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能傳承上千年,果然是底蘊所在啊!倘若我周家也有此底蘊,怎麽會淪落到今天這般地步?”瘋道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俺爹笑了笑:“周兄說笑了,周家與姬家一樣,皆是傳承多年的世家,隻要周兄想要重振周家,也不過是些年的光景!”
“唉!所以我這一次才厚着臉皮來姬家啊!”瘋道長道。
俺爹點了點頭,随即不再多言,安靜的坐着等待三叔五叔他們。
不久之後,俺哥就喚來了三叔與五叔他們,剛一進屋,他們就看到了瘋道長。
“這位想必就是魯班門的周兄了!”三叔一看瘋道長頓時就猜出了瘋道長的跟腳,驚得瘋道長一愣。
“難不成這位就是江湖人稱算無遺策的姬天京,姬兄?”瘋道長頓時說道。
“不敢,不敢!老七曾經與我提起過你!”三叔笑了笑道,随即在一旁坐下,而五叔則是習慣性的站在了門前。
“老三來了,這下周兄可以把你的事情與老三說一下了!”
“老三可是盡得二叔的傳承,你的事情,估計也隻有老三有點頭緒了!”俺爹對着瘋道長說道。
瘋道長聽完,頓時臉上一正,随即對着俺三叔行了一禮:“那就有勞天京兄了!”
三叔急忙回禮:“使不得,你既然是老七的好友,自然就不是外人,天京自當竭盡全力!”
“唉,實不相瞞,這件事還要從多年前的一件慘案說起!”
“那就是我魯班門的木妖之禍啊!”
講到這,瘋道長開始陷入了久遠的思緒之中,一字一句的講起了當年事情的經過。
“當年我還年輕氣盛,那時候的魯班門,還并沒有沒落”
“那時候的信陽城有個叫做天水街的地方,裏面魚龍混雜,江湖之人來往頻繁,可謂是信陽城中最爲熱鬧之地了!”
“而當時我魯班門的産業就紮根在那個地方,往日裏有數不盡的江湖豪傑前往,央求我們替他們打造一些東西!那時候的魯班門,可謂是昌盛至極,遠不可與今日而語!”
“當時的我還隻是一個青年,跟着師傅,也就是俺爹,負責信陽城這一地帶的産業,過着順豐順水的日子!日子好不惬意!”
“我還記得那時一個冬天,出奇的冷,那天還下着極大的雪,一向熱鬧的信陽城,在那天也行人罕至,我當時一個人坐在店裏發呆,俺爹出了一趟遠門,隻有我一人守店!”
“而就在那天,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那三人穿着鬥笠,還擡着一口箱子,急沖沖的就進了門!”
“你們?”我看着走進來的三人問道。
“你可是此處店家?”其中一人問了我一句。
“俺爹沒在,你們有事嗎?”我問道。
“有一單生意,不知道你們可接?”那人的聲音聽着十分的古怪。
“哦?是要做什麽?”有生意上門,我自然高興,當下就來了幾分興緻。
“做一人偶!”那人也不廢話直接了當的道。
“人偶?”我有些不解的道。
“恩,告訴周正,東西我放下了,十天之後我會來取!”那三人放下箱子,随即扔下一包東西給我,轉身就走。
“喂,等等!”看到那三人不等我同意就走,我急忙追了上去。
卻不想我剛一靠近,其中一人回手就是一掌,把我打退了回去。
“抓緊時間做,不然的話!”那人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殺意,随即轉身離開。
等到他們消失在大雪之中,我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打開了木箱一看,發現那木箱裏面裝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那女人的年齡不大,與當時的我相仿,身上穿着一身紅色的嫁衣, 面容貌美,渾身被繩索捆綁着,滿臉驚恐的看着我,像是在求饒一樣。
我把那女人放了出來,最後才知道想要問出一些東西,卻不想那女人竟然是一個啞巴,又寫不得漢字,像是一個化外之人!
我不明白這些人究竟要做什麽,但是等我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明白了過來,他們說的做一個人偶,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女人!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一天後,俺爹回來,進門一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似乎看到了十分可怕的東西一般,那個表情我至今記憶猶新。
俺爹一上午都沒有說話,最後猶豫不決了很久,讓我關上了店門,把那女人拉到了後院,竟然拿出了一把刀!
我知道俺爹要做什麽,急忙攔下俺爹,卻不想俺爹當時就甩給我幾個耳光!
“爹,不能殺啊,她不是畜生,是個人啊!”我跪在地上,抱着俺爹的腿求着。
“滾!你知道什麽!不殺她,咱們全家都要死!”俺得對着我怒吼。
“那這生意咱們不接了還不成嗎?”
“不接?你以爲他們會放過我們嗎?”俺得一臉殺意的盯着那個女人。
俺爹口中的他們,自然就是指的來的那三人了!
眼看着俺爹一心要殺那個女人,我急忙喊道:“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殺”
“就在昨天,我和她已經,已經同房了!”我隻能用這麽拙劣的借口,希望說服俺爹,但我知道這根本就不現實。
但讓我意想不到的事,俺爹在聽完我的話以後,竟然真的放下了刀,然後把我喊到了一旁。
“你真的看上這姑娘了?”俺爹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問道。
“是!”爲了救那姑娘,我隻能咬着牙應了下來。
“好!那你們今晚就完婚!”俺爹說出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這!”我傻在了原地,沒想到俺爹竟然會做出這麽一個決定。
随後俺爹也不顧我的想法,到了晚上在真的就讓我和她完婚同房。
“完婚不都是在早上嗎?”聽到這我問了一句。
瘋道長看了我一眼,随即道:“當時我也有這麽一個想法,不過沒敢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