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情景她都看到了,裴池分明是想侵犯初夏。若是她不出現,此刻裴池也許已對初夏做了一些事。
裴池心不在焉洗浴,不時想起隔壁房的初夏。
他出到各廳,腰間隻裹着一條浴巾,頭發還在滴水,一點一滴地落在他精壯的胸膛,帶着緻命的魅-惑和性-感。
簡愛臉紅心也跳,無法抑止自己呼吸加促,她拿來吹風筒,想幫裴池吹幹頭發。
她才靠近一步,裴池突然握住她的手。
簡愛心微微一顫,身子發軟,順勢跌入他的懷中,跟他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她攀付上他的脖子,她美眸微阖,竟如此渴望被這個男人親近……
裴池的吻落在簡愛的臉上,接過她手中的吹風筒,柔聲道:“你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别太晚了。”
他說着退開兩步,打算離開。
簡愛從錯愕中回神,跟上一步問道:“你要去哪裏?”
“要吹頭發,會吵着你,明天見。”裴池回眸淡笑,便邁着沉穩的步伐出了得愛的卧室。
在去至自己的卧室跟前時,他腳步微頓,這才推門而入。
初夏才換好幹爽的睡衣出來,見裴池沒回來,她以爲男人今晚會在簡愛的房裏留宿,一時間鬼迷心竅,爬上了裴池的地盤。
正常人都會選擇席夢思而不睡棺材,雖說她膽子大,但是棺材肯定沒有那地兒好睡。
她歡快地倒在上面翻滾,甚至忘了吹幹頭發,正在她滾得快樂的當會兒,門突然被人推開。
她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反應是跳下地,隻可惜她的動作再快,也被男人看到她所有的鬼祟動作。
裴池似笑非笑地看向躲在一邊的女人,這回他百分百确定,自己回房睡是正确的。
女人等他不在就搗亂,還敢跑上他的地盤撒野。這個女人死性不改,進裴家的第一宿,她就是這麽膽大包天。
“剛才滾得還高興嗎?”裴池去至女人身畔,高高在上地俯視隻差沒鑽地縫的女人。
此次人證物證确鑿,這個女人還有何話可說?
“我,我不是滾你的地盤 ,是想給你暖暖可愛的被子……”初夏一說完,自己差點咬斷舌根。
她真該抽死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說幫這個臭男人暖被子,她不死都沒用。
“原來是在幫我暧被子啊!”裴池故意拖長尾音,笑意加深,“這主意還不錯,我喜歡。現在我回來了,歡迎你繼續。”
“千萬别,我知錯了。”初夏掙紮而起,想錯開裴池。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正是形容她這樣的蠢蛋?
裴池卻以極快地速度擋住她的去路。
初夏一擡眸,看到的就是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跟前,她差點就沒伸出手非禮一番。
她忙握住自己的雙手,不行,她一定要管住自己不規矩的雙手,絕不能做非禮人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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