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是哪家,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你總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子,一家一家的帶着你去問吧?”老頭懶洋洋的說道。
“那個敢問老丈,今天你可曾見有人過來投奔親戚?”我想了想問道。
老頭眯了眯眼睛,随即道:“這每天人來人往的那麽多人,我怎麽知道那個是投本親戚的,我閑着沒事操那麽多心幹啥!你要是不知道的話就趕緊走吧,别耽誤老頭子我睡覺!”老頭說着竟然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我和孫英。
“這,這!”對于老頭的态度我也是無奈了,這人怎麽就一點都不熱情呢?
“對了,我那個朋友叫黃三,長得尖嘴猴腮的,很廋很矮,有一口大黃牙”我想了想,把黃三的外貌給老頭描述了一下。
“黃三?”老丈在聽到這個名字以後,眼睛猛地睜開,上下打量了我和孫英一遍,最後道:“你找他作甚?”
“額,他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來的蕪湖,在分别的時候他曾說要是找他的話,就來城西張家,老丈見過他?”我驚喜的看着老頭。
卻不想那老頭聽完我的話之後竟然又閉上了眼睛:“不認識!”
“不認識?那老丈你!”我心裏開始有些不太高興了起來。
“不認識我就不能問問了?你們要找的那個什麽黃三我沒見過,說實話,今天我在這裏躺了一天了,沒見有外人進來過,想必你們說的那個朋友并沒有來這裏,或者是你聽錯了,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老丈的态度變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看着老頭的這副模樣,我剛要再說,卻被孫英一把拉住,不等我反應過來,孫英就笑眯眯的對着那老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就謝謝老丈了,打擾您了,我們這就告辭!”說着就拉着我離開。
“孫英你這是幹什麽!”等到我們走遠之後,我擺脫孫英問道。
孫英将我拉倒一顆大樹之後,随即遠遠的盯着那睡覺的老頭道:“這老頭有古怪!”
我一愣,随即道:“你也看出來了?”
孫英點了點頭:“恩,當你說道黃三這個名字的時候,那老頭的身子明顯的繃緊了起來,而且他前後的态度變化很大,說明他見過黃三,故意欺騙我們的!”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要隐瞞這點,不過既然我們來問過,想必這老頭一定會去通知些人,到時候他不還會爲我們帶路?”孫英說着露出狡黠的笑容。
聽完孫英的話我恍然大悟,不由得對着孫英豎起了大拇指,這一點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實在是高啊!
我和孫英打定了主意之後,就讓俺哥先去葉家,我們兩個就藏在大樹之後等待着。
一直等了很久之後,眼看着太陽都要落下了山,就在這個時候,那一直睡覺的老頭突然站了起來。
老頭先是沖這着四周望了一望,最後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手腳無比麻利的就進到了身後的土屋裏面。
我和孫英見此對視了一眼,随即悄悄的就跟了上去,縮在了土屋之外。
透過土屋的門口,我向着裏面張望了一下,卻發現那土屋之内竟然空無一人,先前進來的老頭不知所蹤。
“人呢!”
我和孫英急忙沖進了土屋之内,搜尋了一遍,卻沒能發現那個老頭。
“你看這裏!”就在此刻,孫英突然指着牆角的一個米缸對着我喊道。
我走進米缸一看,發現這米缸的底部竟然有被移動過的痕迹,我連忙搬開了米缸,果然,在這米缸之下藏着一個洞口。
“我下去看看,你守在這上面!”我對着孫英道了一句,随即便跳了下去。
此地十分的古怪,我在心裏有些擔心黃三的安危,雖然黃三是來投奔師兄,但是他師兄會不會對他有别的心思,這點可就無法捉摸了!
地洞不深,隻有兩三米的距離,而且或許因爲張家之人身高都比較矮的緣故,這地洞隻能容我彎着腰前進。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地洞簡直就是一個地下世界一般,幾天較寬的地洞,幾乎連接着每一間的屋子,如同地下的螞蟻窩,也不知道挖來作甚。
帶着這樣的疑惑,我快速的前進着,在這期間我還遇到幾個人從上面落下,不過他們并沒有注意到我,而是朝着一個方向而去。
看着那些人的模樣,這地下似乎在進行着什麽樣的事情,我想着會不會與黃三有關,就悄悄的跟在這了那些人的身後。
我随着那些人在地道之内穿行了不久之後,就看到那些人進了地道中央處一個比較大的地洞之内,在這地窖之内,此刻有幾十個人做成一團,小聲的交流着什麽。
“聽說那黃三來了?”
“黃三?你說的可是族長的那個同門師兄弟?”
“不是他還是誰啊,當初要不是因爲這個黃三,族長早就繼承了土行門的位置”
“是啊,當初族長就差一點,就可以把怎麽張家的土遁術給補全了,要不然哪裏還會像現在這樣,跟個地老鼠一樣不停的打洞”
“嘿嘿,人家那是土遁術,咱們這是挖洞術,誰讓咱們的遁地術被土行給搶走了呢!”
“不過據說那土行門不是被滅了嗎?這黃三這個時候過來投奔族長,你說手上會不會?”
“噓!這話可别亂說,想必族長自有安排吧!咱們照做就是了!”那幾個人在坐下之後,便開始談論了起來,隻是那所談論的内容,讓許言越發的擔心黃三。
通過剛才的對話,很明顯,這張家也土遁世家,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那土遁之術缺失了,張家的家主,也就是黃三的師兄,當初差點就能将土遁術補全,然而就是因爲黃三的原因,才會功虧一篑!由此可見,黃三和這所謂的師兄的關系,并不像黃三說的那麽的好啊,這一下可就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