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倏地一詫,滿臉不敢置信。
接着,我又朝棺椁下那碧綠的植物看了看。
奈何的是,無論我怎麽看,都覺得那弱小的植物跟駭人聽聞的食人花牽扯不上半點關系。
許是瞧出了我之疑惑,胡老道開口解釋說:“小子,你可别被它的外面給迷惑了。”
說着,胡老道順勢從地上拾起了一塊小石子。
他朝我看了看,繼而随手一抛,那小石子頓時飛擊到了那棺椁上面。
“咚!”
隻聽得一聲空嗡的響聲。
繼而便是見得,那躲身在棺椁下的伴生花,忽地招展起來。
原本弱小的枝條,開始快速地伸展,不消多時,那些枝條便伸展得便将整個棺椁都給包裹的程度。
這還不算,從那些枝條的中還生長出一朵鮮紅無比的花朵來。
見得這一幕,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
我駭然出聲,哪曾想到原本弱小的伴生花,隻這片刻時間竟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胡老道冷不丁地瞪了我一眼,道:“小子,現在你看見了吧,這伴生花可如之前你所想象的那樣?”
我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沉寂半響,我開口道:“胡叔,那現在怎麽辦?有這伴生花在,我們根本無法靠近那棺椁,更不說将其打開了!”
聞言,胡老道的臉色也顯難看。
稍以思襯,胡老道說:“這伴生花一旦察覺到有人靠近,會變得極爲活絡,到時候它的那些枝條會變得敏銳無比,将人抓住後,會将其拖入那花朵中。”
“啊?”
我一臉驚詫:“我們能不能想辦法将這伴生花的枝條給斬斷?”
聞言,劉瑩瑩回應我說:“不可能,伴生花的枝條既柔軟又堅硬,根本不是一般利物所能斬斷的!”
“那七星劍呢?”
忽然,我想到七星劍。
胡老道跟劉瑩瑩一怔,都沒有急着回應我。
靜默片刻,胡老道說:“小四,把七星劍給我,我去試試!”
我頓了頓後,連忙從背包中将七星劍取了下來,繼而遞到了胡老道的手中。
眼見着胡老道就要上面去,劉瑩瑩兀地說道:“老胡,你可要小心了,伴生花的敏銳察覺力,可不是那般好對付的!”
胡老道淡然一笑,道:“放心吧,我的反應力也不差!”
說着,胡老道人已朝着伴生花靠了過去。
他走的很慢,每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給人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我愣在旁邊,心神失措不已。
這一刻,我想起了夢雅,暗想道:“夢雅該不會被這伴生花可吃了吧?”
想到這裏,我心中好一陣震蕩,連忙将目光投遞到胡老道身上。
此時,胡老道人已距離那棺椁很接近了。
他緊緊握着七星劍,整個人看上去,精神高度集中。
我和劉瑩瑩怔怔地看着,心神都作緊張。
有那麽一瞬,胡老道倏地一頓。
也就在這時,那招展在棺椁周圍的伴生花枝條,忽變得躁動起來。
繼而便是見得,數根枝條宛如長鞭一般朝着胡老道襲去。
“老胡小心!”
劉瑩瑩下意識地叫喝出聲。
我駭然地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深怕胡老道會被伴生花的枝條給纏繞住。
眼見着那些枝條就要襲擊到胡老道跟前,胡老道那裏忽地一個閃身,竟恰到好處地避及開了幾根枝條的來襲。
這還不算,胡老道趁着錯身開來的一瞬間,持拿在手的七星劍倏地便是一記橫撩。
他揮劍的速度很快,眨眼間,七星劍的劍鋒便落擊在了一根枝條上面。
隻聽得一道清脆聲響,那枝條并沒有如我們願般地被斬斷。
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枝條倏地一個折轉,竟是極爲迅疾地将七星劍給纏繞了住。
突來的一幕,讓人震驚的不已。
胡老道眉宇一沉,想要将七星劍給抽回,奈何的是,那枝條的力量極大,胡老道根本撼之不動。
與此同時,又有新的枝條纏繞到了七星劍上,繼而順着劍身朝着胡老道襲去。
見狀,我連地喝道:“胡叔,松手!”
我這話剛出口,胡老道那裏已經松開手來。
緊接着,胡老道連地一個蹲身,繼而一個翻轉,人已從棺椁處朝着後方退了回來。
幾個呼吸間,胡老道人已回到了我跟劉瑩瑩跟前。
他的臉色凝沉無比,神情中更是滿帶着驚詫與愕然。
“該死,這伴生花怎麽好像有意識一般!”
胡老道咬牙切齒說道。
我看了看胡老道,繼而又将目光投轉到那伴生花上。
這一看,我兀地發現,那些枝條在将七星劍卷住後,竟直接将長劍送到了那花朵中。
讓人感到詫異的是,那花朵的花瓣倏一收斂。
當花朵再次散開時,哪裏還見得七星劍的影蹤?
“它把.七星劍給吃了?”
我詫異出聲,一臉的不敢置信。
胡老道跟劉瑩瑩自也看見了這一幕,兩人的臉色都顯難看至極。
沉寂了好些時候,劉瑩瑩說道:“老胡,要不算了吧?這伴生花本就是厲害無比,我們現在根本沒什麽辦法來對付它!”
胡老道陰沉着一張臉,想了想後,說:“小花,七星劍被其吞噬了,你也知道七星劍有多重要,就算不打開這棺椁,我們也要将七星劍給取回來。”
“可是.”
劉瑩瑩張了張口,可話到嘴邊,卻又被她給吞咽了回去。
我怔在旁邊,心神都作失措。
胡老道之所以這般說,那是因爲七星劍的身上,關系着龍棺之謎。
稍頓了頓後,我看向胡老道說:“胡叔,那現在怎麽辦?”
胡老道一臉的凝重,好半響後,他怅然一歎:“先等等吧!”
這之後,我們就這巨樹頂端上的平台上等待着。
也不知等候了多久,那招展的伴生花枝條,開始消斂起來。
沒一會兒時間,原本還将整個棺椁包裹着的枝條,已經變得柔細無比。
再一看,伴生花已變成最初的模樣,躲身在棺椁下面,一點也不起眼。
見一切都平靜了下來,胡老道緩緩站起身。
緊接着,他一個邁步,竟是打算空手朝着那棺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