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楞,看到小雅那不自然的眼神。哈哈一笑,伸手在小雅的鼻尖輕輕刮了一下,輕聲對着小雅說道:“既然醒了,爲何還要裝睡呢”
小雅被我識破,臉上羞紅,緩緩的睜開雙目,看了一眼我壞壞的眼神,便急忙把頭扭到了一旁,不與我對視。
我見此伸手在小雅那的嬌軀之上狠狠地摸了一下。随即猛地一壓:“還不看我呢,那我得給你的顔色看看”說完便餓虎一般将小雅按住。
小雅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便被我堵住了嘴唇,口中發出嘤咛之音,那掙紮着的身體,也是越來越軟。
“呵呵,起來了這一晚上你們弄出來的動靜可真是不小啊”當我與小雅共赴巫山之後。走出棺材的時候,便看到老者正笑眯眯的站在外面。
我與小雅一楞,随即尴尬的把頭低下,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感情這一晚上這人竟然一直在外面偷聽啊
“老丈,你怎麽可以這樣。竟然在這偷聽一個晚上,你,你”我氣的指着老者語無倫次。
“你可别怪我,你這樣可是不對的,你以爲我這麽大年紀了還會想這些啊你以爲我願意一夜守在這不成我若是不守在這,你們這一夜怕是不會安生的,你們倒好。在裏面風流快活,可是苦了我啊,我這老身闆還做門神,替你們在這驅趕邪祟,你倒是還怪起我了,哎”老者說完難過的搖頭。
“這”我看了看四周那些墳包,随即有些忏愧的對着老者微微一拜:“多謝老丈”
“罷了,罷了誰讓我就攤上你了呢現在婚也成了,是時候爲給你驅毒了”老者看了看我與小雅。
“這就可以了這成親好像與那驅毒沒什麽關系啊”我撓了撓頭,感覺自己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哼,你知道什麽,想要驅毒必要成親的,你體内陽氣太重,你有陽氣護體,而我要使用的乃是陰靈之法,你體内陽氣太重,不僅傷你,也傷我,反而不美,如今你陽身已破,自然好了許多,再有你們昨晚已經爲你們牽了命線,等于現在你有兩個載體,她也能爲你分擔不少,不然陰氣入體,你必備陰靈侵占神魂,以及蜂毒,形成了僵持,所以要靠這股外來陰靈打破你體内的平衡,如此可懂”老者細細的爲我講解了一番。
我聽完點了點頭,這老者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不過我看了看身邊的小雅之後,一臉擔心問道:“那小雅她,會不會有什麽不妥”
“呵呵,這個多少會有一些影響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股陰靈太過于龐大,你的身體一時時裝不下的,所以要用她的身體作爲載體,倒是在輸送進你的體内,而昨晚你們行房,你的陽氣現在還在她的體内,所以是對她的一種保護,不會出什麽大麻煩,隻是會有些虛脫罷了”老者見我這麽緊張小雅,也是大笑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
“如此的話,那就麻煩老丈了”
“哈哈不用,你隻要記得你的承諾就夠了”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中微微用力。
“那麽事不宜遲,我們就開始吧”老者松開我,坐在了地上,示意兩者坐下。
我與小雅坐下之後,看了看四周,見老者什麽也沒準備,便疑惑的道:“這就開始嗎你不用準備什麽嗎”
“準備該準備的,昨晚都已經準備過了,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你們面對面雙手握在一起”老者說完便閉上了雙眼。
我與小雅對面而坐,兩手握在一起,緊緊地閉上了雙目。
這個時候,老者卻是突然大喝一聲:“風起”随即一股迎風莫名的在四周吹了起來,并且将我與小雅包裹在了裏面。
“魂兮,陰泣,百鬼聽令,以我之神,換等歸離,以我之血,渡其走冥,以我殘軀,奉其輪回,起”
當老者這句話說完之後,我隻覺得四周的空氣一緊,一股股涼意遍布整個空間,那些涼意猶如一條條小魚一般,不斷地在自己的面前遊動,有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有的遊進了小雅的身體。
在那涼意升起之後,我似乎聽到耳邊不斷的傳來陣陣的嗚咽之聲,便悄悄的睜開了雙眼,看到不知何時,在那陰風之外,竟然站滿了鬼魂,那些魂魄形态不一,一個個掙紮着不想靠近我,但是那些魂魄似乎受到了某種牽制,雖然掙紮着後退,但是腳步卻依然不斷的前行,向着我而來。
就在我這般看着的時候,那老者卻是大喝一聲:“忒”随即我腦海一沉,眼睛沉沉的合上,再也無法睜開。
當我閉上雙目之後,我清楚的感覺到那些魂魄速度變得異常的快,走到自己的面前,随即鑽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當那巨大的陰靈之力鑽進我的身體之後,我全身刺骨的冰冷,簡直寒入骨髓,
一股股冰涼的氣流,順着我的靜脈,直直的向着我的腦海之中沖了過去,所過之處,不管是我的血液,還是經脈,盡數被那股冰寒冷凍,而從外面看我的話,能看出此時的我渾身都在冒着白煙,發絲之上接着碎冰,渾身變得慘白,一層冰屑不斷地在我的身體之上浮現,不久便将我全身包裹在内,如同一個冰雕一般。
此時的我内心卻是無比的惶恐,因爲他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血液被冰封,自己的脈絡被冷凍,我想要驚呼,想要掙紮。但是現在這個軀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動彈不得,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股灰白色的寒流穿過自己的身體,向着自己的腦海而去。
那股寒流速度極快,隻是片刻的功夫,便流遍我的全身,當寒流在我的體内轉了一圈之後。那些寒流停了下來。
我詫異的看着那些寒流,發現那些寒流在停下來之後。開始在自己的脈絡之中緩緩的蠕動着,由氣體竟然開始轉化爲一滴滴液态般的水珠,逐漸的彙聚。
一滴滴水珠相互的彙聚,由最先的一滴,形成一條猶如河流一般的水渠,開始相互滾動着向着我的頭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