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還有人沒上來,車怎麽就走了?”
伴随着汽車的發動,夢雅若顯得有些驚愕地說道。
我愣了愣,心想着那兩人難不成還真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了?
這時,乘務員從前面走來,順勢提醒着車上的乘客要系好安全帶什麽的。
還不等我開口,夢雅那裏已經出聲問道:“大姐,這兒還有兩個人沒來了。”
說這話時,夢雅指了指我們前排那空蕩蕩的座位。
乘務員笑了笑,說:“他們不坐這一趟車了。”
“啊?”
夢雅詫異出聲,若有些不可思議的模樣。
乘務員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夢雅,提醒了幾句後,便又回到了前面。
好些時候,夢雅方才反應過來,轉而看着我問:“小四,坐我們前面的兩個大哥怎麽突然改行了?”
她好奇的看着我,一臉的迷惑不解。
我微微一笑,想着也沒必要隐瞞夢雅什麽,便回應說:“他們啊,知道那汽車的下落了,所以折返回去領賞去了!”
“領賞?”
夢雅眉頭一皺,不解地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接着講之前的事情同夢雅簡略地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講述後,夢雅這才明悟過來。
她朝我笑了笑,也沒說什麽,不過我能感覺得到,對于我的這般做法,夢雅還是極爲贊成的。
伴随着汽車的開動,天也漸漸黑了下來。
沒多長時間,車窗外面,便已暗沉一片。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懷裏抱着小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思緒很是混亂。
見我默不作聲,夢雅連地問道:“小四,你有心事?”
我淡淡一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這裏并沒有什麽心事。
夢雅無奈地撇了撇嘴,沒有多問,轉而伸手從我懷中将小白抱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憨憨的小白在到了夢雅的懷中後,竟變得有些活絡起來。
我怔怔地看着這一切,稍顯得有些疑慮。
小白自從陷入憨愣後,便很少如現在這般表現出活蹦亂跳的模樣,可此時在夢雅的懷中,小家夥精神得緊。
它的那般模樣,甚至一度讓我以爲往日的那個小白回來了。
可奈何的是,小白精神了一會兒後,便又萎靡了下去,繼而躺在夢雅的懷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微微笑了笑,對此也沒多在意。
時間悄過,不知不覺已經深夜。
此時,車内的乘客大多都已睡了過去,隻餘下些許幾人還在悄聲地言談着。
夢雅坐在我身邊,不知什麽時候也陷入到了熟睡中。
最爲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胡老道那裏的鼾聲,竟然一點也沒消停。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車上的乘客是如何忍受得了他那如雷般的鼾聲的?
我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思緒顯得紛繁不已。
“明天傍晚的時候,就能到梵城了,也不知百合最近都過的怎麽樣?”
我暗暗嘀咕了一句,一想起夢雅之前同我說,沙漠中出現的古城是被詛咒的,凡是進入古城中的人都會爲詛咒所影響,我的心便惴惴不安。
想着想着,我長長籲了一口氣,我這裏再怎麽想也無濟于事,隻要等真正見到百合她人後,我那懸着的心才會放下來。
當然,除了擔憂百合的安危外,我還極爲地懊惱。
我爹跟元寶村村民之死的事情,查到現在一點心的線索也沒有。
感慨稍許後,我從兜裏摸出了我爹留給我的那一把鑰匙。
“也不知道這古怪的鑰匙,到底有什麽用?”
我這般呢喃着,早在之前,我循着我爹留給我線索,在林魯班那裏得到了這一把鑰匙。
原本我以爲按照鑰匙這一線索查下去,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可讓人沒想到的是,自從燕王墓的事情告一段落後,什麽線索都斷了。
更讓我感慨無比的是,現如今我好像陷入到了另一事件内,且這件事讓人無可自拔,那便是神墓龍棺的事情。
打從那女鬼将七星劍給了我以後,我身邊所發生的事情,好像全都與神墓龍棺有關系。
雖然我這裏也極爲希望得到龍丹,可更加想要做的事,其實是爲我爹以及元寶村村民讨一個公道。
我很擔心,擔心神墓龍棺的事情會耽擱我找出那幕後推手。
想到這些,我止不住地怅然一歎。
“小四,你在感歎什麽?”
還不等我的感慨落定,夢雅的話語聲兀地在我耳旁響起。
我轉目一看,但見夢雅此時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夢雅.你.你什麽時候醒的?”
我支支吾吾地問道,若有些被驚到的樣子。
夢雅笑了笑,說:“你想事情想的太投入了,我醒來你都不知道,對了,你手裏拿的那是什麽?好特别呢!”
說着,夢雅将目光凝視在了我手中的鑰匙上。
我尴尬一笑,剛準備把鑰匙收好,可還不等我有所行動,夢雅那裏兀地出聲說:“小四,我可以看看嗎?”
聞言,我怔了怔,這一把鑰匙事關重大,我這裏一向都不輕易顯露在外的。
可我再怎麽謹慎小心,也沒想到夢雅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稍想了想後,我還是将鑰匙遞到了夢雅的手中。
夢雅接過鑰匙後,開始仔細地端詳起來。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夢雅在端詳鑰匙的時候,竟表露出一副極爲凝重的神情來。
見得夢雅這般表情,我這裏有些定安不住了。
“夢雅,你沒事吧?”
沉寂稍許,我連忙出聲問道。
夢雅從愣神中醒轉過來,她一臉沉疑地看着我,道:“小四,這東西你哪裏來的?”
見夢雅追問鑰匙的下落,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暗想着夢雅這裏難道知道些關于鑰匙的事情?
這般一想後,我連地應道:“這是一把鑰匙,是我們家祖傳的,隻是”
說到這裏,我稍頓了頓,轉而繼續說:“隻是這鑰匙到底有什麽用,我卻一無所知。”
言罷,我長長歎息了一聲,以表自己的無奈。
夢雅微微蹙眉,轉而将鑰匙交還到了我的手中。
“也不知爲何,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這鑰匙!”
與此同時,夢雅如此嘀咕了一句。
她的話語聲雖然很小,可還是被耳尖的我給聽到。
“夢雅,你說什麽?你見過這樣的鑰匙?”
我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說起話來都顯得不自定了,顫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