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突來的一幕,驚了個不輕,哪曾這乾坤袋竟這般神奇,我的鮮血滴在上面,竟能發出這般流光溢彩來。
好些時候,那光芒方才消斂不存。
此時,我仍舊處于驚愕中無可自拔。
見我這般模樣,胡老道笑了笑,道:“小子,該醒醒了,别這麽大驚失措的,隻是一個乾坤袋而已!”
聞言,我這才緩過神來,轉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胡老道。
“胡叔,這乾坤袋還真是個寶貝?”
我驚愕地說道,雖說乾坤袋外表看上去顯得平平無奇,可适才所散發出來的那一陣光芒,卻又證實了它的不凡。
胡老道無奈的撇了撇嘴,若有些不耐地同我說道:“我說小子,你跟我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怎麽大驚小怪的?”
我尴尬笑了笑,心神有些激蕩起來,視線直勾勾地凝定在乾坤袋上面。
稍以靜默,胡老道開口說:“這乾坤袋也沒什麽大用處,說白了就是用來裝東西的,不過.”
說到這裏,胡老道戛然而止了住。
“不過什麽?”
我焦急地追問道。
胡老道微微一笑,這才說道:“不過你别看它空間似乎不大,可能裝的東西卻很多。現在你小子已經将這乾坤袋認主,那麽放在乾坤袋中的物品,隻有你能拿得出來。”
聽得胡老道這般話語,我這裏頓陷驚愕。
我一臉詫異地看着胡老道,若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了句:“這麽神奇?”
胡老道怔了怔,擺出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來,回應說:“這就神奇了嗎?你小子的眼界未免也太窄了一些,這乾坤袋的制作,不過是運用了術法而已,算不得有多神奇。”
“哦?”
我倏地一詫,反問了胡老道一句:“胡叔,你跟劉姨都是懂術法的人,爲何沒有制作個乾坤袋出來?”
聞言,胡老道愣了愣,道:“你小子莫不是以爲隻要是個懂術法的人就能制作乾坤袋了不成?這其中牽扯甚廣,不僅需要懂術法,還需要用不小陣法之力加持才可!”
我無奈地掀了掀嘴,心想着胡老道說的再天幻亂墜那也無濟于事,反正在我看來,他應該是制作不出乾坤袋,所以方才說的這麽玄乎。
沉寂之餘,胡老道輕聲一歎:“哎,說的有點遠了。”
說着,胡老道低眼瞅了瞅那被我拿在手中的乾坤袋,再道:“小子,你可以試試,心中想着把什麽東西裝到乾坤袋裏面,應該就可以了。”
“這麽簡單?”
我詫異出聲,覺得這乾坤袋未免也太過神奇了一些。
接下來,我來到了我的背包前,心念一動,想着若是能把那一大包東西都給裝到乾坤袋中那就好了。
下一刻,讓人不敢置信的事情的發生了。
但見,那本放在一旁的背包,竟平白無故地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即便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可在看見這一幕後,還是被驚愣了住。
“這”
我一臉的驚駭,支支吾吾了半天,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見我這般模樣,胡老道淡淡一笑,道:“陌塵這小子,對你這個小師弟還真大方,也不枉當初我在山上的一片苦心。”
聽得胡老道這般話語,我連地緩過神來。
一想起之前我對單陌塵的那些看法,我的臉頰發燙不已。
原本我還以爲這乾坤袋就是單陌塵拿來随便糊弄我的,卻不想這東西竟然如此神奇。
誰能想象的到,一個看上去并不顯大的袋子,竟然可以裝下一個比之大上好幾十倍的東西,隻稍稍一想,便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好些時候,我長長歎息了一聲,覺得之前自己這裏可能對單陌塵有些偏見了。
當然了,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叫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我這裏自然也受了些影響。
這之後,我又往乾坤袋中裝了好多東西,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乾坤袋就好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怎麽裝都裝不滿。
在将屋子裏能裝的東西都裝了進去後,我看向胡老道,心念一動,想着要是乾坤袋能将胡老道也裝進去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拜服了。
好在的是,這一次并沒有成功。
我微微沉眉,不解地看着胡老道,問:“胡叔,爲何乾坤袋無法把你給裝進去?”
胡老道苦苦笑了笑,說:“臭小子,你當真以爲這乾坤袋什麽都能裝不成?這樣給你說吧,這乾坤袋隻能裝死物,活人什麽的可裝不進去!”
我“哦”了一聲,繼而将适才被我裝進乾坤袋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我看向胡老道,說:“胡叔,給我講講你和陌塵師哥的事情吧?”
胡老道頓了頓,接着跟我講了一遍他和單陌塵的事。
這期間,劉瑩瑩和慕青也來到了我的房間,倒是單陌塵這個當事人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聽完胡老道的一番訴說後,我很是感慨,沒想到單陌塵那裏,也是一路的坎坷。
按照胡老道所說,單陌塵是個孤兒,又或者說是個棄兒。
當初他被帶上山時,還處于襁褓之中,其生父母在裹着他的衣服中留下了一枚玉佩以及一張字條。
字條之上,就寫了三個字,這也是單陌塵名字的來曆。
若是算時間,單陌塵比胡老道和劉瑩瑩都要早上山,因爲救下單陌塵的人,并不是胡老道與劉瑩瑩。
等到了後來,劉瑩瑩與胡老道先後上山學法,這才認識單陌塵。
那個時候的單陌塵,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也沒學術法,但卻對胡老道一見如故,死皮賴臉的都要拜胡老道爲師。
如此拖拖踏踏了一年多時間,胡老道這裏方才将單陌塵收下。
我在想,那個時候的胡老道,應該還很年輕,他在術法之上的造詣定沒有如今這般深厚,單陌塵拜在他門下,也全然是因爲那一份莫名而來的一見如故罷了。
這之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才一起去吃了晚飯。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我們去吃飯的時候,那本消失不見的單陌塵,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蹦了出來。
這家夥也不害臊,見到我們後,直接說道:“剛剛我聽到師父在跟你們說我的故事,所以就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