無信。
“你不說我勒死你!”裴池改掐初夏的脖子,沉聲威脅。
初夏搖頭,她差點沒回答,顧一念剛才用這一招威脅過她了。
“你不說我把你強了!”裴池見初夏态度強硬,索性再換一種更暴力的方式。
初夏聞言咧齒一笑,她索性自己解衣扣:“來吧,我歡迎你來強我!”
裴池一時語塞。他自然記得,這個女人巴不得跟他滾上被單,到時懷上他的骨肉,母憑子貴,從此躍登龍門。
“老大,要強快點啊,一整夜都要過去了。”初夏見裴池不動手,笑眯眯地摧促他道:“如果咱們今晚滾在了一起,那是不是一個月後就能懷上孩子?!再過大半年的時間,寶寶就能生下來,到時該是初夏時節吧,難不成我要給孩子取名小初夏?我覺得小初夏一定會像我這可愛漂亮……”
裴池不禁想象生出一個小初夏的情景,如果他有一個像初夏這樣的女兒,才幾歲大就追在男人身後要嫁人,那得多丢人?
他打了個冷戰,不敢再細想,更加笃定,以後絕不能讓初夏有機會染指自己,生出一個這樣的小禍害。
裴池此刻覺着如果有顧一念或是齊亞倫接收初夏,初夏以後沒空來染指他,這會不會是最好的結果?
“我再問你一次,你和他們到底在這裏做了什麽?”裴池冷聲喝問。
“這是秘密,不能說。”初夏樂呵呵地回道。
裴池張了張嘴,其實還是很想知道。不過,那是初夏自己的事,她同時跟兩個男人滾在一起,那也是她的事,跟他有什麽關系?爲什麽他要揪着這個問題不放?
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很有問題,索性打算離開小黑屋。
“老大,你不想跟我滾一宿嗎?”初夏追在裴池身後,“還有很多時間呢,咱們可以慢慢來。”
裴池反而加快了速度,迅速出了小黑屋,好像她是洪水猛獸一般。
初夏怔在原地,看着裴池的背影發呆。
就算不想被她染指,也沒有必要表現得這麽明顯吧?
她輕聲感歎了一回,這才有氣無力地跟出了小黑屋。
衆人見到他們的樣子,大概也知道這兩人不可能發生什麽事。
尤其是簡氏姐妹,同時放下心來。就怕初夏這個女人不守本分,同時跟三個男人鬼混。
“初秘書,今晚去我家吧,我們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咱們繼續一整夜。”齊亞倫見初夏出來,一把勾上她的肩膀,跟她套近乎。
裴池看了很不高興,正想發作,卻又覺得自己莫明其妙。
這時顧一念搶在了他前頭,把初夏從齊亞倫的“魔掌”之下解救出來,他看在眼裏,莫明地松了一口氣。
“初秘書,以後你離亞倫這個花花公子遠一點!!”顧一念端正顔色道。
“還好啦,齊亞倫就是嘴壞一點,其實人還挺好的。”初夏忍不住說了一句實話。
顧一念瞬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大聲喝問她道:“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你做什麽這麽大聲?!”初夏不明所以,掙脫了顧一念的控制,索性躲到了齊亞倫身後。
在她看來,齊亞倫除了花心一點,其實還蠻好玩的,比就知道虐-待她的裴池和顧一念好多了。
最起碼,她不必擔心齊亞倫會傷害她。齊亞倫就是一張嘴壞,人其實并沒有那麽壞,經過幾次的相處,她看出來了。
“初秘書,現在發現全世界的人男人都不靠譜,我卻最實在吧?”齊亞倫把握機會推銷自己:“不如這樣吧,你嫁我好了。我怕就你這德行,就算是活到一百歲,你也還是個雛-兒!”
“行了吧,我有過男人了。”初夏不滿齊亞倫看不起她的小眼神。
“你就吹吧,就你這麽純的女人,不是雛-兒?打死我也不相信!”齊亞倫深信自己的直覺。
初夏不可能有男人,就她這樣,連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怎麽可能丢清白?初夏就是一張嘴能吹,真要她去玩什麽壹-夜-情,那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裴池和顧一念也在同時豎起了耳朵,想知道初夏怎麽回答,他們也覺得初夏不可能不幹淨。
“不信就算了。齊亞倫,你隻要知道一件事,我早就嘗過男人的腥味兒了,别拿這種看鄉巴佬的眼神來看我!”初夏淡笑回道。
“初秘書,你手上的這條狗鏈跟老大的那條好像。”裴澤一直在研究初夏手上的鏈子。
他記得初夏剛進裴家的時候沒戴這樣玩意兒,今兒個卻發現有了,而且從不戴首飾的陽剛男人裴池居然也戴了一條這麽女性化的東西,實在是很打眼。
“什,什麽狗鏈,你不要亂說好不好?”初夏氣得漲紅了臉。
她就怕裴池一氣之下把手鏈給取了,好歹是他們的定情信物,這東西不能取下來,不吉利。
“這分明就是狗鏈。”裴澤不以爲然,實話實說。
尤其是裴池那樣的男人戴手鏈很奇怪,當事人卻依然端坐,高貴間氣場十足,這就是裴家老大,永遠都是這麽淡定。
裴池掃一眼自己手上的手鏈,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沒有取下。大概是怕初夏煩他吧,那個女人的纏功和吵功一向很厲害。
“初秘書,這是你和池的訂情信物嗎?”齊亞倫的注意力被轉移,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我要用鏈子拴裴總一輩子!那是愛的囚禁,裴總戴上它,從此隻愛我一人!”初夏得意洋洋地回道。
“裴大哥戴這東西不合适,這手鏈送我吧,下回我給你送腕表。”簡心微笑間,挽上裴池的手臂,柔聲道。
裴池覺得這話在理,他一個大男人,當然是戴腕表更好。
“不可以!”初夏一聲怒吼,沖到裴池身畔,用力撞開小鳥依人的簡心:“裴總如果取下這條手鏈,我死給你看!”
“至于爲了一件這樣的死物要死要活嗎?”裴池說着,輕拍初夏礙眼的亂發,眉眼不覺溫柔。
“這不是死物,有我滿滿的愛心。反正我不管,如果裴總取下了,我就纏裴總一輩子。”初夏口出威脅,不信裴池還敢取下。
裴池想了想,終是點頭:“也罷,就留着吧,我怕被你纏上一輩子,那樣我會很慘。”
他的這句大實話令初夏高興之餘又很難過,這人還真知道怎麽打擊她。
之後,她被齊亞倫拽到一旁:“初秘書,你該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
“我就喜歡裴總,剛開始你不就知道了嗎?”她見簡心不要臉地又纏上自己的老公,忙沖簡心大喝一聲:“簡心,你是有未婚夫的人,能不能節制一點,别纏着我的裴總?!”
她真希望能跟簡心打一架,打赢的人得到裴池的人和心,愛情這座山要是能用拳頭打下來,那該多好?
齊亞倫扶正初夏的臉,“你喜歡他什麽?”
“什麽都喜歡。”初夏一掌拍開齊亞倫的手,才走離齊亞倫遠一些,她又被顧一念拽到無人的角落。
“顧總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這樣的你跟謙謙君子完全挂不上鈎!”初夏說着朝顧一念眯眼一笑:“莊小姐還在一旁看你呢,你就不怕她誤會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