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村口,我就看到了俺哥正站在村口,向着大路之上張望,一看到我們,頓時就滿臉對着笑跑了回來。、
“玄生你回來啦!”俺哥十分親熱的就用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滿臉的傻笑。
“憨子,你在怎麽就看到玄生,也沒看到恁七叔類?”七叔把臉一沉看着俺哥說道。
俺哥聽七叔這麽一說,頓時就吓的渾身一個哆嗦,急忙松開了我,與七叔拉開了距離:“七叔你也回來啦!”
“熊樣!你怎麽站在這?是不是知道我和玄生要回來了?”七叔對着俺哥問道。、
俺哥撓了撓頭随即憨笑道:“俺爹早上說有喜鵲兒在門前叫,想來應該是玄生要回來了!”
七叔聽完俺哥的話哈哈一笑:“你個傻蛋,恁爹說一句你就跑到這等着了?”
俺哥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嗯,一大早俺就在這等着了,等到現在才等到恁!”
聽完俺哥的話我心頭一暖,這個傻哥哥什麽都好,就這個死心眼讓人沒有辦法。
“行了,别在村口站着了,趕緊回去吧,這一路趕得我是又累又餓!”七叔說着便帶着我們進了村子。
“呦,這不是老七嗎?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老七回來啦?怎麽樣事情辦成了嗎?”
“老七回來了,你可是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啊!”
一進村子,村子的族人們看到七叔就紛紛打起了招呼,至于我和俺哥,則是被他們自行忽略,畢竟七叔的名氣在哪隔着。
七叔此時也是難得的卸下了活修羅的名頭,臉上的冷意也是一掃而光,見到族人就不斷的點頭說上幾句,這才是我小時候印象中的七叔。
“老七回來了?”還沒到院子内,我就聽到俺爹的聲音響起。
“大哥這功夫還當真是越發的身後啊!”七叔一步跨進院子裏面,對着俺爹說道。
“我要是再聽不出你小子,這半輩子還真是白活了!”俺爹瞪了七叔一眼,随即磕了磕煙杆。
“嘿,我這一身玄功練了幾十年,走路無聲,立定無影,也就大哥你能聽得出來!”七叔毫不客氣的在俺爹的身邊坐了下來。、
俺爹瞅了我和俺哥一眼,随即看向七叔:“怎麽樣?玄生這一次沒有闖禍吧?”
七叔聽完俺爹的話哈哈一笑:“闖禍?玄生這一次可是給咱姬家長臉了,各大世家的人都紛紛贊歎啊,說你生了一個好兒子!”
“而且還不光是這些,玄生還橫掃了年輕一代,就連那王家的王維,都不是玄生的對手,更何況這一次能覆滅趕屍派,玄生占據了大半的功勞!”七叔無比得意的道。
聽到七叔的話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臉紅,急忙低下了頭。
果然俺爹在聽完七叔的話以後冷哼了一聲,随即道:“你就别誇他了,他初次闖蕩江湖,能有啥作爲?能不胳膊少腿活着回來就不錯了!事情辦得咋樣了?”
七叔一聽俺爹問起了正事,臉上頓時一正,随即凝重的對着俺爹說道:“屍骨沒有追回!”
“這件事情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七叔說着便把整個事情的經過給俺爹說了一遍。
俺爹聽完七叔的叙述之後,眉頭緊緊的皺着,一連抽完一袋煙葉都沒有說話,最後深深的歎了口氣道:“哎!這世道怕是要亂了!”
七叔聽完俺爹的話之後一驚,随即看着俺爹道:“你可是算出了什麽?”
俺爹磕了磕煙鬥,随即深深的歎了口氣道:“還用算嗎?你看看就知道了!”俺爹說完就走進了屋子。
我和七叔急忙也跟着俺爹走進了屋子裏面,剛到屋子裏面,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草味,一掃屋子,發現五叔竟然躺在床上一臉的蒼白。
“老七你怎麽回來了!”五叔一看到七叔就驚訝的想要坐起,七叔一個疾步跨到五叔的跟前,按住了五叔。
隻見此時五叔的胸膛之上,竟然全部都打着繃帶。
“是誰幹的!”七叔臉上猛的一沉,直直的盯着五叔,臉上滿是殺機,樣子十分的恐怖。
“我這不是沒事嗎?”五叔說着眼神有些躲閃,竟然不願意說出下手之人是誰。
“憑你的身手,等閑之人根本就進不了你的身,而且你中的又是刀傷,還是一連三刀瞬間發出,在江湖之上身手能到你這個地步,并且用刀的人,難道是謝毛子?”七叔眼睛猛的一咪。
五叔聽完七叔的話以後苦笑看了一聲随即道:“不是謝毛子,謝家與我們姬家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距離甚遠!”
“不是謝毛子?”七叔疑惑的道了一句,随即又皺起了眉頭。
過了片刻之後,隻見七叔的臉上猛的一變,随即道:“難道是刀王趙勳?”
五叔搖了搖頭:“不是,你别猜了,其實我根本就沒看清那人究竟是誰!”
“什麽!沒看清楚?”五叔的話頓時震住了我,憑借五叔的功力,怎麽可能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呢?
“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真的沒能看清楚!”五叔一臉愧疚的道。
“那天我護送孫神醫歸來之後,眼看着就要到了汝南城,結果在路上碰到了一件怪事!”五叔緩緩的道。
“什麽怪事?”七叔皺着眉頭道。
那天天色漸晚,我想要趁着天黑趕回村子,卻不想在路過汝南成晚的時候,看到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溜進了一個村子裏面,我本以爲是兩個小偷,原不想理會,卻不想那兩人在進了村子以後不久,竟然扛了兩個麻袋出來。
看到這我心裏有些放心不下,因爲看那麻袋内的形狀,應該是兩個孩子,這兩人竟然膽敢天黑進村擄人,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就一路跟着他們,想要看看他們究竟要把這孩子送到哪裏!
卻不想剛跟到一處樹林的時候,那兩個人竟然突然不見了蹤迹,就在我準備尋找的時候,有人突然對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