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進了裴家大門,也不見得能做回千金小姐。你不過是我手上的一枚棋子,我可以要你生,也可要你生不如死!”裴池再喝一口啤酒,便把啤酒罐塞回初夏手中。
“真浪費。”初夏說着,把剩下的啤酒往嘴裏倒。
孰知裴池突然回眸,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
“你就這麽想跟我接吻嗎?如果是,你可以給我一千萬,或許我會賞你一個吻!”裴池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别墅而去。
初夏不慌不忙地喝完所有啤酒,再把零食啃完,這才折回别墅。
她才走到大門,就見有人正在候着她,是裴澤。
裴澤伸腿阻擋她的去路,裴家人的攔路惡習令初夏不快。
所謂物以類聚,說的正是裴澤和裴池。一樣的玩世不恭,一樣的目空一切,就連這攔人的駕勢也一樣的趾高氣揚!
她懶得理會裴澤,就想從他身邊經過,卻被裴澤拽住了手臂:“難怪裴池會挑你做了他的女人,你這個女人特别有意思……”
“你錯了,從頭到尾裴池跟我都沒打過照面,我是陸辰迪挑好的女人。”初夏打斷裴澤的自以爲是。
她和裴池之間沒有風花雪月,更不可能有一見鍾情,她嫁給裴池,也并非爲了童話愛情。
裴池當她是棋子,她何嘗不是把裴池當做是賺錢工具?
她甩開裴澤的手臂,急步進入别墅,裴澤卻追在她身後道:“你不想得到裴池的身體嗎,我可以幫你一把!”
初夏不屑地輕扁粉唇。
她如果要得到裴池的身體,自己會想辦法,何需裴澤助她?
她去至卧室,誰知裴澤突然沖過來,突然拉起她的手臂,往左邊的隔壁卧室而去。
“看清楚了,你男人跟我和小愛-正在做見不得人的-當……”裴澤說着推開虛掩的房門。
隻見裴池被簡愛壓在身下,兩人順勢糾纏在一起,很是難看,最無恥的是,他們居然在“深情對視”……
初夏還沒反應過來,裴澤突然一腳踹在她的臀上。
她不受控制地沖進卧室,自己傻了眼,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女聽得房門口的動靜,同時回眸看她。
初夏有些窘迫,她回頭狠瞪一見裴澤,恨不能一腳踹死這個臭男人。
裴澤卻是要笑不笑的樣子,擺明是想看她的笑話。
見兩人還在看她,她極有氣勢地道:“過道上燈光太暗,所有門都長一樣,我還以爲這是我的新房呢……”
不對,她爲什麽要解釋,裴池分明就是她的男人好不好?!
當下她沖上前,從簡愛的魔掌之下“救”下裴池,語重心長地道:“老公,你要知道野花沒有家花香。以前你是沒有人管你,才會放任自己。現在有我在,其他女人都别想得到你的身子你的心!!”
裴池的眼神定格在初夏的素手,那裏有被初夏抓得皺巴巴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