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從剛開始進門!你就一直在圍攻錢修,俺哥,以及孫英!唯獨沒有對我出手!”
“那又如何?”老頭喝了一聲。
我笑了笑:“直到我去攻擊你,你打開了水潭,然後到我發現鏡子的出現,其實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計好的!”
“我去摘鏡子,這個時候鏡子裏面竟然能投射出一個幻影出來,當然了,這個幻影根本就不能殺死我!”
“那你爲什麽要躲、”老頭一動不動的問道。
“我要是不躲,能看到藏在頭頂上的八卦鏡嗎?”我笑着回道。
“從一開始你就計算好了,你想八卦對四相!因爲我們是四個人,這點你早就知道,從我們一進門,觸發你幻陣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注定了,你是不是自己也沒有搞清楚,你的幻陣爲什麽沒有攻擊我呢?”
“爲什麽!”老頭此時的臉已經完全沉了下來,直勾勾的盯着我道。
“因爲,你算計錯了,你不該用八卦來對付我們”說完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站在了那裏。
老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最後一臉震撼的道:“你,你現在的氣息!”
“因爲從進門開始,我的氣息就沒被你捕捉到!”我說着指了指身後錢修之前所站着的位置,那裏躺着一個屍體,正是之前躺在錢修身邊的屍體。
“不可能!不可能!他雖然是一個真實的屍體,但是那隻是我随便找來欺瞞你們的!如果你吧氣息轉移到他的身上,在後面的幻境之中,我調動他的時候,我不可能不會發現!”老頭大喊道。
“這很簡單!你且看好!”我說完手中一動,對着那躺在地上的屍體一招手,那屍體便自行坐了起來。
“是控屍符!你怎麽會有控屍符!”老頭終于叫了起來。
“這個問題,你就不需要知道!”我說完以後,趁着老頭不備,猛的向前沖了過去。
老頭看着我沖來,臉上一狠,随即猛的擡腳對着桌子一踢,四周的化骨水在這個時候突然嘩的一聲卷了起來朝着我蓋了過來。
“你以爲你的化骨水現在還有用嗎?”我冷笑一聲,根本不懼那卷過來的化骨水,而是在化骨水蓋過來的那一刻,狠狠的沖着水中彼岸花一抓,一把扯那花瓣上的繩子。
繩子一落,我們眼前的場景一變,面前的水池消失不見了,那些化骨水也不見了,隻有一個老頭抱着一把二胡倉皇而逃。
“哪裏走!”
我當然不會輕易的讓這老頭溜掉,急忙朝着老頭就抓了過去,然而就在我追上去的時候,那老頭卻猛的回過身,對着茶樓的牆壁一拍,我腳下的地面一空,攔住了我的腳步。
“小暖!”
我沖着地闆一看,發現小暖此時被一根繩子吊着,下面則是一根根利劍,而那根繩子的一頭正連着老頭手中的一根繩子。
看到這我心裏一寒,看向了老頭。
老頭狠狠一笑指了指地下:“真了不起,招魂曲加妖言惑衆都沒能留下你們,不過她好像沒時間了!”
“你想怎麽樣!”錢修惡狠狠的盯着老頭。
老頭嘿嘿一笑:“很簡單!交出鎮龍印!”
“你想都别想!”不等我說話,孫英便冷漠的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可惜了這麽一個小姑娘!”老頭說着就準備松手。
“你敢!”
“等一下!”我急忙喝住老頭。
“這樣才像話嘛!”老頭聽我喊道手中一頓。
“給你就是!”我說着想也不想從懷裏掏出鎮龍印就抛了過去。
“快救人!”
在老頭去接鎮龍印的那一刻,我對着孫英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我就沖着老頭撲了過去。
“晚了!”
老頭一把抓住鎮龍印,瞬間就松開了繩子,轉身就走,我當然不會去追,因爲我扔給老頭的根本就不是什麽鎮龍印,而是一塊大羅蔔!此時的我已經和孫英聯手将小暖救了出來。
“你敢騙我!”剛剛轉身的老頭大吼了一聲,發現并不是真正的鎮龍印,但是此刻小暖已經被我救起,他沒了籌碼也不敢多呆,惡狠狠的扔下一句狠話迅速的離開。
“别讓他跑了!”看着老頭離開我急忙喊了一聲,順勢把懷裏的小暖遞給了錢修。
就在我把小暖交給錢修,轉身去追老頭的時候,身後響起孫英的驚呼。
我猛的回頭一看,發現此刻錢修的胸前竟然出現一片血迹,而那下手之人正是錢修懷中本該昏迷着的小暖。
小暖沖着錢修的懷裏一掏,一把推開了錢修,随即二話不說一躍沖出了門外。
“錢兄!”見此爲我大吼了一聲。
“錢兄,錢兄你醒醒啊!”我在錢修的身邊蹲了下來,而孫英已經開始給錢修把脈。
“咳咳!”
過了片刻,錢修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錢兄你醒了!”看到錢修醒來我大喜。
錢修伸手入懷,從懷裏掏出一面破損的銅鏡,在哪銅鏡之上有一個無比清晰的劍痕,刺穿了銅鏡。
看到這我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銅鏡,救了錢修一命啊!
“多虧了這鏡子啊!”錢修苦笑了一聲,在我的攙扶之下坐了起來。
“她,爲什麽會對你下手?”見錢修沒事,我松了口氣問道。
錢修擡起頭:“你還真的以爲她就是小暖嗎?”
我一愣:“難道?”我頓時明白了過來。
錢修點了點頭:“沒想到這些人籌劃的這麽的嚴密,臨了還留下了這麽一手!”錢修說着一臉的懊惱。
“鎮龍印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可是那真正的小暖究竟在哪?”我有些擔憂的道。
“他們目的已經達到,小暖對于他們無用,既然他們讓人假扮小暖,那麽小暖必定就在此處!”錢修無比堅定的說道。
“就在此處?”聽完錢修的話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四周似乎并沒有能夠藏人的地方。
“不對!”
我突然看到一個我一直沒有注意的地方,那就是老頭拉二胡坐的地方,因爲老頭坐的竟然不是一個闆凳,而是一口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