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啊!太神奇了!”
說着,楊隊長看了看劉瑩瑩,道:“劉姐,那神奇的紙鶴真能帶我們找到我們要找的東西?”
“怎麽?你是在懷疑我?”劉瑩瑩反問了一句。
楊隊長尴尬笑了笑,對于劉瑩瑩這裏,他已經不止是五體投地的佩服了。
就這般,我們在那紙鶴的指引下,來到了彭家村的村口。
飛到這裏的時候,紙鶴突然停了下來,接着落回到劉瑩瑩時掌心中。
我皺了皺眉,道:“劉姨,紙鶴怎麽不飛了?”
“誰說它沒飛了?”劉瑩瑩瞥了我一眼,順勢攤開手掌來。
我這才看見,那紙鶴竟是在劉瑩瑩的掌心飛着。
因爲紙鶴飛行的速度跟劉瑩瑩走路的速度保持着一緻,匆匆一看,隻覺劉瑩瑩将其拿捏着,并看不出其在飛行。
我暗暗嘀咕了一句:“這紙鶴竟還會掩人耳目?”
走了好一陣子,我突然頓了頓,心想着這紙鶴帶的路,怎麽有些熟悉?
再一定睛,隻見彭三爺的大宅院已落顯在了我們眼底。
此時,院子的門口,王媽正翹首以盼着,看那模樣,似乎是專程在等候我們一樣。
看見我們後,王媽眼前一亮,連忙跑了過來。
劉瑩瑩見狀,環護紙鶴的一手突地收攏。
“楊隊長,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王媽帶着笑意,卻又有些急切地說道。
“王媽,你這麽着急幹嘛?可是出了什麽事?”我看了看王媽問道。
“沒出什麽事,我隻是擔心你們。對了,三爺回來了,你們不是見他嗎?”王媽支支吾吾說道,接着将我們引進了院内。
進入院子後,便見得很多陌生的面孔。
這些人,穿着打扮都很樸素,一看便知是彭家的傭人。
不多時,彭麗跟一個中年男子從正堂中走了出來。
這中年男子,一臉的絡腮胡,面相看上去有些兇,不過此時卻是挂着一臉的笑容。
“楊隊長,你們怎麽來彭家村了?”中年男子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彭三爺,所裏有些事還沒調查清楚,所以我們過來看看!”楊隊長随意回應了一句。
彭三爺點了點,目光在我們餘下的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番。
“你們不是所裏的人吧?”突地,彭三爺看着我問道。
我笑嘻嘻道:“我現在還不是,不過要不了多久便是了。”
聞言,楊隊長瞬間過來,連忙圓場道:“小四是到我們刑偵科實習的,過段日子便會正式下派!她們兩位,是鑒定科的!”
彭三爺輕“哦”了一聲,招呼着我們到正堂入座。
“楊隊長,事情查清楚了嗎?”
剛一坐下,彭三爺便開口問道。
楊隊長笑了笑,道:“查清楚了,回去後便能結案了。”
彭三爺點了點頭,悲切一歎道:“真是沒想到啊,那個天殺的劉文舉,真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竟趕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
“爹,你也别動怒了,小心你的身體!”
見彭三爺氣郁模樣,一旁的彭麗連忙作聲道。
彭三爺舒了口氣,示意彭麗自己沒事,接着看向楊隊長。
“楊隊,既然來了,不妨在這裏休息一天再走吧!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聞言,楊隊長遲疑了下來,接着悄悄地看了看劉瑩瑩。
劉瑩瑩眨了眨眼,給了楊隊長一個信号。
“彭三爺,既是如此,那我們就在此叨擾一夜了,這出山的路實在是難走!”楊隊長苦苦笑了笑。
“麗兒,你快吩咐下去,讓廚房備些好酒好菜,楊隊長他們是城裏人,咱們可不能怠慢了他們!”
彭三爺轉首看了看彭麗說道。
彭麗應是了一聲後,便連忙退了下去。
這之後,我們與彭三爺又聊了一會兒,但大多聊的都是彭家村的蛇養殖。
“彭三爺,眼下時候還早,我們去外面逛逛!”
眼見着大家都緘默了下來,劉瑩瑩突然這般提議道。
彭三爺一愣,笑道:“這樣吧,我叫人領着你們,也免得你們走些冤枉路!”
說着,彭三爺便要召喚傭人。
見此一幕,劉瑩瑩連忙道:“彭三爺,用不着麻煩了,這村子也沒多大,難不成你還擔心我們迷路了不成?”
言罷,劉瑩瑩連地朝我們使眼色。
會意之下,我們紛紛起身,接着也不顧彭三爺那有些發青的臉色,便朝着外面走去。
離開彭家後,我們朝着村子西邊走去。
“劉姐,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楊隊長瞅了瞅身後,見沒有彭家人跟着後,這般問道。
劉瑩瑩一臉凝重,點了點頭道:“根據紙鶴的指引,月紅的人皮,就在彭三爺家裏。”
“啊!”
聞言,我們都作驚愣,哪曾想到,這苦尋不到的人皮,竟然在彭三爺家。
楊隊長皺了皺眉,滿心不解道:“怎麽會這樣呢?”
“楊隊長,此事恐怕并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彭家的人,都很古怪!”劉瑩瑩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劉姨說的不錯,他們好像在隐瞞着什麽。”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月紅的.人皮在彭家,我們如何才能找得到?”
百合若有些焦急,一想起月紅的遭遇,百合便心有憐楚,動了恻隐之心。
“難道這個案子還另有玄機不成?”
楊隊長作一副苦思模樣,原本隻是爲了來找月紅的人皮,可就眼下的情形來看,似乎這扒皮殺人案遠不是表面那般簡單。
靜默半響,我看着劉瑩瑩問道:“劉姨,你不是會問米之術嗎?我們将月紅叫上問問,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問米之術?”
“把月紅叫上問問?”
聽我這般一說,楊隊長忽地打了個冷顫。
“小四,事情沒你想的那麽簡單,要行叫米之術,那也得死者的亡魂健全。”
我愣了愣,道:“劉姨,你的意思是,月紅魂魄不健全?”
“哪裏是不健全,她險些便是魂飛魄散,今日我以千鶴爲引,能感受到月紅冤魂的微弱。這背後,隻怕有邪修之人在作祟!”
劉瑩瑩颔了颔首道。
“邪修之人?”
我們又是一愣,不解地朝着劉瑩瑩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