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笑了笑,心想着胡老道這家夥都多大人了,竟然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吃過早飯後,天上的雲層開始消散,沒多長時間,便見有陽光灑落。
我抱着小白,百無聊賴地在營地外面走着,心中則是思慮萬千。
“真是沒想到,那一直潛伏在暗中的人,竟不是謀害我爹還有元寶村村民的人。”
我暗暗嘀咕着,一想起這路走來,自己竟是被陸雲寒給帶偏了路,心中的氣郁便不打一處來。
“如果不是陸雲寒,哪又會是誰呢?”
我皺了皺眉,思來複去,也想不出一個有嫌疑的人來。
這時,百合朝我靠來,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百合開口道:“小四,你沒事吧?在想什麽呢?”
我微微笑了笑,搖着頭道:“沒想什麽,隻是覺得這一路走來,太過不容易,有些感慨罷了。對了百合,王教授他們要什麽時候才回來?”
百合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以王教授對這古墓的熱衷,想來他應該很快便會折返回來。”
我點了點頭,覺得百合這裏分析的很有道理。
王教授因爲自己女兒王穎的死,而對這古墓懷有更深的情節,他曾說過,一定會查出王穎的死因,讓自己的女兒死得明明白白。
正是這樣,所以在沒來這古墓之前,王教授那裏,方才對前來古墓,表現得極爲迫切,一路上都在催促着我們。
“小四,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這時,百合悄聲與我道了一句。
見百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我連忙出聲問道:“什麽事?”
百合頓了頓,接着湊到我耳根前,小聲說道:“小四,我剛剛去倉庫查看了一下,發現了放在裏面的文物,又失竊了不少。”
“啊!”
我錯愕出聲來,之前便有文物丢失,眼下竟又出現了這樣的事來,如何不讓人震驚?
驚駭之餘,我開口道:“怎麽?你是懷疑是我們自己人做的嗎?”
聞言,百合神情的顯得凝重起來,說道:“那倒不是,郝教授那裏自不會監守自盜,至于楚雨跟楚風,也作不可能。”
“恩?”
我皺了皺眉,道:“百合,你該不會是懷疑我跟胡叔吧?”
百合沒有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道:“誰說我懷疑你跟胡叔了?你們雖說是愛财了一點,但絕不對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我憨憨笑了笑,覺得百合對我跟胡老道的評價,倒還算是中肯,不是有一句的是這樣說的嗎?叫君子愛财,取之有道。
遲疑半響,我看向百合,問道:“那你是什麽意思?”
百合抿了抿嘴唇,道:“小四,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偷走了那些文物?”
我皺起了眉頭,想了想後,說道:“倒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隻是,誰會有那麽大能耐,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将那些文物給偷走?”
聽我這般說了說後,百合陷入思襯中。
好半響,她開口道:“所以我才找小四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把偷咱們的文物的那家夥給逮住?”
“這個的話.”
我一手抱着小白,一手撓了撓頭。
沉寂稍許,我問道:“對了百合,這次丢失了什麽文物?”
百合也不拖沓,直接回應我道:“跟之前一樣,丢失的都是些小一号的文物。”
“小一号的文物?”
我陷入思量,說道:“這般說來的話,偷文物的家夥,年齡應該不大,甚至有可能是個小孩子。如果是大人的話,一來他不會那般心慈手軟,二來那些大物件兒的文物,隻怕也難逃其手。”
百合點了點頭,覺得我這裏分析有些道理。
“我也這樣想過,可是營地四周,我們都查探過了,根本就沒有人。”
我稍以思量,接着說道:“這樣好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會留意倉庫那邊的。”
“恩。”
百合長舒了口氣,道:“小四,那你也要小心一點。”
我微微笑了笑,示意百合放心。
這之後,我與百合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各自回到帳篷中。
胡老道那裏,許是因爲想通了很多事,所以對劉瑩瑩那叫一個纏啊!
好似恨不得自己變成膠水,粘在劉瑩瑩身上一樣。
此時,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中則是思量着該如何去抓那偷文物的賊。
當然,我也有着一點點的私心,百合說過,丢失的文物中,也包括那一把鑰匙。
雖不知那鑰匙具體有何用,但此時跟我爹死前留下的線索頗有關聯,我不得不慎重對待。
“要是真能抓到那偷盜之人,定要想辦法讓他說出,那一枚鑰匙的下落。”
我暗暗想着,同時心底深處也犯起了嘀咕來:“該如何才能抓住他呢?難不成我要沒日沒夜地潛伏在倉庫中不成?”
這般一想,我連連搖頭,接着怅然歎了歎,實在是我這裏,根本就想不出個好辦法來。
讓我天天守在倉庫中,自是不可能的事,況且我若是真那樣做了的話,小偷隻怕再也不會前來了。
思慮了好些時候,我也沒能找出一個可行的方法。
“哎!”
我怅然一歎,隻覺得煩心事,還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就在這時,小白用自己柔軟的身體拱了拱我。
“恩?”
見得小白這般舉止後,我倏地沉了沉眉,同時,我腦海中也閃過了一抹靈光。
我愣愣地看着小白,說道:“小白,我這裏有個忙,需要你幫,你幹不幹?”
小白眨巴了下那一對大眼睛,而後竟是靈性地點了點頭。
見狀,我一臉欣喜,連忙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抓住那個偷文物的家夥?”
小白想了想,繼而一個躍身,便從床上跳了下去,待得我找到它時,它竟已躺在了倉庫中一處極爲不起眼的地方。
看小白那模樣,似乎是要在這倉庫中,長期蹲守。
“小白,此次就辛苦你了,等抓到了小偷,我請你吃最嫩的青草。”我笑嘻嘻地望着小白說道。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小白在聽到我說這話後,竟是極爲鄙夷地瞅了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