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般神态,蕭錦白開口說:“小子,現在你知道地上的東西是什麽了吧?”
說到這裏,蕭錦白稍頓了頓,接着又補充了一句:“有時候,眼睛也是會騙人的。”
我怔了怔,緩緩站起身來,看向蕭錦白問:“白爺,這些蛇怎麽跟箭那麽像?它們全都是你給殺死的嗎?”
蕭錦白點了點頭,也沒拖沓什麽,直接回應道:“沒錯,這些蛇全都是我殺死的,不過期間卻有一條漏網了!”
聞言,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我在光門外的時候,蕭錦白曾出聲讓我快閃開。
我躲閃開來後,從光門之中有一道流光掩射而出。
原本我還以爲那流光中所包裹的是一根箭矢,卻不想竟然是蛇。
想到這些,我連地看向蕭錦白。
許是看出了我滿心的疑惑,蕭錦白說道:“這些蛇名叫光蛇,身體能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光芒來,其毒液劇毒無比,隻稍稍沾染上一絲,便足以讓人緻命!”
聽得蕭錦白這般話語,我整個人都是一愣,好在适才蕭錦白及時将我給制止了住。
“白爺,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光蛇呢?還有那一扇光門是什麽回事?”
我四下看了看,心中的疑惑宛如潮水一般席卷。
雖說會發光的蛇已經是極爲的難見了,可那一扇光門,卻更顯詭奇。
蕭錦白陷入沉思,好半響後,他朝我看了看,問道:“小四,你再去看看光門。”
我兀地一愣,轉目朝着那光門看去。
見狀,蕭錦白又說:“你可發現光門跟之前有什麽不一樣?”
我皺了皺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有那麽一刻,我兀地一驚,連忙回應道:“光門所散發出來的光亮,好像比之前要弱上一些了!”
聽得我如此回答,蕭錦白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我頓了頓,整個人都陷入沉思中。
好些時候,我兀地一驚,說道:“白爺,光門的光亮變弱了,難道是因爲”
說着,我低眼看了看地面上的那些蛇。
适才蕭錦白也說過,這些光蛇,都能散發奇異的光芒來,難道光蛇身上的光芒跟那一扇光芒有着什麽關聯不成?
想到這裏,我好似明白了些什麽。
這時,蕭錦白開口道:“你小子倒也算不得太笨,稍稍提點你一下,很多事情你都能想的明白。”
話至此處,蕭錦白稍頓了頓,接着繼續說:“我如果沒猜錯的是,那一扇光門的光亮來源,應該是光蛇所散發出來的,在這石室的周圍,應該安裝着什麽反射裝置,可以将光蛇的光芒反射到一處,從而形成一扇光門來!”
聽完蕭錦白這般解釋後,我恍然了過來。
之前我還想之不通,但經由蕭錦白如此一說,那困擾着我的迷惑頓時解開了。
稍愣了愣後,我轉目看向蕭錦白,目光中多了些敬佩。
靜默片刻,我說道:“白爺,你可真有一套,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說着,我還對蕭錦白豎起了大拇指。
見我這般舉止,蕭錦白微微一笑:“小子,我發覺你這人有個壞毛病。”
“嗯?”
我兀地一愣,心想着自己這裏誇蕭錦白,他不表示表示也就罷了,反倒是說起了我的不是來。
就在我納悶之際,蕭錦白忽然笑出聲來:“哈哈,你小子的壞毛病啊,就是愛說大實話!”
聞言,我怔住,整個人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都什麽時候了,蕭錦白這家夥竟然還有心思跟我開這種玩笑。
滞定半響,我斂了斂心神,言歸正傳地說道:“白爺,你說着石門後面,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西夜墓的核心之地?陣眼會不會也在裏面?”
蕭錦白一臉鄭重地點了下頭,說:“很有可能,不過眼下我們要做的,是想方法将這石門給打開,你還沒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嘗試過了,也不知在什麽地方觸動了機關,繼而四周便有衆多的光蛇朝我襲擊而來。”
我咽了咽口水,雖然我還沒見到活的光蛇,不過僅聽蕭錦白的描述,便知那光蛇危險不已,其毒液哪怕隻沾染上一丁點都會讓人斃命。
想到這些,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接着,我看了看那一扇光門,道:“白爺,這光門的光亮還很盛,是不是意味着石室的周圍還隐藏着許多的光蛇?”
蕭錦白一臉的不可置否,回應我說:“是還藏着很多,所以咱們要小心了,要是被那東西給咬上一口,估摸着就算是大羅神仙也難逃一死!”
原本我這裏緊張不已,心神都顯慌亂,可聽到蕭錦白說到什麽大羅神仙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地苦笑了笑。
沉寂半響,蕭錦白說:“小四,我們分開找,如果找到什麽類似機關的東西,你先别觸碰!”
我點了點頭,繼而與蕭錦白在石室分兩頭行動。
我朝着右邊找去,蕭錦白則是去了石室的左邊。
這一間石室并不大,很快的,我這裏便找尋了個遍,但卻什麽也沒發現。
與此同時,蕭錦白那裏也找完了。
他朝我看了看,順勢遞了個眼神給我。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這裏什麽也沒找到。
蕭錦白眉宇一沉,轉而靠到我跟前:“看來,還是得從這一扇石門上入手啊!”
說着,蕭錦白的視線落定在了那一扇石門上面。
我頓了頓後,也看了過去。
這一看,但見石門上面,隐隐約約地刻畫着什麽圖案。
許是年代太過久遠,那些圖案都已看不清楚,隻模糊的能夠辨别出是圖案來。
“白爺,這石門看上去好像并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觀察之餘,我如此說道。
蕭錦白輕搖了搖頭:“你小子知道個什麽,剛剛我就是碰了這石門的哪個地方,方才觸發了機關,引得光蛇飛襲!”
“嗯?”
我兀地一詫,轉而将目光再一次地凝定到了石門上面。
無奈的是,我這裏看了好半天,根本就沒發現石門有什麽異常。
反觀蕭錦白那裏,也作一般無二。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蕭錦白這家夥似乎極爲的執着,我這裏都收回目光了,他還圓睜着兩目,直勾勾地看着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