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潛入這一戶人家之後驚奇的發現,這一戶和之前的那一戶一樣,屋内的人依然在熟睡着,屋内的東西沒有被翻動過,我大膽的走到這戶人家的跟前,試圖喚醒他們,但是我發現,這些人和我之前遇到的人一樣,一個個都睡得出奇的死,根本就無法喚醒過來,這讓我更加的疑惑,這村子的究竟是天生睡覺很死,還是說根本就是那個人用了什麽手段才導緻這般?
爲了搞清楚這一件事情的緣由,我決定再次跟蹤那人,等到那人從一家出來之後,我沒再進屋,因爲我覺得結果或許還是一樣。
我悄悄的尾随在那人的身後,而這一次那人所進入的一家讓我瞪大了眼睛,因爲他這一次要進去的一家,正是還亮着燈光的一家。
“難道他竟然要正大光明的進去不成?”看到那人大搖大擺的靠近那還亮着燈光的人家,我沒有遲疑,偷偷的跑到了那戶人家的房頂之上,打開了一片瓦,透過屋内的燈光就望了進去。
此刻屋内有三個男人,正圍着一張桌子喝着小酒,時不時的說上一些家常話,而此刻我注意到那背着麻袋的人,已經走進了院子裏面,然而那三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仍然在繼續說着什麽。
就在此刻,廚房内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喊聲,聽到呼喊,屋内三個男人中的一個就站了起來,與另外兩人說了兩句便朝着院子裏面走了過去。
我本以爲那背着麻袋的人會躲,卻不想那人明知道男人會出來,卻腳下依然不停,直直的朝着那門口走了過去。
屋内的男人剛走出門,迎面就看到了那背着麻袋的人,腳下一頓:“你是”
然而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背着麻袋的人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尖刀,對着男人面前晃動一下隻聽尖刀發出咔擦一聲,那男人頓時就倒在了地面之上,發出一陣呼呼之聲。
“竟然睡着了!”看到這怪異的一幕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難道這就是這個村子人熟睡不醒的原因不成?
興許是廚房内的女人聽到了什麽動靜,就從廚房裏面走了出來,然而還不等走出門口,那人突然對着女人吹了口氣,女人來不及發出任何的聲音就倒在了地上,與之前的男人一般無二,皆是熟睡了過去。
“到底是怎麽回事!”看着兩人皆是詭異的睡着,我心裏也有些發毛了起來。
緊接着,那背着麻袋的神秘人像是沒事的人一般,從地上将女人和那個男人扛了起來,大搖大擺的就走進了客廳裏面。、
客廳内正在喝酒的兩個男人,看到有人進來急忙就站了起來,還不等他們兩個開口,那背着麻袋的神秘人突然麻袋一松,另外兩人瞬間倒了下去。
那人見人全部都倒了下去,就猶如進入到了自己家中一般,從桌上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随即不慌不忙的将身後背着的麻袋解了下來放到了桌上,然後将那四個人圍着桌子擺成熟睡之狀,随即打開了麻袋。
“這是!”
等我看清楚那人麻袋中的東西以後,不禁瞪大了眼睛,因爲那麻袋裏面裝的既不是财寶,也不是什麽兒童,而是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半人多高的木頭所做的小樓。
不錯,就是一個小樓,這小樓上中下三層,有門也有窗,做的無比的逼真,若是放大一些的話,根本就是一座府邸。
那人小心翼翼的将小樓在桌子中心處擺放好,随後對着小樓拜了拜,更是掏出一根貢香點燃,十分怪異的手中拿着貢香,圍着小樓以及那四人轉悠了一拳,最後将貢香插在小樓的頂部,接下來神奇的一幕就發生了。
在貢香插在小樓上之後不久,小樓内的門窗突然自己打開,緊接着,一道道白色的煙霧從小樓的内部飄散了出來。
煙霧飄出來之後不立刻散去,而是扭動着像是一條小蛇一般,沖着那四人的鼻孔以及耳朵鑽了進去。
随着煙霧不斷的進去,那四人的呼聲就越來越大,過了約莫一刻鍾的時間那煙霧突然被小樓内一股巨大的吸力給吸收了回去。
當我看到那被吸收回去的煙霧時,渾身猛地一震,因爲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被吸收回去的煙霧,遠遠的要多與飄散出來的煙霧,這就十分的奇怪了。
最後煙霧被小樓一點不剩的吸收了下去,而那人也似乎十分的滿意,将小樓的門窗關好,又小心翼翼的裝進了麻袋裏面背在了身上,随即關好了房門準備離開。
看到那人準備離開,我剛準備跳下去,卻不想就在此刻,我隐隐約約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一聲歎息,這讓我渾身猛地一緊,剛要回頭,卻驚訝的發現我竟然無法動彈。
而那背着小樓的神秘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我的眼前離開。
那人剛一離開,我就急忙沖破了自身的穴道,迅速的跳下了屋頂想要去追尋那人,卻不想剛一出門,就看到那個和小舉。
“哥,那人呢!”看到他們二人我急忙詢問。
“玄生哥,那人跑的好快”小舉一看到就氣呼呼的道。
“我剛才就要去追,可是憨子哥死活不讓1”小舉無比憤怒的告狀。
我點了點頭,想起剛才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在我沒有一點預兆的前提下就點了我的穴道,這讓我覺得一陣後怕,對方究竟是誰,竟然有這般厲害的本事。
“玄生哥咱們還追嗎?”小舉叫醒了我。
我深深的吐了口氣,隻覺得自己的後背都濕了一大片,沖着村頭看了看,最後道:“不追了,咱們回去!”
“回去?回哪裏?”小舉不解的看着我。
“回柴房!”我轉過頭望向我們被關的那個柴房的方向,興許有人知道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