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的地點是市中心的一家音樂會所,相隔半年這些三班的學生再次相聚都不禁唏噓不已,因爲在場的50多人隻有一半的人繼續上學,其餘的都已經辍學打工或者跟着家裏做生意了。
當然李壞是當之無愧的焦點,畢竟隻有他一個人進入了燕京大學,恭維,羨慕贊揚的聲音不斷,不過他并不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那些提前進入社會那些同學,羨慕黯淡的眼神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不過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現實,李壞不是救世主,他也無法改變,他心中思索,如果他沒有得到戒指,沒有發生改變,現在恐怕還頂着一個體胖如豬的身體在工廠上班吧?
興趣不大的李壞,提前離開了音樂會所,走在街上道,望着這座燈火輝煌的城市,這一刻李壞覺得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他随意的在街上走着,北海的天氣不比燕京,即使在嚴冬也不算冷,走着,走着,李壞感覺周圍的建築有點熟悉,他記得前面不遠就是秦羽墨的家,幾個月前,他幫助秦羽墨父親還了賭帳然後送她回來,來過這裏一次。
“秦羽墨不知道回來了沒有?”不由自主的李壞邁動了腳步朝着秦羽墨的家走去,秦羽墨是他最不能把握的一個女孩。
秦羽墨他們的住處并不是小區,而是一個單戶,看到房間裏還有燈光,他心中微喜“難道羽墨回來了?應該不會,她還有一個殘廢的父親,應該是的父親?”
李壞轉身就想走,不過随即又想到都已經來到了這裏,爲何不去試試呢?所以他緩緩走到了門前敲響了秦羽墨家的大門。
“砰砰!”敲門的聲音在夜晚中閑的格外的響亮,過了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李壞敢肯定腳步聲肯定是秦羽墨的。
秦羽墨拉開門,看見居然是李壞,頓時愣了愣“你怎麽來了?”
看到秦羽墨的樣子,李壞眉頭皺了皺,因爲此時的她雙眼紅腫,顯然是哭過了,而且還是很傷心的那種“羽墨你怎麽啦?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進來吧!”秦羽墨讓開了位置,李壞心中一動就走了進去,秦羽墨關上門後就緩緩朝着裏面走去,跟着她身後的李壞,目光突然落在了大堂中央的懸挂着的遺像上面“那不是秦羽墨父親秦大年的遺像嗎?他死了?”在遺像的下方,一對冥币還在燃燒。
這下李壞明白了,爲何秦羽墨的眼睛爲何爲紅腫,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李壞看到默不作聲的秦羽墨他也不知道說什麽,過了許久他才說道“羽墨人死不能複蘇,你節哀順變吧!”
“李壞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突兀的秦羽墨問道。
李壞眼皮一跳“難道秦大年的死有隐情!”秦大年雖然腿殘廢了,但是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但是現在卻死了?
“羽墨,叔叔的死是不是有隐情?”
秦羽墨沒有想到李壞的洞察能力這麽強,俏臉的臉頰一下子就變得蒼白無色她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是我害了爸爸,是我害了爸爸!”說着說着晶瑩的淚珠就順着她的眼角不斷的往下掉。
看到秦羽墨落淚,李壞感覺一陣莫名的心疼,一步上前摟住了她頭并且柔聲的說道“羽墨告訴我好嗎?發生了什麽事?”
李壞不問還好,她這樣一問,秦羽墨内心中愧疚,傷心,後悔的情緒都湧了出來,十多天前,秦大年打電話向她要三萬元錢說是要去做生意,秦大年好賭她是知道的,所以詢問了他到底要做什麽生意,對方答不出後,她就拒絕了,同時她對秦大年很是失望“難道他想從操舊業!”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秦大年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已經是走投無路,秦羽墨上大學後,他在一個損友的誘.惑下又開始了賭博,一來二去就欠下了不少的賬,而且這些帳還是高利貸。沒有向女兒要到錢,他隻好四處躲藏,但是峰哥那幫人十分的狡猾,一直埋伏在他家,一天秦大年偷偷的跑了回來,恰好被埋伏在他家的峰哥抓住,一頓狠揍将他打成重傷,重傷後的他一直躺在床上,在昨天秦羽墨回來的時候,終于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并且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無論老爸怎麽的不争氣,但是他畢竟是生她養她的人,大變之下,秦羽墨隻感覺愧疚與傷心,她恨自己,如果自己想辦法将三萬元寄給了爸爸,他就不會死……
“嗚嗚嗚,是我害死了爸爸!”在這時,她隻想找一個結實的胸膛來靠,無論她怎麽堅強,在除掉了那層堅強的外衣她始終是水做的女人。
感覺胸口滾燙的淚水,加上秦羽墨又不解釋原因,李壞也十分的無奈,隻好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動。
過了許久,秦羽墨停止了哭泣,斷斷續續将事情的緣由講述給了李壞聽,看到秦羽墨傷心憔悴的模樣,李壞怒了,他對峰哥那幫人渣簡直是恨到了極點。
夜色如水,今晚的天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一座爛尾樓中,人聲鼎沸喊大小的聲音不斷傳出。
這是峰哥地盤上的地下賭場,抽着眼,看着那些輸紅了眼睛的賭徒們峰哥心中十分的得意,有這樣一句話,開賭場比印鈔票還要賺錢,這話确實不假,雖然這個低下賭場的規模不大,但是一月上千萬的收入還是有的。
峰哥吐出一個煙圈對着身邊的小六子吩咐道“小六子,明天你去看看秦大年那個老家夥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再逼逼,聽說她的女兒在燕京大學念書,這兩天估計也要回來了吧,如果他還不了錢,就讓他用女兒抵賬!”
小六子嘿嘿一笑“峰哥你放心,隻要那老東西的女兒回來我一定将她給搶過來!”
“恩!黑子,小六子你們兩人給我看好了,我先去找崔英那個三八爽兩下!”峰哥的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然後徑直的上了二樓。
“小子你站住你是什麽人?”兩個混子跳了出來攔住了李壞的去路。
李壞從口袋裏的兩疊現金在兩人的面前晃了晃,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我是來找樂子的!”
“哼,進去吧!”兩人對李壞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進去,直到李壞走遠兩人才相視一笑“又來了一個送錢的哈哈!”
李壞進入了這家地下賭場目光就四處轉悠起來,發現這個賭場中總共也就三種玩法,押大小,抓雞,以及大轉盤!
李壞走到吧台換了兩萬的籌碼,然後走到了大轉盤的那裏去,這裏已經有不少人在玩,規則很簡單,大轉盤上有很多格子,每一個格子就代表一個倍數,最高倍數爲500倍,每次轉盤停下來的時候,就可以下注。
剛剛李壞到來并沒有急着下注,而是與小蝶交談道“小蝶你能算出每一次轉盤停留的位置嗎?”
“咯咯,主人你太小看我了,這種簡單的程序怎麽能夠難住我,你隻管下注就行了保證你有赢無賠!”
“那好,今天我就赢光這家賭場!”李壞嘴角露出了笑意,但是卻十分的冰冷。
“三倍!”聽到小蝶報的數字,李壞将一個一千的籌碼扔到了三倍的格子中,三十秒後,在衆人重新下注後,轉盤就轉動了起來。
轉盤快速的轉動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停了下來,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最後指針指在了三倍的格子上。
隻有李壞一人壓了三的倍數,所以侍者将三個一千的籌碼交到了李壞的手裏,收起了那些沒有壓中的籌碼。
“八倍!”李壞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将三個三千的籌碼放到了八倍的格子裏,其餘的幾十人沒有有選的倍數都是50倍以上的。
轉盤再次轉動,在衆多賭徒的注視下,指針停留在了八倍的格子前,站在李壞旁邊的一名中年對着他笑了笑“小夥子運氣不錯!”
李壞笑着接過二十四個籌碼,隻是兩把他就赢了兩萬三千元,稍稍引起了衆多賭徒的注意。
“一倍!”耳朵中傳來了小蝶的聲音,李壞嘿嘿一笑就将24個籌碼一起擋道了一倍的格子前,他旁邊的中年疑惑的問道“小夥子你這麽多的籌碼幹嘛不放大一點的如果中了就要翻幾十倍,就算你中了一倍的也赢不了多少!”
“哈哈,做人莫貪心!能赢則赢,不能赢無所謂!不過我相信我自己的運氣!”李壞随便找了個借口堵住了中年人的嘴。
中年人擡起五個以前的籌碼壓在了二十倍的面,過了一會兒轉盤再次轉動了起來,當最後指針落在一倍的格子前,中年人驚訝的看着李壞“小兄弟你真行!”
李壞含笑收起籌碼,腦海中卻傳來了小蝶的聲音“200倍!”
現在劉懷的手裏總共有6萬七千的籌碼,他眼睛中閃過一絲冷芒,然後将所有的籌碼就扔在了兩百倍的格子裏。
雖然,轉盤上最大的倍數是500倍,但是這500倍出現的幾率太少了,中年已經在這裏玩了五六個小時了,出過最大的倍數不過100倍,但是李壞一下子将籌碼壓道了200倍上面,他就有點驚訝了,居他觀察這個少年并不是屬于那種沖動性的,想起連續三把都壓中的情況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放了五萬的籌碼到兩百倍的格子上。
因爲李壞的連續三次中标,讓不少的人起了跟風的念頭,突然,看到他壓了六萬多兩百倍,,他又反而有點猶豫不定了,不過最後還是有三個玩家分别壓了一萬兩百倍的!
轉盤開始轉動了起來,看守轉盤的侍者緊張了起來,額角開始冒汗“這個少年有點邪乎,居然能夠三次猜中,如果這次被他猜中了,那麽賭場就會一下子輸掉30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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