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爲屋内是兩個男子,沒想到有三人,這位仁兄的氣息我竟然沒能察覺出來,還有我分明感受到的是男子的氣息,爲何出來了一個女人?”那人自顧自的說着。
“等等,你說你感受到了兩個男人的氣息?”我心裏一緊。
“是啊!”那人疑惑的看着我。
我急忙對着俺哥和孫英使了一個眼色,開始合攏向着那人圍了過去。
“你,你們想幹什麽!”那人見我們三人圍了過去,當下臉色一變喊道。
“哪裏走!”
我和俺哥,孫英,三人從三個方向向着那人的背後圍攏而去,就在此刻,那人背後所在的石墩突然炸開,兩道人影一左一右爆射而出。
“留下來!”
見那兩人要走,我當下一急,就要追擊而上,卻被孫英一把攔了下來。
“莫追,恐怕有詐!”孫英在攔下我以後解釋道。
“有詐?”聽完孫英的話以後我停下了腳步。
“你們怎麽知道哪裏有人的?”青年震撼的看着我們三個。
“還多虧了你提醒,你現在在感受一下這屋内的氣息!”我說着便看向青年。
那青年閉上眼睛細細感應了一番,最後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你們的氣息,怎麽,怎麽消失了?”
我點了點頭:“這多虧了剛才你的提醒,正如你剛才說的那樣,你感受到了兩個男子的氣息,但是我們三個的氣息你感受不到,這樣一來的話,你感受到的隻能是别人的!而這破廟自從我們進來以後,全部看了一遍,能藏人的地方,隻有門前的那兩個石墩!”
“厲害!當真是厲害!”
“不知幾位尊姓大名,是那家高才?鄙人錢修,拜見幾位英雄!”錢修說着對着我們行了一禮。
“姬玄生,姬憨子”我頓時報出了名諱。
“孫英!”孫英也爆了出來。
“原來是周易姬家的兩位師兄”錢修聽完以後當下便道出了我們的來曆。
“你是如何知曉我們是那個姬家?”我大驚
錢修嘿嘿一笑:“這很簡單啊!雖然在這天下姓姬之人千千萬,但是能有這般本事的除了周易姬家還能有誰?而且此處距離如南城姬村又不足百裏!”錢修說着笑了笑。
“原來如此!”聽完錢修的話我頓時恍然大悟,這個時候終于明白過來李太爺叮囑中的那一句,做事不留名的意義何在!
我果然是太過于稚嫩了,隻是一個名号,别人就輕而易舉的推出我的身份與家世,看來這江湖之人個個不能笑窺啊!
“你可是許昌風水世家的那個錢家?”就在我和錢修相互寒暄的時候,孫英突然盯着錢修腰間的一塊玉佩問了一句。
錢修一愣,頓時詫異的看着孫英道:“正是!”
“怪不得這麽多的見識,那你就是錢家現在唯一的傳人,人稱鬼才先生的錢三修了?”孫英像是看穿了錢修的底子。
“鄙人不才,正是在下!”錢修當下謙虛的道。
“那你爲什麽來到這邊?這裏距離許昌可是好幾百裏路程!”孫英說着戒備的看着錢修。
錢修尴尬的動了動手:“也不怪姑娘多疑,我這一次來項城,也是受人之托!”當下便把事情與我們說了一遍。
原來這錢修乃是許昌地界極爲出名的風水先生,其交好的一個朋友之中有一個乃是大軍閥,本來這位軍閥節節高升,誰知道從去年開始時運一直不濟,就親自找到了錢修,說懷疑自家的祖墳出了問題,想請錢修來看上一二,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原來是這樣啊!”聽完錢修的話之後我點了點頭,這個解釋确實是合情合理。
“三位這是要去哪裏?”錢修在說完以後看着我們問道。
“淮南!”孫英這一次竟然直接回道,令我感到十分的詫異。
“淮南?”錢修聽完一愣。
“怎麽?難道錢兄也順路不成?”孫英笑吟吟的看着錢修問道。
“嘿嘿,還真的巧了,此間事了我還真的要去淮南,不如到時候我們同去?”錢修說着便開口邀請。
“這怎麽能行!”
“好!”
我話音剛落,卻不想孫英竟然直接應了下來。
“孫英你!”我詫異的看着孫英,這錢修目前來看明顯是有問題的啊!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錢修似乎十分的開心,當下便坐下與我們熱絡的說道起來。
“孫英,你怎麽能答應他呢?還暴露我們的行蹤!”趁錢修不注意,我對着孫英說道。
“你也覺得他有問題?”孫英看着我反問。
“是啊!這不是很明顯嘛?”
“那就對了,就連你都覺得有問題,那他恰恰就沒有問題!”孫英卻是這般講到。
“這是啥子道理!”我被孫英的理論給繞迷糊了。
“首先這錢修不僅沒有一點的問題,而且他還能幫我們一個大忙!”孫英無比得意的道。
“大忙?就他?”我詫異的望了屋内正與大哥說話的錢修一眼。
“對!這錢修你可能沒有聽過,此人甚是不凡,而且朋友很多,我們隻要跟着他,在這一路上能夠少去不少麻煩!而且這錢修經常四處遊走,他還有一個外号,叫做錢事通!”
“錢事通?什麽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錢事通的意思,就是此人的消息很是靈通,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能知曉一二,我們或許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不少的消息呢?這豈不是一石二鳥?”孫英說着對我眨了眨眼睛。
“真有這麽神奇?”我有些不信的望了一眼那其貌不揚的錢修。
“是不是,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你就等着瞧吧!”孫英說着難得的對我俏皮的一笑,看得我一陣失神。
“憨子兄果然厲害!”在我進門的那一刻,就聽到錢修口中說出這麽一句。
“哦?不知道錢兄和兄長聊的什麽,讓錢兄竟然如此曾贊家兄?”我看了一眼嘿嘿直笑的大哥戒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