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适可而止!”裴池扣住初夏的皓腕,發現這個女人非常不規矩。
“我是看天太熱,算了,你不脫,我自己來。”初夏說着,一咬牙,打算積極進取,然後和裴大爺培養深厚的感情。
她就不信了,以自己這樣的好女人不能令這個男人動心。
男人在這方面自制力較差,她相信裴池也不可能例外。
她爽快地扒了自己的上衣,看向裴池,隻見他老人家居然在看書,根本就沒看她。
臭男人,怎麽可以把她當空氣?到底是不是男人?
郁悶之下,她把自己的上衣扔到男人的書上……
裴池因此擡眸看她一眼,再把視線轉移到書本上。
男人這樣的反應再令初夏吐血,她看一眼自己的身體,挺勻稱的,爲什麽裴池剛才看她的時候就像看同性一樣波瀾不驚?
“老公,你這樣是不對的!”初夏說着,索性坐在了裴池的大腿上,她先奪走裴池手上的書,扔了開去,手臂則理所當然地圈上他的脖子。
這樣沒辦法不看她了吧?現在他應該相信一件事,她是大美人一枚了吧?
她擡頭挺胸,故意朝男人的身體靠近,誰知裴池把她抱起,而後扔進了棺材。
當她手忙腳亂地掙紮而起,發現裴池已跑進了洗手間。
她急忙沖上前,卻還是晚了一步,裴池當着她的面關上了浴-室門。
她不甘心地用力拍打浴-室門:“老公,開門,我有事要跟你說!!”
可恨,這男人難不成是柳下惠?
又或者是她現在的臉不夠美,所以那個男人對她不感興趣?
若是如此,她要不要治好酒槽鼻,去除臉上的雀斑?
初夏守在浴-室門外,決定來一個守株待兔。
她就不信了,憑自己的耐性得不到這個男人的身體。
三十分鍾後,初夏頻頻打哈欠。作死了,裴池到底在洗什麽澡,需要這麽長時間嗎?
“老公,你洗好叫我一聲。”她朝浴-室門大喊一聲,這才跑回棺材……
很快她覺得自己該爬上男人的地盤,這樣男人才不會無視她的存在。
所以她轉而跑上了席夢思,抱上男人睡過的枕頭,上面好像有裴池的男人味兒……
裴池淋了冷水浴後出浴-室,就見女人四肢大張地睡在他的地盤上。
她套回了上衣,即便如此,也露出了她-片的肌膚,隐約能看到女人很美,正呈現出迷人的角度……
裴池輕輕歎息,上前拉起被單,遮住女人的身體。
之後,他的視線定格在女人酣睡的臉上,總覺得以正常的皮膚學來說,這個女人臉上的雀斑實在太多了一點。
他的視線下移,直勾勾地看着初夏的酒槽鼻,發現這個女人的鼻型很漂亮,就是長了一些惡心的東西,看起來讓人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