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在一旁點頭附和,覺得裴澤這話說到了她心坎上。
她身心今天都遭到巨創,需要時間好好調養一番。隻有把身子養好了,才能更好地跟惡勢力鬥争,不是嗎?!裴池這麽快玩死她,多沒勁?
“小琴,裴澤,出去吧,我想和我老婆說說貼己話!”裴池淡眼掃向裴澤和裴琴,希望這兩個礙眼的别杵在這兒,他打算親自來對付初夏這個老奸巨滑的女人,好好跟她談心。
裴澤無奈地看一眼初夏:“小嫂嫂,保重,希望你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這是一個闖禍精,好不容易死裏逃生,還沒完全活下來,竟又得罪了裴池,揚言要毒死惡毒的裴大少爺,還被裴大少爺聽了個正着,這回想不死都難吧。
“二少,你在這兒就是我的太陽,别走行不?”初夏拉住裴澤的衣角,可憐巴巴地看着裴澤。
有裴澤在,好歹是個死緩吧?裴澤一走,裴池大概會賞她一個即時行刑。
裴澤給初夏愛莫能助的一眼,這才疾步走出,并幫裴池關上房門。
他還想在門口聽聽裏面的女人怎麽個死法,而後裴池一腳踹上房門,順利地把門踹上,什麽都聽不到。
“行了,明天來給這個女人收屍吧,哥,我們早點休息,晚安。”裴琴見無熱鬧可瞧,轉身回房。
至于室内的初夏,站立難安,她見裴池死死地盯着皺巴巴的被單,忙上前把皺褶的地方撫平。
待到忙得差不多了,她才下地,規矩地站在一邊,等候發落。
“把被單取下來,消毒,給我洗一整晚,如果洗不完上面的細菌,你把這套被單吃下去!”裴池淡聲開口,優雅而立。
初夏傻眼,難以想象自己把被單吃進去的情景,那比淹死她還更可怕。
她不敢怠慢,忙上前取下被單,打算好好把它洗一洗:“其實裴大少這麽有錢,沾了病菌的被單不如扔了更痛快,您老說是嗎?”
這樣的話,她就不必遭這份罪。
“是麽?”裴池掀唇淡笑。
“裴大少是做大事的人,肯定不會在乎一條小被單,不如扔了吧。”初夏回裴池一朵甜美的微笑。
“這樣吧,由我監督你洗,我說滿意了,你才可以休息。”裴池也回初夏一朵假笑,輕觸她的臉,捏捏她的腰。
初夏忙避開男人的碰觸,大概也知道多說無益,索性開始幹活。
她拿被單打算扔進洗衣機,誰知裴池跟在她身後,微笑提醒:“洗衣機太髒,細菌太多,我怕你洗一輩子也洗不幹淨。手洗吧,經你這雙玉手一洗,指不定細菌就能洗幹淨。”
初夏臉上的笑容有點挂不住,這年頭有洗衣機不用,這不是有病嗎?
當然,裴大少爺有病是一定的,至于病到何種程度,那又另當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