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來自京城”老者聽完臉上一陣錯愕。
“是呀,怎麽了難道有什麽不妥”
“沒什麽,你們可知這裏是何處”老者臉上怪異的看着我等人。
“敢問這裏是”我見此急忙問道。
“這裏是南海”老者說了一個令我意想不到的地名。
“南海你說這裏是南海”我的嚴重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錯,這裏是南海距離你說的京城有數千裏之遙”老者說完笑眯眯的看向了我。
“這麽遠嗎”我皺起了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小兄弟,我看你們三個也是累的不輕,看來你們家裏定是富家,不然也不會遭人綁架的,不過我們這裏是在南海深山,依靠打漁爲生地,這一次剛剛出海不久,幾位要是想要回去的話,怕還要等上一些時日,到時候漁船歸航的時候,我們在送你們可好”那李叔想了想。對我說道。
我環顧了四周,看着那些依然有些戒心的漁民,笑了笑:“如此就麻煩李叔了”
“哈哈不礙的,誰沒有落難的時候啊我看你們也疲憊了,不如先到船裏休息吧,這船還要往深海之中前行了”李叔說完邊拿着旱煙領着我向着船艙走去。
“得大魚沒撈到,倒是撈出來三個人。真是見鬼,倒黴啊。”
“是呀是呀,本來還以爲是能撿到寶貝呢結果是個棺材,還真的是夠詭異的啊,你說這三人不會真的是鬼吧你們看那棺材的樣子,倒是蠻好看”
“要不你去看看裏面有啥寶貝沒”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都給我閉嘴”李叔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出來,陰沉着臉看着那些漁民。
“你們懂什麽,這三個人都不是凡人,都很了不得。别因爲你們一個嘴賤要了我們一群人的命
“什麽李叔你在說笑吧就他們三個軟貨”一衆漁民聽完不樂意了。
“呵呵,軟貨你們看看那個棺材闆”李叔指了指那地上的棺蓋。
“一個棺材蓋有什麽好看的”那些漁民嘟囔着,但是還是靠上前去,看向了那棺材蓋。那些漁民在看到棺材蓋之後,一個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那至少幾十公分厚的棺材蓋之上,竟然生生的印着一個大手印,硬生生的給拍了進去。
“這。這莫非”
“不錯,這應該是他們在掙紮的時候留下的,所以我們不要惹他們,更不要背後議論,我看他們也沒什麽惡意,把棺材給他們收好。别弄壞了”老者說完,便抽着旱煙,走向了甲闆的另一側。
此時的我自然聽到了老者對于那些漁民的警告,不過我懶得理會,直接走向了船艙,這船倉不大,裏面堆滿了各種被褥以及衣物,散發着濃濃的黴味。經海風這麽一吹,頓時彌漫整個船艙。
我此時并沒有覺得這黴味難聞,反而異常的享受,一邊看着窗外的海水,一邊吹着帶着淡淡鹹味的海風,享受着那暖暖的陽光:“這才是生活”
“對,這才是生活”龔大站在我的旁邊,也是惬意的伸開了雙手,閉上了那久久未曾合起來的雙目。
“這,這就是陽光嗎這裏怎麽會這麽的漂亮”小雅看着那散發着溫度的陽光,雙目不由得癡迷。
“對這就是陽光,久違的陽光,我們終于出來了,這裏才是真正的世界,小雅,以後我們就在這裏生活了,開心嗎”我看着那無比癡迷的小雅,心中一疼。
“真的可以嗎我們真的可以一直留在這裏嗎”
“恩,一直留在這”我狠狠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我喜歡太陽,還喜歡這無比大的河流”小雅不知那是海,隻能用河流來形容。
“呵呵,這個叫大海無邊無際”我看着猶如孩子一般的小雅,溫柔的摸了摸小雅的腦袋。
雖然回到了這個屬于他們的世界,但是依然沒有放松,因爲這裏的人我不熟悉,而且對于龔大,我開始出現一種威脅感,似乎我和他的關系,存在着對立,當然在沒有搞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之前,我不會表露出來這點。
我與小雅在船艙之中尋了個角落,相擁着昏昏的睡了過去,而龔大則是坐在一旁,閉着眼睛,他沒睡,他猶如一匹野狼一般,在警惕着四周的變化。
“李叔,你們打了這麽多的魚,都放在哪裏了我怎麽看不到呢”我笑吟吟的與李叔站在一起攀談着。
“哈哈,當然是放在了船上,等我們打滿這一船的魚,就返航,到時候你們也就能回去啦,别急急”
“船上我看了四周都沒有發現,莫非是在這”我向着跺了跺腳下。
“哈哈,不錯,也隻有船底才能裝些東西,走,我帶你去瞅瞅”李叔說着便拉着我,向着甲闆走去。
“咯吱”甲闆之上的一塊大木闆,被李叔給掀開,裏面露出了一個個木質的台階,通向下方。
當我随着李叔下了甲闆之後,一股巨大的魚腥味頓時鋪面而來,在我的面前出現一堆堆随意堆在船底的魚兒。
“這些魚兒就這樣放着嗎會不會臭掉”
“哈哈不會的,這本就是海魚,是鹹魚,而且這裏潮,”
“誰”就在李叔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我大吼一聲。
“怎麽了小哥”李叔被我這突如起來的大吼之聲給吓了一跳,急忙問道。
“有東西”
我目光直直的盯着那些混雜的魚堆中心,緩緩的移動着,就在剛才,我突然看到魚堆猛地一個翻動,随即迅速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