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愕出聲,滿臉的不敢置信。
胡老道幾人,此時也顯得驚詫不已,誰都沒想到,石棺裏面竟然隻放着一塊石頭。
“怎麽會這樣?”
沉寂之餘,慕青詫異地說道。
我愣了愣後,說:“胡叔,難道一切事情都是這一塊石頭弄出來的?”
說着,我轉頭看了看。
此時,那些乘客們仍舊作參拜狀,
即便是磕破了腦袋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愣愣地看着,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僅僅一塊石頭,爲何擁有這般魔力,能使得人如此瘋狂?
驚駭之餘,我連地看向胡老道。
“胡叔,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聽我這般發問,胡老道眉頭一皺,白了我一眼,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一臉尴尬,心想着這些事情應該全是那一塊石頭給弄出來的,将石頭毀掉了應該能讓一切回歸如常了。
想到這些,我也沒作遲緩,一個箭步到前,便準備将石棺内的石頭給取出來。
就在這時,慕青那裏突地喝止道:“小四,慢着!”
我滞愣了住,一臉迷惑不解地看着慕青。
慕青頓了頓,說道:“這石頭可不能随便亂動說不得便有什麽古怪。”
經由慕青這般一說,我也顯得猶豫不定了起來,轉而看向胡老道,希望他能拿個主意。
胡老道凝重着臉,壯作沉思。
想了好半響後,胡老道開口說:“小青說的沒錯,這石頭不能亂動。”
聞言,劉瑩瑩冷地一嗤:“那怎麽辦?難道我們要眼睜睜地看着這些人死在這裏不成?”
說着,劉瑩瑩轉目瞅了瞅那些乘客,他們不知疲倦地參拜着,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累死在這裏。
我愣在一旁,思緒紛繁,有那麽一刻,我的腦海中兀地閃過一抹靈光。
緊接着,我将視線凝定在了慕青的身上。
被我這般盯着,慕青整人人都顯得有些不自在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問:“小四,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我頓了頓後,說道:“青姨,你之前不是也被帶到了這裏嗎?後來你是如何脫險的?”
聽我這般一問,胡老道和劉瑩瑩也将目光凝定在了慕青的身上。
沉寂半響,慕青輕聲一歎:“風哥,之前我被帶到這裏來後,原本也跟他們一樣,對着這一口石棺參拜個不停。可是後來,我的後背突然傳來一陣灼痛,我便是在那灼痛的刺激下,方才清醒了過來。”
聞言,胡老道兀地一愣:“小青,你的意思是,那個鳳凰紋身将你給刺痛的醒來的?”
慕青點了點頭,對此不可置否。
我滞愣着,原本還想借此機會套一套慕青話,誰曾想慕青會有這樣的解釋?
劉瑩瑩怔了怔後,焦急地說道:“老胡,快别想那些沒用的了,趕緊想辦法救人吧!”
胡老道緩過神來,瞅了瞅那些瘋狂參拜的乘客,他們額頭全都磕破了,滲出淋漓的鮮血來,看上去觸目驚心不已。
思襯半響,胡老道怅然一歎,顯是他這裏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我伫定着,思緒飛快地運轉。
想着想着,我兀地一喜,接着說道:“胡叔,青姨不是說她是被灼痛給刺激的醒來的嗎?”
經由我這般一說,胡老道那裏頓時反應了過來。
緊接着,胡老道從兜裏掏出打火機,繼而看了看在旁的劉瑩瑩。
“小花,可否借你的銀針一用?”
劉瑩瑩雖然還在生胡老道的氣,但還是從行囊中拿出一個布折,打開那步折一看,但見裏面竟裝着十來根白璨的銀針。
“小四,給!”
劉瑩瑩沒有銀針直接遞給胡老道,反是朝我遞來。
我愣了愣後,這才将那裝有銀針的布折接過。
這之後,我們用火将銀針燒得通紅,繼而用紅通通的銀針去紮那些乘客。
雖說這般行舉,想着有些殘忍,可好在的是,在被銀針紮過後,那些乘客都停止了對石棺的參拜,轉而昏迷了過去。
一時間,所有乘客都陷入了昏迷。
我頓了頓後,若有些無措的看着胡老道。
“胡叔,現在怎麽辦?”
胡老道凝沉着眉頭,道:“還能怎麽辦?隻能在這裏等他們自己醒來了。我們總不可能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弄出去吧?”
我輕點了下頭,因爲乘客的數量有些多,自然不可能将他們異一一帶出。
接下來,我們靜靜地等待着。
可讓人無奈的是,我們等候了好長時間,也不見有乘客醒來。
我心裏犯起了嘀咕,暗想着這些乘客該不會被我們用銀針給紮出問題了吧?
許是看出我所擔憂,劉瑩瑩笑望着我說:“放心吧小四,他們沒事,隻是長久地參拜,太過疲乏而已,多休息一段時間就會醒來的!”
聽得劉瑩瑩這般話語,我那懸着的心方才稍安了一些,這要是真把這些乘客給紮死了,我恐怕也會愧疚不已。
此時,我們坐在石棺不遠處,等着那些乘客的醒來,至于那一塊古怪的石頭,仍舊陳放在石棺内。
沉寂之餘,我看了看胡老道,說:“胡叔,那一塊石頭怎麽辦?”
在我想來,那石頭古怪不已,留在這世上隻怕還會繼續害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将其毀掉。
可讓人無奈的是,胡老道碰也不讓我碰一下那石頭,也不知那石頭身上到底有何詭奇?
聞言,胡老道微微觑眼,回望了望我道:“臭小子,你當真那隻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不成?”
“嗯?”
我兀地皺眉,一臉的迷惑不解。
“胡叔,你這話什麽意思?我何時說過那石頭普通了?它能迷惑人的神智,讓人不知疲倦地在此參拜,定是極爲奇特才是,怎麽可能普通?”
稍以沉默,我這般反駁道。
胡老道頓了頓,若有些尴尬的樣子。
好半響後,他長長歎息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在這裏頂撞你的師父了,那石頭動不得,不然會出大問題!”
聽得胡老道這話,我頓陷驚愕,一臉的可不思議。
可還不等我說點什麽,慕青那裏已經奪聲說道:“風哥,你說小四是你的徒弟?”
胡老道點了點頭,看向我的眼神中,帶着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我無奈一笑,心想着眼下這都什麽時候了,慕青竟然還有心思關心這些事情。
靜默片刻,我朝胡老道問:“胡叔,你知道那石頭的來曆?”
聽我這般發問,劉瑩瑩同慕青皆是一愣,繼而不約而同地朝着胡老道看了去。
胡老道一臉的凝重無比,輕點了下頭,沉聲道:“我适才想了想,石棺内的那一塊石頭,跟祖蛇石很是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