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這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是不要命了,要是沒有他我不知死過多少次了,而且他也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的兄弟,我更不會爲了保命去害了自己的兄弟,命與兄弟之間,我選擇兄弟,而你,挑撥我們,真是該死”
我說着,臉越發的陰沉,手掌也是換換的用力,直卡的李叔臉一片的漲紅,呼吸困難,身體不斷的抽搐。
“放手,别,被殺我,我,我說,我都說”
“哼”我聽此,冷哼一聲,随即猛地松手,将李叔松開,李叔則重重的摔落在了地。
“咳咳”
李叔摔落在地,不斷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氣,一直過了半響,這才擡起了頭。
“快說,到底要如何”我看着艱難支撐的龔大,焦急的問道。
“這個其實很簡單,這些人偶都是活人煉制出來的,不過隻有活人的一張皮而已,他們都是生前被下了咒,如同開關一樣,隻要将這個開關關掉可以了”
“那開關在哪在那個人偶身速速說來”
李叔搖了搖頭“沒在人偶的身,你看到盡頭處的那個大鼓了沒有,你隻要站在那裏大聲唱出來“吾雖勇猛,奈何來敵太兇,敗乎,撤乎,嗚啊呀呀啊”
我聽完,頓時大喜,先前這些人偶啓動的時候,是一陣戲響起,随即我也不多疑,便快速的那期一杆長槍,揮舞着沖過人偶,趕到了那盡頭之處的大鼓之前。
這大鼓我先前并沒有細細觀看,當初來之時,隻是覺得此鼓很大,這一次在細看之下,卻發現了這鼓的不同之處。
這鼓猶如一張圓桌大小,整體都是有一層黑色的不知是什麽種類的皮質做成,在那皮質的鼓面之,則是有些一道道紅色的紋路,遍布整個鼓面,而在那鼓面心,則是有着一個紅色的臉譜,随着鼓面的震動,而不斷的動着,四周的奏樂之聲,似乎也是從這鼓傳出。
我見此,便不再猶豫,猛地跳了鼓面之,腳掌在鼓面之連續踩了三下,頓時便響起三聲,沉悶的鼓音,當那些鼓音響起的時候,那正與龔大大戰一起的人偶,也是劇烈的抖動了三下。
我見此,覺得有戲,便按照李叔所說的,開始大聲唱了起來“吾雖勇猛,奈何來敵太兇,敗乎,撤乎,嗚啊呀呀啊”
當我大唱的戲唱起之時,那些人偶的動作也是變得輕慢了許多,紛紛側着耳朵,似乎在聽。
而當我唱完之後,那些人偶便完全的停了下來,紛紛放掉手的長槍,一個個按部班的退回了遠處,站在了牆邊。
我見那些人偶如今已經全部退了下去,臉一喜,便跳下了鼓面,沖到了龔大面前。
看着龔大沒有大礙,我也是放下心來,不過我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小雅,卻是皺了皺眉頭,抱起小雅,走到李叔的面前,随即道“你可知她這是怎麽回事爲何明明有意識,卻無法動彈身體”
李叔看了看小雅,随即笑了笑“我知道怎麽回事,也可以救她,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要答應我”
我雙目一冷,這人竟然還敢提要求,真不怕自己殺了他嗎
“你先别急,先聽聽我的要求再說,這一次我可不是讓你爲難,我看你們兩人也不是凡人,而且本領過人,而我知道這艘船的一切秘密,也知道怎麽出去,沒有我帶領你們,你們永遠出不去的,而我現在又被廢了,所以我想讓你答應我,出去的時候帶我,并且留我一命,我救她,并且還會乖乖的帶着你們出去,你隻要順手可爲而已,如此可好”
一直在看着我表情變化的李叔,見此急忙補道“這艘船遠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這艘船可是大有來曆,要是沒有我的指路,你們跟别别想離開,你們是不是已經察覺到這艘船的空間,遠外面看着的面積大”
“好像确實是這樣”我想了想,随即說道。
“是吧或許你們還不知道,我們其實已經不在那船了”李叔說完,便深深的歎了口氣。
“恩不在船那我們是在哪裏”我一楞。
“呵呵,單單是船體之,你以爲會有這麽大的距離不成我們現在是在船底”
“船底這怎麽可能,算我們是在船底的話,也不應該會有這麽大的空間吧”我疑惑的看着李叔。
“呵呵,誰告訴你,船多大,船底有多大若是這船是在一個巨大的船底之呢”李叔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
“船在船底之”
“在船底之”
“你的意思是,這艘船的底部,還有這一個巨大無的船底”我猛地驚呼。
“正是”
“其實說是船底的話也不對,因爲這艘船是在一塊十分巨大的木箱之的,那船隻有木箱的十分之一大小而已,而我們,現在是在這木箱之”李叔此時顯得有些得意。
“這樣那你是如何知曉的”我目光一冷。
“哎,這艘船說話話長,其實我并不是漁村之人,我在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海盜,常年活躍在海面之,以打劫過往的船隻生活”
原先,我們海盜打劫船隻,隻是單純的取些财物的,不會輕易傷人性命,最多也是在一些乘客不配合,反抗激烈的情況下,才會弄死一兩個來殺雞敬猴的,本以爲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們與往常一樣,占據着一處海島,等待着過往的船隻,那一天剛好輪到駕着小船巡遊。
那天晚我駕着小船,在距離海島不遠的地方來回巡遊,一是防備一些海警突襲我們,二來嘛,是看看有沒有什麽過往的船隻,好劫一隻。
本來在前半夜的時候,一晚都十分的平靜,由于天氣較熱,四周又沒什麽情況,我坐在船有些昏昏欲睡。
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候,原本悶熱的天氣,卻是突然一下變得十分的清涼,而我也是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