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安排了這麽多的人手,費了這麽多的心思,卻依然還是被你們找到了這裏,姬家之人果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很多啊!”
“不過沒關系,隻差一點,隻差一點時間就要大功告成了哈哈!”那個黑衣人從說話開始,就一直背對着我們一直沒有回頭看我們,而且他還是不是的往那打鍋裏面扔些什麽東西,我仔細一看,那扔的不是别的,正是被戳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骨頭。
“你究竟是誰!”青玄道長上前一步,盯着那人問道。
“我是誰很重要嗎?”那人呵呵一笑,随即把手伸向了鐵鍋之内摸了摸溫度。
隻是在他伸出手的瞬間,我的瞳孔猛的縮了一縮,這個手掌再熟悉不過了,跟先前在淮南的時候,那個墨綠的手掌竟然相同。
“七叔,那手掌!”看到這,我急忙看向了七叔。
而七叔也早就看到了那人的手掌,随即厲聲喝道:“你不是人!”
“什麽?不是人?”聽到七叔的我頓時大吃了一驚,不明白七叔究竟是怎麽看出來的。
“呵呵,活修羅當真是好眼力啊!我确實不算是人了!”那人一邊說着,一邊從鐵鍋裏面撈出來一塊快要煮化掉的人肉吃了一口。
“你,你竟然吃人!”看到那人的舉動,我有些膽寒的道。
“你就是姬玄生?果然是個不錯的少年,你七叔不是不說過了嗎?我不是人,既然不是人,吃人肉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那人不以爲意的道。
“而且這人肉可是世間的一大美味,吃了之後簡直讓人難忘,你要不要試一試呢?”那人十分平緩的道。
“不要給他廢話,他是在拖延時間!”七叔猛的打斷那人的話,随即二話不說,就朝着那人撲了過去。
“我原本以爲,我們可以就這樣和平相處的看着神奇的發生,但你們終究還是太心急了,這點時間多不給我嗎?”那人見七叔沖了過去,竟然也不慌忙,隻見其猛的轉過了頭。
看到那人面容的時候我長大了嘴巴,因爲那個人的臉上,竟然沒有一點的血肉,在他的懷裏還抱着一個猴子,正是先前的旱魃,此刻的旱魃,正抓着他臉上的血肉,塞進嘴裏吃着。
“去吧!”那人似乎察覺不到疼痛一般,墨綠色的手掌,在旱魃的身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随即那旱魃猛的從他的懷裏一躍而出,尖叫一聲沖向了七叔。
“滾開!”
七叔憑空一掌,就沖着旱魃的身上拍下,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那旱魃在被七叔拍中的刹那之間,竟然猛的消失不見,七叔拍到的隻是一個幻影而已!
“七叔小心!”看到這我猛的提醒七叔,而七叔卻早就有所準備,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而就在此時,果然一道靈活的殘影,在七叔的背後一閃而過,幾個閃動隻見出現在了七叔的面前,随即狠狠的朝着七叔的臉上抓了過去。
“孽障!”
七叔大喝一聲,随即渾身的氣息猛的一個鼓蕩之間,我隻看到七叔的手掌在空中連續揮出了幾次,緊接着,由掌變拳,一拳轟在了那旱魃的殘影之上,旱魃慘叫一聲就被七叔轟飛了出去。
“好一個姬天蒼,竟然敢傷我孩兒!”那人看到旱魃被打傷,冷下了一聲,随即隻見其原地不動,伸出墨綠色的手掌,對着身前一招手,在他的身前!
“去吧!殺光他們!”那人大手一招,随即不再理會我們,而是開始把一樣樣奇怪的東西,扔進了大鍋之内,而随着那些東西不停的被他扔進去,大鍋内竟然開始冒泡。
“速戰速決,他在拖延時間!萬不能讓他得逞!”七叔瞬間就看穿那人的舉動,随即對着青玄以及瘋道長和我說道。
“好!”
七叔和青玄他們三個人,原地還剩下我和鄭通兩個人呆呆的站着。
“他這究竟是在做什麽?”我發現鄭通死死的睜着那人,臉上很不好看,竟然有汗水流了下來。
“他就是趕屍派的掌教!”鄭通此刻竟然說出一個讓我難以置信的事情。
“趕屍教主不是被害了嗎?”我吃驚地看着鄭通。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他現在确實不是人!而是一個人僵!”鄭通說道。
“人僵?這是什麽?”我很不解。
“人僵,故名思議,這種情況十分的少見,因爲條件需要十分的苛刻,被煉制之人,必須是陰煞之體,很不巧的是,教主剛好符合這點!”鄭通凝重得到。
“可是爲什麽要這樣做?”我有些不明白。
“平常或許沒什麽用,但這人僵的價值隻有一個!”
“那就是養屍!”鄭通無比鄭重的道。
“養屍?屍體放在極陰之地不久行了嗎?爲什麽還要用人僵去養?”這點我搞不明白。
鄭通搖了搖頭:“小哥說的隻是普通的屍體,我說的這個人僵,不是去養那些屍體,而是去養煞靈!”
“煞靈?”聽到這個詞我猛的一驚。
人們常說陰煞,這陰和煞,其實并不是一物,陰乃是人死之後的死氣所化,所以稱之爲陰,而這煞,這是因爲人死之後心中的怨氣所凝聚出來,久而不散,并且随着時間的過去,以及相互融合,形成的煞,這煞要比陰具有威脅性。
陰隻需要用至陽至剛之物,就可以将其消滅,但這煞本就是怨念所形成,根本就不懼陽剛之物,而且兇厲無比,時常害人。
“煞靈,顧名思義,就是剛出生不久夭折而死的孩童!他們本身不強,煞氣在體内凝聚而不散,所以才需要用這人僵去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