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盯着那陰森森的鄭家大院看的時候,我一轉頭,發現一直坐在船頭的丫鬟和船夫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直平靜的湖面,竟然開始微微的起了波瀾,那些身在船艙内的衆人竟然還沒有發現!
我彎下腰,低頭沖着湖面望了一眼,發現湖水竟然像是被燒開了一般,一個個水泡開始出現,逐漸的沸騰。
我暗道一聲不好,還不等做出反應,就在此時,我看到相鄰的船上,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點,二話不說就跳下了湖!
我咬了咬牙,不敢再船上多呆,因爲丫鬟和那船夫的消失,讓我覺得越是呆在這船上,恐怕就越危險,也不敢耽擱,一頭紮進了湖水之中!
我剛剛下水,就覺得這湖水竟然冰冷無比,這可是夏季,這湖水竟然比冬季還要寒冷,這湖裏果然古怪!
而還不等我多想,我就看到那三艘小船的四周,竟然掀起來一道恐怖無比的水浪,對着三艘小船就席卷而去!
“啊!怎麽回事!”
剛剛有人驚叫出口,卻不想就被這巨大的水浪淹沒在了其中,整艘小船支離破碎!
本來我以爲隻要下了湖就會安全,卻不想就在此時,四周竟然響起一聲聲的慘叫!
“啊!什麽東西!”
“水下有東西!”
“快跑!”
有人在水中,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拉扯住一般,掙紮着一臉的驚駭,隻是幾個呼吸之間,整個人就沒入了湖底之處,不久之後,一片血腥之味就散發了出來!
看到這裏我心裏一緊,一股危機感遍布我的全身,讓我一陣頭皮發麻!
我急忙低下頭一看,發現一道黑色影子,快速的朝着我而來!
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我知道我在水中絕對不是那東西的對手!
我不敢與之糾纏,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猛的向着前方遊去!
那東西似乎就認準了我一般,對我緊追不舍,眼看着那東西就要把追上,向着我而來,我狠狠的一咬牙,猛的下潛,潛進了水中,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東西在湖底興風作浪!
我剛潛進湖底就覺得腰間一緊,急忙一看,發現竟然是一根長長的觸須,纏在了我的腰間!
不等我去掙脫,那觸須之上猛的傳出一股巨力,狠狠的把我向下拉扯!
我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撐開這跟觸須,然而這觸須像是泥鳅一般,任憑你如何的用力,它都能把你的力道化開,讓你有力也用不到正地!
我被觸須拉扯的不斷向着湖底而去,我不呼吸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這樣的話我遲早要被這東西活活的憋死不成!
就在這危機之間,我猛的手掌,對着腰間的觸須狠狠拍了兩掌,卻不想依然被它化解。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你不是能化解力氣嗎?好,那我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牙齒也給化開!
我也顧不得這東西是不是有毒,狠狠的一口就咬在了那觸須之上,入口一陣血腥之味,讓我反胃想吐!
但我就是死不松口,因爲我一旦松口,我将必死無疑!
我使出全力,狠狠的閉着牙床,刺穿那觸手最外一層的皮膚,然後咬緊它的血肉之中。
“砰!”
就在我快要活活憋死的時候,纏在我腰間的觸手,突然猛的一崩,将我狠狠的給甩飛了出去,落到的地點,竟然就在岸邊不遠之處!
我劇烈的喘了幾口氣,目光在湖面之上掃了一眼,發現此時湖面上的人已經少了大半,更多的人是消失在湖中不見了蹤迹,後果可想而知了!
我不敢耽擱,急忙遊向了岸邊,此時的岸上,已經有幾人成功登陸,正驚魂未定的看着湖中的人!
“救命,救命啊!”
一道道呼救之聲在湖中不斷的響起,但是回應他們的是一個又一個長長的觸須,将他們拉到了水底!
看着這些人的下場,我隻能感到同情,這就是不折手段的下場!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多看湖中,想要轉身爬上岸,卻不想就在此時我的身後竟然出現一道勁風!
“不好!”
我猛的把頭一歪,一把寬刀就在我的頭上一掃而過!
“有人要殺我!”
我一驚,猛的回頭,看到一個我素不相識的青年正站在岸邊看着我!
“你是誰!爲何要對我出手?”我盯着那人問道!
那人哈哈一笑:“白癡!隻要你們上不了岸,我入贅的機會不就大了嗎?這還需要問嗎?”那人話音剛落,再次揮刀對着我砍了過來!
我在水中,他在岸上,而且是居高臨下,我無法對他做出反擊,隻能想着湖中退了一步!
“不想死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在湖裏呆着,說不定那水怪已經吃飽了,放你一命也說不定呢?”那人說着笑吟吟的拎着刀就站在湖邊。
“你這樣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冷冷的盯着那人說道!
“哈哈,好下場?那我可顧不得,我知道現在我這樣,你們不會有好下場!”那人明顯的有些癫狂,大聲的喝到!
“我看你是找死!”我雙手狠狠的一拍水面,借着水面的反震之力,身體猛的從水中彈射而出,沖着那人的胸口就踢了過去。
那人見我雙腳踢來,揮刀就沖着我的雙腳砍了過來!
我在空中無法借力,隻能急忙把力氣一收,整個人再次落進了水中!
“哼,還妄想着上岸,沒門!”那人冷笑着道!
我不想在于此人糾纏,想要順着别處上岸,卻不想那人猜出了我的舉動,笑吟吟的道:“别費勁了,這湖能上岸的地方,已經被人守住了,你去哪裏上岸,都是一個結果!”
聽到那人的話我一愣,有些不信的一看,果然,真的如他說的那般,在湖中幾個上岸地方,竟然都守着人,這些人很明顯,就是第一批上岸的人,他們這樣做無疑是斷了别人的後路!
“爲了一個入贅,這樣殘骸别人,真的值得嗎?”我盯着那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