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孔老大見張黑臉不躲不閃,還以爲那張黑臉是被自己震住了,口中大喝一聲。
“哐噹”
說時遲那時快,孔老大這一刀實實在在的砍在了張黑臉的身前。
“大哥!”
那栓子眼睜睜的看着張黑臉挨了孔老大一刀,頓時就驚怒的吼了起來。
然而與栓子栓子的驚怒所不同的是,那原本得手的孔老大,臉上瞬間就蒼白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活見鬼一般的看着面前的張黑臉。
“不可能!”
“你,你怎麽可能會沒事!”
孔老大驚得踉跄着接連後退了幾步。
而此刻的張黑臉,衣衫被開山刀砍破,一抹淡淡的銀色從破碎的衣衫處露了出來。
“是銀甲!”
“你怎麽會有銀甲!這不可能!”
孔老大瞬間名表了過來,一臉驚駭的看着張黑臉。
張黑臉冷哼了一聲,随即猙獰的笑着向前走了兩步道:“我爲什麽不能有銀甲!”
而此刻的孔老大還處于一臉的震驚之中,聲音發顫的道:“你不可能有銀甲,難道是!”
“不錯!這銀甲正是教使給我的!”
“當初晉升教徒,你孔老大選了一門功夫,你我兩家鬥了這麽多年,你本身有會幾下把式,我自知不是鬥不過你,當然要選這銀甲保命!”
“當初我還覺得有些可惜,不過今天看來我真是太明智了!原本我想等我成爲教使之後再對付你,不過看來不用等到那天了!”張黑臉說着從背後取出一把菜刀拎在了手中,一臉殺機的盯着孔老大。
“哼!難道你真的以爲就憑一個銀甲就能殺我嗎?”
孔老大在短暫的震驚之後恢複了過來,順手拎起大刀站了起來。
張黑臉猙獰的笑了一聲:“你盡管試試,看看是你先砍斷我這銀甲,還是我先砍了你的人頭!”
話音剛落,這二人就快速的戰成了一團,直驚得那栓子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
孔老大雖然會一點功夫,但終究是一個凡人,空有一些招式,卻沒有深厚的内力,那張黑臉仗着身上的銀甲硬挨孔老大幾刀,不過那手下也沒有閑着,不久之後孔老大就氣喘籲籲的被逼到了後面,渾身都是血迹。
“你!”
“你不能殺我,你我都是通天教的教徒,要是被教使知道的話,你也不會好過!”
“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你今天要是不殺我,以後我必定不再找你們張家的麻煩!”孔老大此刻已經被吓破了膽子,不敢在于張黑臉應聘,嘴上開始服軟。
張黑臉聽完孔老大的話冷哼一聲,像是看着一個死人一般看着孔老大道:“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嗎?”
“我現在殺了你,你們孔家還有能力再找我麻煩嗎?而且我馬上就能夠晉升教使,到時候捏死你們孔家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張黑臉不爲孔老大的話所動,無比堅定的拎着大刀向着孔老大走了過去。
“不要!”
“不要殺我!”
“隻要你不殺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孔老大哪裏還有先前的威風,直接跪在地上沖着張黑臉求饒。
“現在知道求饒了?當初你打壓我們張家的時候可沒聽到我們求饒!今天你必死!”張黑臉說着就要動手。
然而就在此刻,山上突然想起一陣腳步聲,随即一道微弱的光亮出現,逐漸的沖着我們這邊而來。
等到那人靠近,我這才看清,來人是一個身穿道袍的青年,手裏提着一盞燈籠。
“韓教使!”
“韓教使救我!張黑臉要殺我!”
那性命危在旦夕的孔老大,一看到那韓教使,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趴到了韓教使的跟前抱住了韓教使的雙腿。
“韓教使,張黑臉他無視教規,竟然要殺我尋仇,我可是教徒啊,求教使救我!”那孔老大一邊求饒,一邊還告着張黑臉的狀。
然而那韓教使不爲孔老大的話所動,而是一腳将孔老大踢開,冷漠的道:“本教使可沒功夫管你們這些私事,你們喚我前來,可是準備好了東西?”韓教使說完盯着張黑臉道。
張黑臉急忙把刀一手,随即媚笑道:“教使需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就在那裏!”張黑臉指了指不遠處的白布道。
韓教使望了一眼點了點頭,一臉贊賞的看着張黑臉道:“不錯!”
張黑臉聽到韓教使的誇張臉上喜形于色,便盯着孔老大輕聲對着韓教使道:“教使,此人與我有恩怨,不知教使!”
那韓教使不等張黑臉把話說完,便不耐煩的一揮手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我隻認東西,誰把東西湊足,我就推薦誰晉升教使!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張黑臉聽到這裏頓時臉上就是一喜,而那原本以爲抓到救命稻草的孔老大卻一臉的蒼白,瞬間撲倒韓教使的跟前哭喊道:“教使救我啊!”
“求教使救我,我有很多錢,都給教使,隻要教使能夠保我一命!我願意爲牛爲馬!”孔老大哀求。
“滾開!你認爲本教使會缺這些東西嗎?當真是愚昧!”韓教使說着一腳就踢開了孔老大。
“要做就盡快!别浪費時間!”韓教使在踢開孔老大之後一臉厭惡的道。
“謝教使!”張黑臉得令自然不在廢話。
“不要!”
“啊!”
一身慘叫響起,隻見張黑臉手起刀落,孔老大的人頭就飛了出去,那軀體不甘的掙紮了幾下,最後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之上。
張黑臉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血迹,見韓教使一臉的不耐煩,便急忙對着一側的栓子道:“二弟,快把屍骨給韓教使扛過來!”
然而此刻的栓子已經被吓傻了,呆呆的望着地面上孔老大的無頭屍體。
“二弟!”
“二弟?”張黑臉見此推了栓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