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虎見張伯虎不信自己的話,便大聲道:“兄長,小弟所言句句屬實啊,又怎麽會诓騙兄長”
張伯虎見張仲虎語言誠懇一臉的真誠,心中多多少少會有些疑惑:“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鬼神不成?“
“這就奇怪了,不過開館掘墓此事重大,不如我與二弟去那邯鄲親眼見一見寶英如何?”張伯虎說道。
張仲虎一聽便歡喜道:“如此甚好!”
兄弟二人說着便返回了家中,等到春節一過,便草草的收拾了行裝,各自騎馬上路飛奔邯鄲而去。
等到張伯虎與張仲虎兄弟二人返回邯鄲布莊的時候,那寶英與田俊早就不見了蹤影不知去向,一小夥計急忙将一封書信交給了張仲虎禀告:“這書信是小姐與姑爺臨走之前留下來的,請老爺一閱”
張仲虎急忙接過了書信拆開與張伯虎一同觀看,隻見那書信之上寫道:“陽世不留剛烈女,陰世有緣做伉俪”
張伯虎與張仲虎在看完書信之後感慨不已,連連叫到:“見鬼了,見鬼了!”
如果到了這裏事了也就罷了,千不該萬不該,這張家兄弟二人不知,在哪張仲虎回鄉之時便不知哪裏走了風聲,被那李家的人給盯上,更是偷聽了二人的談話,并且一路尾随到了邯鄲。
那李公子可是李百萬的獨子,就這般被寶英化作的惡鬼害死,那李百萬又豈能甘心,在得知此事之後,便捐出白銀萬兩爲當時的一個高僧修建了寺廟,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揪出寶英!讓他魂飛魄散。
本來這出家人是不被這些凡塵中的俗事所拘束的,不過因爲寶英是鬼,那李百萬在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給那高僧講完之後,那高僧考慮了許久,竟然答應了下來。
本來這寶英與那田俊已經離開沒了蹤影,想要找到他們何其的困難,不過這高僧确實厲害,大說無妨,而是讓李百萬将其領到了寶英與田俊合葬的之處。
那李百萬偷偷的将高僧領到寶英葬身之處,那高僧圍着墳墓轉悠了幾圈,随後便點上香爐,端坐在墳前念起了經文,直看的李百萬等人一頭的霧水。
這經文一念就是整整一夜的時間,等到天要蒙蒙亮的時候,此刻異相突起,一股陰風莫名的吹了起來,更是将李百萬等人手中的火把吹滅,并且四周響起陣陣滲人的鬼叫之聲,不久之後兩道黑影就出現在了墳前,正是寶英與那田俊。
原來寶英與田俊雖然化作了鬼魅,可是二人的屍身在此,冥冥之中有着聯系,而這高僧在此念着經文超度二人,更是妄圖将寶英與田俊分離,兩人自然看不下去,隻能逼着現身而出。
那寶英與田俊别提有多麽的記恨李百萬,若不是他去求親,他們二人又怎麽會變成野鬼?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化身爲鬼,自然不懼李百萬,當下就一撲而上。
那李百萬見寶英和田俊的鬼魂向自己索命,當時就吓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對着高僧連喊救命,那高僧既然是李百萬請來,自然不會眼看着李百萬被害,當下便出手與寶英和田俊的鬼魂大戰起來。
寶英與田俊剛化作鬼身不久,自然不是高僧的對手,而在大戰之中,那田俊爲了搭救寶英而死,從此魂飛魄散,那寶英當時就哭成了淚人。
那高僧也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見寶英與田俊二人情深義重,不像是那惡鬼,也就停下了手,可是此刻的寶英因爲田俊的魂飛魄散早就沖昏了頭腦,被煞氣控制,成爲了惡鬼。
那高僧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而起,又不忍心讓寶英魂飛魄散,便将寶英收起,困在了新建的寺廟之内,決心超度寶英,讓其投胎轉世。
可誰知那寶英執念實在太深了,雖然被困在了寺廟之内,可煞氣越來越重,而越是這樣,這越是讓那搞神愧疚,覺得這是他的因果,一心要超度寶英,可是直到高僧坐化,寶英依舊未能被超度,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大爺在一口氣說完這些之後停了下來,伸手拿起水壺大口飲了幾下,而一旁的小舉幾人早就聽得目瞪口呆。
“當真是凄美的故事!”小舉聽得雙目通紅。
“該死的李百萬!”就連黃三都聽得一臉的憤慨。
“老丈說的可是佛光寺的事情?”在聽完大爺的話之後我突然問道。
那大爺聽到我的話别有深意的看了我幾眼,随即哈哈大笑站了起來,拎着水壺道:“我可沒有說是佛光寺,也沒說佛寺寺死人的事情與那女鬼有關,我隻是講了一個故事哈哈!”
“這時間之事真真假假,誰又能說的清楚呢?”那大爺一邊說着一邊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門前像是喝醉了一般。
“老人家你要去哪裏!”小舉看到那大爺要走急忙喊道。
“從哪裏來自然要回哪裏去!”大爺頭也不回的對着我們擺了擺手。
“這大爺好奇怪,喝水都能夠喝醉?”小舉望着大爺那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有些擔憂的道。
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便急忙追出門外想要尋找那位大爺,可是茫茫夜色哪裏還有大爺的影子,我隻能無奈的作罷。
一夜過去。
我心中擔憂正一的安危,一大早就準備上山看看正一的情況,卻不想剛一走出門口,就看到在我們所在的木屋不遠處,有幾人在哪裏做些什麽。
因爲這山間很少見人,我心中好奇便走了前去,這一看,發現原來這些人是在祭拜先人。
然而當我看到那墓碑上面所刻着的名字是我渾身猛地一震,因爲那墓碑之上所刻的有些模糊的字迹,竟然是吾兒寶英之墓,以及田俊的名字,再看向一旁,赫然就是張伯虎的名字!
“這難道是巧合不成?”看到這裏我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